「嗯嗯,姐姐也看出来他天赋异禀了吗?他内功根基不错,还练出了一套如
意棒法,那活可以忽大忽小,时粗时细,端的是让人好生享受呢。。。嗯~啊~」
阴后身体一阵急颤,带动着身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天后装作害怕的样子后退
了两步,
「怎、怎么了?姐姐你可不要吓朕,朕胆子小。。。」
「。。。好,你很好。。。」
阴后气的几欲呕血,她当年练明玉功不成,自觉无法和天后匹敌,所以以自
己的贞操为代价,练习了一套 采阴补阳的秘术。
而她练的轻功是无尘派的不传之秘—— 逍遥游,这功法最独特的地方便是:
它的行功运气之法要求使用者内力不能滞存丹田气海,而是要尽数散发在四肢之
中,和于丹田储蓄深厚内力的明玉功相冲,不可兼得。
而暗闻天这种人,最能帮助阴后进修功力,天后带他来此,就要让阴后体会
到这种近在咫尺,却求而不可得难受滋味。
她已经二 十年没有行过房了,女子到中年时的对性爱的渴望就这么压抑了二
十年,此刻被天后的一席话说的激荡难平,环绕在周身上下,如受烈火烤炙。阴
后当然知道这是天后附着内力的话语作祟,可是理智并不能战胜身体的本能,欲
火焚身的阴后恨不得现在就将天后挫骨扬灰。
「。。。你不杀我,总有一日,我会逃出去的。。。你等着。。。」
「嘻嘻,好,朕等着。」
天后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诺,看到了么,这就是忤逆朕的下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是不能
让朕满意。。。」
看着天后的笑容,暗闻天也挤出了一丝绝不辱命的苦笑。
直到躺在自己的床上之后,暗闻天才慢慢平静下来心情。
他快要疯了。
天后带他去看阴后,绝对不是因为她完全信任了自己,恰恰相反,天后如斯
隐秘之事都让他知道了,那自己岂不是。。。
蚀日之变在即,暗闻天之前或许还存有着大事不成,从容就义的想法,但是
此刻胜利的曙光已经近在眼前,他万万不想在这个关头一命呜呼。
怎么办才好呢?
他 一个人得知了如此隐私,而天后这人什么秉性他已经清楚了,那是绝不会
放过他的。
暗闻天挠头苦思,又揪断了几根头发。
有了。
。。。。。。
「这是什么东西?」
城门的兵卒盘问着入京的行人。
「就是一车叫卖的水果,现在正是这些水果值钱的季度,兵爷您看,这卖相
多好,来,尝一个。。。」
「去去去,咱们都是穷苦出身,不来这些,好好听着,我们守备司,从不收
贿!」
兵卒们检查无异后便放行了这位果农。
说从不受贿那是鬼话,从他们这走私入京的各类黑货不知有多少,但他们在
这些平头百姓身上也榨不出多少油水,索性与人为善,长久要做官的人从来不竭
泽而渔。
「咻——」
百鸟嘶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兵卒们全都放下了手上盘查的工作,面色凝重
地列队恭迎。
一袭黑影飘然而来,也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飞驰而入。
「哎,这是什么架势,刚刚入城那人怎么这么威风?」
「嘘,不要命了?刚刚那是舞凤阁的人,天后特许,监察百官,莫说是这些
士兵,就是大将军大学士,见了她们也要恭恭敬敬地行礼等待,而且这京城之中,
到处都是舞凤阁的眼线,慎言,慎言!」
。。。。。。
「嗯。。。半年未见,怎么感觉变美了不少,呦,胸脯也宽阔了不少,难道
说朕的双儿又长身体了?」
天后拉着柳无双左顾右看,「好,好,没缺胳膊,也没少腿,那朕就放心了。。
。前线凶险,看你奏报说,张自白都被匈奴兵砍伤了,那环儿。。。」
「陛下放心,无暇玉颜她们此刻也在贴身保护着公主,公主一切安好,就是。。
。」
「就是如何?」
「不愿回京。。。」
天后抚掌大笑,一边坐回了龙椅上。
「这 丫头,还是这般的胡闹,哎,没事就好。。。」
她举着张自白的战报问道:「匈奴主力被歼灭了?修罗王的那些宝贝狼骑都
死绝了么?」
「回禀陛下,三万狼骑只剩了一千余骑残兵,再也无力作乱了。」
「嗯,好,这边境一安,大昭的财政压力减了不少,荡寇饷也可以停征了。」
「可是陛下,匈奴摆出了一副死缠到底的模样,恐怕。。。」
「无非就是在争取一些议和的筹码罢了,朕还不知道修罗王怎么想的么。哼,
议和?做梦!这类反复无常的蛮夷,乖乖投降便罢了,倘若是死硬到底,朕要他
们今冬全都冻死在草原上!」
想起这帮匈奴天后就有些火大,当初不是叫嚣着要逐鹿中原么?现在知道议
和,早干嘛去了。
「。。。张自白走到哪里了?」
天后整理了一下衣摆,面对得胜之后班师回朝的张自白,她要出城相迎,所
以才有此一番盛装。
「距京城大概还有十里,一个时辰后便会抵达城门。」
「唉,走吧,去迎接这位大将军~」
。。。。。。
大昭京城繁华异常,而在一处二层楼阁的窗边,独孤冰悄然独立,看着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