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跃不已。
而这些军妓中,最美的就是这个小云,身材最好的则是一名蒙着头套的女子,
他们当然不知道那就是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但是他们也懂有些军妓的身份是不太
好让他们了解,所以对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柳无双更是爱不释手。
可惜这两位军妓不时常待在军妓营中——军中的将领们怎么会屈尊来此?大
概就是他们要去这些美姬,让她们来服侍自己了吧。
「啊,张将军!」
几人连忙提起裤子对着张自白行礼。
「无妨,继续办你们的事情,我就是过来巡视一番。」
「是,嘿嘿,小云。。。到我了!」
张自白坐在了一旁,几位士卒当然识趣,随便套弄一番草草射了便离开了。
「啊。。。啊哈。。。嗯。。。怎么今日军爷们这么急躁,还没玩爽就跑了。。
。」
躺在地上的巫行云双腿一张,小穴中喷出了一道白浊的激流,小股的水柱淅
淅沥沥地流落在地上,汇聚出了一滩白色的水潭。
「噗噜噜,噗噜噜,呕呕!」
随着她口中喷泉一般地吐出道道白浪,巫行云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平坦了下去,
但她已经躺在了一片精液的海洋之中,刺鼻的精液气味让她陶醉其中,居然一扭
头含了一口自己吐出的一滩精液,慢慢在嘴里吞咽起来。
「和他们有什么好玩的?」
「咕噜,咕噜。。。嘻嘻,将军不是女子,自然不知道这被人肏弄的感觉是
有多么的美妙,如果可以,行云真想一辈子活在刚刚的无限快乐之中,嗯。。。
不行,又有感觉了。。。」
「我后日便要返京,前线暂由长凤公主统军,你明白了么?」
巫行云听到此话一个打挺纵身跃起,她的脸上满是白皙的精液,嘴角鼻孔也
不住地流出一道道粘稠的浑浊液体,可是她却毫不在意,一只手已经贴上了自己
的小腹,慢慢滑向了私处,她痴痴地笑道:
「行云明白,啊~一想到又可以和那个稚嫩的幼雏玩耍,行云的小穴就又要
喷水了呢。。。好想现在就开始虐待她啊,让她哭泣,让她哀嚎,嘻嘻,我猜,
她很快就能学会喊奶奶了呢。。。嗯!~来了,来了!哦哦哦哦!!!!」
。。。。。。
「呜呜。。。嗯。。。」
察觉到自己已经 自由的天仙伸手将头上的套子摘下,她原本精致的妆容已经
被汗水冲刷得凌乱不堪,脸上更是一片红一片黄,名贵的兰黛水粉混合着树脂皮
革味道散发出了一阵刺鼻的气味,好在经过一整天的熏陶,天仙已经察觉不到这
种恶臭了。
「唔。。。啊,呸。。。」
嘴中积蓄的浊液也被一口啐出,天仙这才稍觉好受一点,她舒活着发麻的四
肢,仰首看着帐外的天色。
晚霞漫天,一轮血色的残阳正缓缓落下地平线,落日的余晖照耀着大地上的
一切,让整个世界都涂上了一层殷红。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好美的景色啊,可惜。。。」
天仙一想到当日过峰落之战中自己的失态,便打起了寒颤,好在长凤公主已
经退到内卫镇中去寻医去了,此刻的她只是一名随军的军妓。
「嗯~」天仙伸了个懒腰,正要遣贴身的丫鬟去打些水来洗浴一番,这才意
识到丫鬟们早已离开了。
「糟糕,要自己去打水么。。。」
天仙摇了摇头,抓起了自己的一件长裙套在了身上,正要出门,却迎面撞上
了 归来的张自白。
「啊,张伯伯。。。」
「公主这是?!」
张自白如临大敌,他抬手挡住了天仙的去路,盯紧了天仙的身姿。
「啊?我。。。我身子太脏了,想去打些水来洗漱。。。啊!」
张自白闪电般出手,一把攥紧了天仙的手腕,当啷一声,一柄匕首掉在地上。
「这。。。这是。。。」
「我临走时公主不是被绑缚着么?公主为何自行脱缚了?」
「。。。没有啊,环儿醒过来时就,就 自由了啊。。。」
天仙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猜测出了大概发生了什么——在心智混乱的状态中,
她从桌案上拾起了这柄匕首,割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张自白进帐时就看见了这
样的场景。
天仙心中一阵惊慌,在匕首落地之前,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握着一把匕首,
难道自己被狼油蛊惑如此之深,已经到了这种如痴如梦的状态了么?
「啊!张伯伯。。。」
天仙的双手被张自白举过头顶缠缚在一起,张自白拉着天仙来到了军帐中央,
将天仙的双手吊缚起来。
「公主的状况看来还是远超某将的想象,哎,公主是不是要清洗身子?」
「啊。。。是。。。有、有劳张伯伯了。。。」
天仙看着张?a href=''/yuanzi 园子痔统隽艘桓鎏房谌亟癯萸岱郑糯罅诵∽臁?br />
「唔。。。唔。。。」
张自白拉下天仙的长裙,天仙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放置在帐中,而张自白亲
自给她打水去了。
静悄悄的军帐里,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天仙不住将自己身体的重
心在两腿之间来回交换,一天的操劳下来,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呼。。。嗯。。。唔。。。」
几天之前,自己还是意气风发,统帅三军的长凤公主,可是现在,她好像一
只被人遗忘的弃犬,孤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