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儿知道这归不发肯定是用什么话语迷惑了师父,但是这人的狼子野心自
己是见识过的,眼见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如此可恨,也就不再听独孤冰继续说
下去,这便一招傲寒飞凤迎着归不发面门而去。
「啪嗒」一声,自己的剑锋被独孤冰轻易折断,那柄断剑被师父就这么捏在
了手中。
她顿下身形,呆呆地看着面色铁青的独孤冰,独孤冰随手一甩,那半寸剑锋
便没入了地上的青砖当中。
「艺儿,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你竟然这般没大没小,在师傅面前执剑伤
人。」
独孤冰平淡地说,刘艺儿知道自己师父的秉性,越是生气,气色越是平静,
此刻的独孤冰面若冰霜,就连那昔日明艳动人的一抹淡红眼影此刻也变的暗沉下
来。
「师父有所不知!这。。。」
「住口!跪下!」
刘艺儿只好跪在了两人面前。
「为师教过你这样不敬师长吗?!为师教过你这样顶撞我吗?!你这剑招满
是怒意,毫无准头,就算为师不出手你又能伤得了谁?为师教过你这样使剑么?!」
独孤冰动了真火,一是恼怒刘艺儿不听完自己所言便执剑要刺归不发,二是
生气她这般毫无长进,明明在山下已经吃过冒进的亏,还是急冲冲地见人便上,
若是以往还能细心教导一番,可是如今在归不发面前,徒儿是将自己的剑圣的脸
面都丢尽了。
这也怪不得刘艺儿,近日连番侮辱自己的人就这么和师父走在一起,她实在
是不解其中发生了什么,明知这一剑伤不了归不发,便不如何用心,希望逼他和
师父拉开距离,还有着给独孤冰示警的意味,可现在看来,这一剑着实是刺伤了
师父心。
「从今之后,未得师父允许,你不用再使剑了!」
独孤冰将刘艺儿的剑震断两截丢在地上,刘艺儿不知如何辩解,流下了委屈
的泪水。
「看来女侠对在下有些误会啊。。。」
归不发蹲下来,这样一来他就把半边身子藏在了身材娇小的独孤冰身后,探
着头对着刘艺儿笑道。
刘艺儿此刻气得胸膛都要炸开来了,她盯着归不发狠狠一瞪,如果眼神可以
杀人,她已经将归不发凌迟千刀了,可惜眼神做不到。
她不敢去抬头看师父的表情,自己下山去行侠仗义有一多半也是为了让师父
将自己引以为傲,可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师父失望,不但是现在,还有刚刚。。
。
她只是盯着师父被 长袍遮掩着的大腿,师父的双手已经背在了身后,隔着裙
摆她都能看到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师父在微微的颤抖,将师父气成这样
还是第一次,对不起,师父。。。
独孤冰脸上全然没有生气的表情,有的只是一脸的痴态,她紧紧咬着嘴唇这
才没有发出声来,冷若冰霜的面容早就被绯红替代,那掩饰不住的媚色映衬着清
纯的五官更显娇艳。
原来归不发的大拇指和食指探入了独孤冰的前后穴,正不住震动抠挖着,刘
艺儿眼中衣冠端正的剑圣此刻的背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裙摆被高高撩起,还用
双手扒开了自己的雪臀,让归不发更加轻易的玩弄自己。
她的后庭本就十分的敏感,就是轻微的接触都会深有感觉,如就这样站在艺
儿面前,让她的肛门更加脆弱,褐色的皱褶一张一缩,归不发的大拇指已经被自
己分泌的肠液弄得湿滑无比,更加轻松地按压着肛门里的内壁,她只有闭上双眼
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身为奴隶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去拒绝主人要求的,即使是在将
自己敬若神明的徒儿面前。
「嘶——嗯、啊。。。」
她轻声地呻吟起来。
「哎呀,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女侠对归某。。。」
本来刘艺儿和独孤冰就离得很近, 这点距离对于魁梧的归不发来说几乎就
是咫尺之间,所以现在他的大手已经伸向了刘艺儿的胸前,捏住了刘艺儿的那对
大白兔中的一只,开始使劲拽扭起来。
刘艺儿知道此刻师父一定是因为自己而痛苦万分,甚至应是闭上了双眼仰天
长叹,才给了这畜生可乘之机,即使现在自己发出声音,大声阻止,归不发一定
会闪电般地收回那只手,然后就会引来师父的又一次失望:你居然学会编织谎言
蒙骗为师!归不发何时出手碰你了?
这大概就是归不发的想法,他要继续挑拨自己师徒的关系,这才用扯一些废
话的功夫羞辱自己,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完璧之身了,她怎么能让归不发得逞?
于是也不出声,只默默忍受着归不发的玩弄。
可这家伙的技术实在是高超,仅仅是用一只手的揉捏就让自己的下体微微泛
滥了起来,刚刚放过乳水的双峰此刻正是敏感的时候,她不得不也压着声音一下
下呻吟起来。
剑圣早已羞的将自己的下嘴唇咬的死死的,可仍然没能阻止声道发出和徒儿
一样的愉悦呻吟,好在这些都被归不发洪亮的声音完全遮掩住了。
「噗呲」一声,刘艺儿的乳头又喷溅出一股奶水,她方才只顾自己的淫行,
没有放干净奶水,竟然就被这恶徒这么把自己最后一件完好的衣物也玷污了。
剑圣的双股之间已是一片淫靡,她的汁液顺着大腿淌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终于不能再忍耐,呼啦呼啦放出一大波潮水和尿液,溅满了归不发半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