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刘
艺儿讲到众军士连番轮奸自己时,独孤冰竟然听痴了。
「那前后都被插进肉棒是什么感受?」
「徒儿只觉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
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好像整个人都只剩下的两个洞穴,
再也想不起来什么别的,身子也只是一味的乱扭乱折腾,倒是不停地往肉棒上蹭,
又涨又痛,又舒服又难受,哀求着他们拔出来,可是他们真拔出去了,没有了肉
棒下面反而更加难受,只能又求着他们插回来,他们笑话我『一副天生的欠艹模
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侠』」
「那像什么?」
「『想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生来就是专门、专门给男人操的』」
两人说到此处都不约而同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人尽可夫,人尽可夫,我还没有被两个人这般玩弄过,空活这许多年
了!)
(嗯,嗯,为什么下面这么痒,要是,要是当时没有逃出来,现在这个时间
,应该是主人和巫奶奶在调教我,啊,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可是,可是下面,
下面好湿,不行,要忍着!师父还在、、)
两人都开始喘着粗气,双腿不住厮磨,下体泛滥成灾,独孤冰咽下口水,知
道自己再问下去恐怕要当着徒弟的面泄身了,而刘艺儿的定力比独孤冰还差了好
多,已经将双手按在椅子上,两臂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挤弄着双乳,两腿偷偷岔
开,小穴不住摩擦着自己的手腕
「不行,停下来,快停下来」刘艺儿低着头娇喘着,她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
师父已经是一脸淫痴模样。
「好了不要再说了,艺儿你一路上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也一晚,剩下的事明
天再说」
独孤冰运起内力将话语尽量平缓吐出「。。。嗯」刘艺儿只是低着头,独孤
冰知道自己徒儿遭此大难,一时间心里难以接受,她轻轻抚摸着刘艺儿的背后。
「人生有难处,正是修行时」
看着徒儿微微颤抖的身子,独孤冰心里也倍感酸楚,她缓缓的迈出步伐离开
屋子,刚刚关上门,独孤冰便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空无一物的下体,双手不停的
开始咕啾咕啾的揉搓起来
「嗯呢啊。。。不行,不能在这里,可是、啊、啊、」
屋内的刘艺儿咬住自己的袖口,强忍住不叫出声,她的下体已经痉挛着噗嗤
噗嗤地射着淫水,要是师父在慢走一步,自己脏兮兮的汁液就会溅在师父身上,
溅在是师父洁白的双手,高耸的双峰,明媚的双眸上,想到此节刘艺儿再也无法
忍耐,又是大力地一扣,将欲火于现在尽情宣泄。
「堂堂一代宗师,竟然在自己徒弟门前不知廉耻地 自慰,真是让人大开眼
界啊」归不发传音入密的声音从黑暗处直接送进独孤冰耳中,她自知不该,可是
欲火焚身难以跨出半步,就这样佝偻着身子将一大滩淫汁喷射在徒儿房门前的青
砖上。
五月十四,京师养心殿。
「陛下,这。。。」暗闻天看着一地的狼藉,和侧倚在龙椅上闭目冥思的天
后痴痴的问。
「无妨,哎,只是国事繁杂,说了你也不懂。」
天后想着刚刚五百里加急而传的战报:修罗王带领残部夜袭昭军大营,两军
战斗从黑夜打到白天又到黑夜,昭军伤亡两万余众,只能暂时休整,无暇再组织
进攻,好在张自白调度得当,这才没有全线崩溃,最终双方伤亡大抵相同,柳无
双密奏张自白身先士卒,受多处刀伤箭伤,但无暇离开前线,拉锯战仍要持续。
天后思索着今天和几位大臣商议的决策,调度准备一年的军需粮草,再抽调
莫都、大同、临海三处要塞精锐共六万五千人,召回南方平叛的太平公主向玉环
统军,于五月底赶赴北方边界,联合张自白手上的十二万大军势要将修罗王带领
的匈奴军一网打尽。
此时大昭正值盛时,昭军将士对战游牧民族骑兵可以一敌五,十八万昭军足
以将近百万匈奴骑兵尽数歼灭,大昭朝堂决心势要一绝后患,今夏就要解决反复
无常的匈奴军队。
长凤公主向玉环乃是天后和先皇所生的唯一子嗣, 不同于她诸多窝囊的兄长,
她不但继承了天后美貌和先皇的智略,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在常人眼中繁琐
的内功心法和兵法名著在她眼中如同幼儿启蒙读物一般通俗易懂,这也让无数向
氏的忠臣扼腕叹息,倘若长凤公主是男子,恐怕这江山也不会易主。
这样聪慧的公主不知为何,或许是先皇的血脉所致,格外钟情于战场厮杀,
尚在幼年时期就常常缠着各路将军问东问西,可对母后让自己修炼武艺的要求不
屑一顾,说自己要学纵横沙场的万人敌兵法,不学只身斗狠的一人敌武功,还要
做当世女诸葛。
所以即使她早已证明了自己行军布阵的超凡本领,天后也不愿手无缚鸡之力
的她赶赴凶险万分的边疆战场,可惜在三位内阁重臣对自己御驾亲征的强烈反对
下,只好无奈妥协,调长凤公主入京,统帅三镇精锐赶赴战场。
武艺冠绝当世,君临天下的天后是一个冷面无情杀伐果断的铁血帝王,有着
丝毫不逊男子的气概,可同时她也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她知道有多少明枪暗箭对
着自己和自己的血亲,自己的掌上明珠女儿可能是就是自己那不能触及的阿格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