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是,」黑蛟深知萧羽的脾性,从不拐弯抹角,应承着便回了他的屋子。
萧羽环顾四下,很快便注意到了隔壁屋内的淫靡之音,悄摸着便打算去窥探
一番,可方才迈出步子,便注意到了月光之下的倩影映在了身前。
转头望去,寨院门檐之上,梁秋月一袭白衣坐在上边,便如同画中仙子一般。
费了些许功夫,萧羽才翻上了院墙,爬上了门檐。
见萧羽来了,梁秋月便自然地向边上让了些许,待萧羽坐下后,顺势靠在了
萧羽的臂弯之上。
「怎么啦?」感觉到了梁秋月的状态稍有些不寻常,萧羽关切地问道。
梁秋月摇了摇头,神态轻松地说道:「夫君,你想听故事吗?」
「好呀,」萧羽自然不会拒绝,笑着说道。
「从前喔,有个小姑娘,生在了个将门世家,」梁秋月的眼神望着天空逐渐
朦胧,开始讲述了起来:「她出生后不久,母亲便过世了,自小便是父亲与爷爷
将她抚养长大。」
「家中家风森严,小姑娘自幼便跟着父亲习武,天资也算不错,马术枪法,
拳脚兵刃,排兵布阵,明暗计策样样精通。」
「那她可真厉害喔,」萧羽轻抚着梁秋月的长发,笑着说道。
梁秋月脸色一红,继续说道:「可随着 年纪逐渐地大了,她也发觉她与其他
的姑娘格外 不同,或者说,她更像是个男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她慢慢也有了些女孩子家的心事,慢慢开始喜欢打
扮自己,想让自己更像个姑娘,」
「可自然地,很快武艺有了退步的她便被父亲发现了心事,与她大吵了一架,
她也逐渐了解到了家中的些事情,」
「家中爷爷乃是开国功勋,一字并肩王,父亲与当今圣上乃是八拜之交,家
中更是掌兵马二十万,家兵家将无数,而她的父亲也早已与陛下约定,她未来的
夫婿便是东宫太子,」
「她的 人生从她生下来之时便已经被注定了,反抗的代价是她所完全无法承
受的。」
「无力抗拒的她又回到了曾经的生活,直到后来,那一天, 命运的枷锁断裂
了,」
「她面临的可能是牢狱,可能是死亡,但都无所谓了,至少不用像个木偶一
般直到尽头。」
「后来,她面临的事情倒也不算那么差,据说是陛下将她赐婚给了京城的一
个富商,想到了未来的生活充满着未知,她彻夜未眠,」
「富商喔,倒也不像她想象的那般不堪,是个温柔帅气而又有趣的青年,待
她也很好,除却了每日的生活有些单调而又无趣。」
「直到后来,她了解到了他的嗜好,是那样的另类,那样的离经叛道,那样
的刺激!」
梁秋月突然撑起了身子来,跨坐到了萧羽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萧羽说道:
「我爱你,」
梁秋月轻咬着下唇,强忍着羞涩之意,说道:「我也爱上了这种感觉,高贵
的主母在下人的屋内与下人偷欢,装作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妇被贼人凌辱,在夫君
面前与下人淫乱媾和,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仅着单衣贴身打斗,被人打击私处直
到泄身,唔,」
「不过,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自由的生活并不是逃避出来的,而是要用自
己的努力创造出来的,」
「妾身梁秋月,余生劳烦夫君多多指教,」
月光之下的梁秋月容貌虽丝毫未改,但气质却已截然 不同,迷人地让萧羽目
不能斜。
「呜咽,」梁秋月低下了头来,用力的吻上了萧羽。
一只玉手牵起了萧羽的大手,穿过衣领的空袭覆在了自己的丰乳之上,另一
只手则探向了他的下身。
「哈,啊,」良久,唇分,梁秋月轻喘着说道:「夫君是要妾身服侍喔,还
是要妾身助兴,自己动手喔,」
「如何,助兴喔?」
「那,便要夫君自己窥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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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牢中凌乱地摆放着些杂物,腐朽的木头与蛛网散发着一股霉烂的气
味,而在地牢的接近尽头之处,萧羽发现了梁秋月的身影。
一个开阔的石台之上,姚仲坐在了正中的生铁椅子之上,厚重的铁链将他的
双腿牢牢缠在了椅腿之上,脖颈上铁制的项圈连接着屋顶,双手亦被牢牢固定在
了身后,全身上下几乎完全无法动弹。
「去年,林中埋伏的人马是何来路,」梁秋月淡淡地说道。
姚仲四下张望了一番,默然不语。
「咻!」梁秋月手中一挥,牛皮细鞭抽打在了姚仲的胸口,将他身上单薄的
麻布上衣撕开后,在身上亦留下了一道血痕。
而姚仲咬紧了牙关,却未哼一声。
「你觉得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梁秋月说着手中再次一挥,「啪!」
鞭如雨下,姚仲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很快便碎裂成了一道道零散的布条,紧
握的双拳也证明了他并没有表现地那般轻松。
梁秋月将手中的皮鞭随手一丢,说道:「是邺城王家对吧,」姚仲瞬间瞪圆
了双眼看着梁秋月,显然是被她说中了。
「不必这么看我,王家虽是做得天衣无缝,但此事除了他们,便没人会去做
了,」
梁秋月说着走到了姚仲的身前,微弯下了身子,本就有些宽松的领口瞬间便
暴露在了姚仲的眼前,而她好似未发觉一般,说道:「王家败露是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