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一样。
偏偏食蜂还抬头,对着他无辜的一笑。
「我看肉棒憋的肯定难受了,就想说放它出来透透气。」
当麻额上青筋暴凸,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已经可以说是彻底颠覆了他十七年
来维持的人生观。
再这样下去,需要去接受心理治疗的人可能换成他了。
「食蜂。」当麻胸膛上上下下的起伏。「你现在住手,我就原谅你今天的所
作所为……」
「住手?」食蜂的眸子里闪现促狭的笑意。「那你还是不要原谅我好了。」
偏偏,巨物没有感觉到主人的羞愤,它感觉到的,是女人柔软的 小手对它温
柔的抚慰。
而它给的反应,羞赧又直接。
当麻的肉棒,粗、大,长且微呈勾状,用天赋异禀来形容并不为过,难得的
是巨棒形容干净,色泽鲜而不艳,且没有什么不好闻的味道。
一看就知道,当麻是个在性事上颇为克制且洁身自好的男人。
还记得,那年,对自己说,他没有经验。
虽然本来食蜂没有经验,可有一次灯光美气氛佳,当麻跟食蜂不由自主就滚
到床上去后,被可谓干得死去活来,嘴里「好哥哥,好 老公,好阿然」轮流叫了
不知多少次叫到隔天起床嗓子都哑了,男人才勘勘放过她。
从那以后,和谐的性生活让两人原本就在加温中的感情更是突飞勐进,蜜里
调油的,羡煞小区里不少单身男女。
哪里想的到食蜂原本以为可以过一辈子的幸福生活,短的不过眨眼之间,就
在某一天,当麻说要给自己准备一个惊喜,可这惊喜后来,对说无异于一场噩梦
的来临。
消失了。
食蜂发了疯似的找片整座城市,可当麻这个人彷佛不曾存在过一般,除了在
的 记忆和生活中还残留着关于他的 画面和气味,再无其他。
也难怪有那么 多人认为,当麻不过是一个凭空臆想出来的人物。
可她记得清清楚楚。
关于当麻的一切。
好比,眼前这根尺寸威胁性十足,模样却带着几分可爱的肉棒。
「怎么办呢?」吐气如兰。「当麻要我住手呢。」
「可我不想住手啊。」
「你也不想我住手吧,看看这不知道多久没发泄了的模样,真可怜呢。」
食蜂不去看当麻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自顾自的和那一只手几乎都要拢不住
的肉棒对话了起来。
甚至,还拍了拍它。
命根子被一个女人捏在手里这样对待,当麻只觉得,自己的尊严都快被磨光
了。
「食蜂,你真的──」
「有病?」食蜂眉眼一挑。「看来当麻的语文没学好啊,翻来覆去就只会这
个词儿。」
「你这女人──呃嗯……」
月牙状的指尖,精准的压上因为兴奋而不住分泌着白浊的小孔
当麻一时没把持住,性感的呻吟,便再次脱口而出。
「我这女人怎么了?怎么不说清楚呢,嗯?」
食蜂十指配合着当麻的语调,一收一放的,让的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
女人的手,又娇又嫩,软绵绵的就像豆腐一样,擦在肉棒表面的感觉,像涂
了层滑腻的奶油,舒服的让人有些飘飘然的,就是,也不得不承认,这比用自己
的手来撸,爽多了。
他甚至希望,女人能在用力些。
彷佛是听到当麻心中所想,食蜂手劲突然加重,紧紧圈住了浑圆囊袋的上方。
「啊哼……」
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当麻给疼的眉头一皱。
肉棒再粗大,此时也无计可施。
好比那孙悟空与金箍咒。
可在痛感中,逐渐升起且明显的,却是快感。
难道自己是个受虐狂?
这念头闪过当麻脑海的瞬间,立刻被自己给否决掉了。
「舒服吧?」食蜂的眼睛半眯,像只狡猾的狐狸。「痛中所引出的快感更强
烈也更持久,这句话还是跟我说的呢。」
「……」
「我可以让当麻更舒服哦,只要求我。」
只要求我,我就原谅你。
只要求我,我就用你教我的技巧,让你高潮。
快求我啊
「求我,我就让你射出来。」
「这里除了我和你,没有其他人,不用担心。」
「看看这重量。」食蜂做了个秤重的手势。「肯定很久没发泄了吧?只要求
我,我就可以帮您哦。」
食蜂的话,就像来自恶魔的诱惑。
当麻额头薄汗满布,喉结上下滚动,他的眼神像被层大雾笼罩一般,朦朦胧
胧的叫人看不真切。
感觉得出来,他的 欲望,已经绷到了将近极致。
可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轻易松口。
他心中自有一股感觉,一旦自己松口了,对,恐怕他将再无办法拒绝。
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可心中的感觉,却是直接而强烈。
食蜂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中气极。
她的脸突然靠近肉棒。
当麻被这极近的距离给吓了一跳,奈何,命根子被握在手里,想逃也逃不了。
「你别……嗯啊……」
将冲动二字取而代之的,是听在耳食蜂里如天籁一般悦耳动听的呻吟。
他怎么也没想到,女人竟然大胆至此。
丁香小舌舔上了肉棒。
在当麻开口阻止以前,小嘴一张,像是含棒棒糖一样,将整个肉棒的大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