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丝毫没有被人迫害的意思。」
「一个时辰之后,三人各个满面春风,是女人得到莫大满足的表情。」
说到这里,怀鹤幽幽的看了晨谦一眼。
「即便是你我夫妻多年,我也从未有过那种感觉。」
「这......」晨谦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也就是那天之后,本不是太子有力竞争者的皇兄,便成为了如今的皇帝。
原因,也只是那人随口一句,我看此子不错。」
「我也是同样,那日之后,我才有了封号,才得到了万千宠爱。若不是那日
之变,恐怕我早已经远嫁他乡,成为和亲的牺牲品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晨谦满脸的震撼,被这尘封依旧的 往事怔在当场。
「所以啊,若是寻根问底的说起来,他是我与皇兄的恩人才是。」
「这......这......」晨谦刚刚义正言辞的说了那番家国大道理,在此时,似乎
全都没有了半点力量。
看着怀鹤神情之中透露出了略微的神往。晨谦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紧张,一丝
害怕。害怕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会夺走自己的爱妻。
「怀鹤!别多想了,早些休息吧!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晨谦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引开话题。说话间,双手也压在了怀鹤的胸口之上。
怀鹤哼唧一声。
看着晨谦的表情,哪能不知道这丈夫的心思,低声道:「你该不会是想要证
明一下你自己吧?虽然你是我的丈夫,我应该向着你说话。可你若是真的见了当
时的场面,恐怕就算你是男人,也很难不被折服......」
怀鹤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晨谦吻住。
很快,二人水乳交融的晃做一团。
可晨谦不知道的是,怀鹤紧闭的双眼之下,脑海里却一直是那个模糊,宛若
天神的男人!
次日。
天空依旧晴朗。
可整个帝都周围,却笼罩在一股阴霾的气氛之中。
似乎就连街上的行人都少了。
「夫君,早上按照礼数,应该去拜见长辈才是......」水笙已经醒来,推了推
赵小天,这一声夫君喊得还是有些羞涩。
赵小天醉酒,睡得结实,并没有醒来。可一边的余伊伊却醒了。
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毕竟这大婚的日子,是属于水笙的,她依旧是那
个没有名分的女人。看着婚房里各种大红色的装饰,余伊伊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
掉。
「嗯?」在水笙的不断叫醒下,赵小天终于醒来。
摇摇头,回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一切, 如梦似幻,可看着身边的两个娇羞美
人,那梦幻的东西又变得真实了起来。
「出发,该有的礼数不能乱。」
二人动作很轻,不想吵醒余伊伊,可谁知道,余伊伊早已经醒来,眼泪已经
打湿了枕头一大片。
亲王早早的就在等着了,看着女儿和女婿进来,亲王也是大喜过望。
简单的寒暄几句之后,亲王立马严肃道:「时间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准备
动身吧,这里不是安生的地方!」
「难怪整个院子里都在动弹,原来是您安排的!」水笙回过味来,脸上却满
是担忧。
「爹,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亲王摇摇头,深知自己时日无多的亲王,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亲王府。
就在此时,赵承泽破门而入。
「走不走无关紧要,不过,现在得跟我们去一趟皇宫!」
「去皇宫?」三人全都惊讶的看着赵承泽。
皇宫现在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昨天的事情发生之后,皇家的反应尚不知道,
若是真的有麻烦,那去皇宫,简直是自寻死路!
「二哥。这个礼数,要不就免了吧!」
「是啊,承泽哥,此时不是讲究这些俗礼的时候!」
「没错,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三人纷纷劝阻。
可赵承泽却是一笑。
「无妨,区区皇室,算什么?您老要是走的动,便一起走,若是觉得太远累
了,那就等着便是!」
赵承泽眼神和语气之中,有着莫大的自信!
那股自信,甚至比昨日在酒席之上,还要狂!还要猛!
三人不解,可却拗不过赵承泽。
「不用打扮,便装便是!」
就这样,三人纵二马,直奔皇宫!
「小天,这能行吗?」
水笙心虚极了,靠在赵小天怀里,紧张的询问着。
骑马闯皇宫,这是什么行为?她在今天之前的生命里,根本不敢想象!
赵小天比起水笙还要没有底气。
可面对水笙的发问,赵小天也不能露怯,起码言语上不能露怯。只能壮着胆
子说道:「没事,有我。」
「驾!」
赵承泽一往无前,直接逼向皇宫!
赵小天只能算是会骑马,根本没有所谓的马术。好在是在大街上,障碍不少,
不然恐怕都看不到赵承泽的身影。
策马狂奔,一路向北!
皇宫南大门。
「来者何人,胆敢骑马闯宫!」
数十名守卫手持长矛长枪,已经对准了赵承泽,面露杀气。
皇宫岂是闲人可以闯的?
虽然纵马闯宫的人,三年也未必见得到一个。可真的要有人闯,他们也根本
不敢手下留情。
赵小天早已经减缓了速度,他想叫住赵承泽,可赵承泽哪管那么多。
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