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当她终于对男人摇动翘臀求爱时,我的脑仁便又抽动了一下。
可严凯仍是眯着眼睛,他沉默不语,硕长的阴茎依旧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挲。
当妻子再次表示催促时,他更将双手直接搭在了她的后腰,表示不配合。
这个家伙是在等梦箐亲自将白蟒引入身体。我不由得笑了,他还是太不了解
我的妻子了。
若是之前,梦箐大概率会主动,都三十岁的女人了,她也不太在乎这些。但
是现在的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也许是婚裙带来的仪式感,又或许是刚才严凯
喝下了她的潮吹。
她感到同他的关系已经升华了,这不再只有好感和情欲,她觉得自己爱他,
刚才甚至还落下泪来。可他居然又开始玩刁戏拿难的小把戏,这直接将她满腔的
爱意转成了火气和恨意。
「对了,你刚才是不是口渴?家里又不是没有水喝。」
梦箐这番言辞已经脱离了打趣的程度,她话里夹针,「我的味道,好喝么?」
严凯一声不吭。
「你怎么不说话?你的舌头不是很灵活么?刚才跟小狗一样,叭叭地,可真
会舔。」
她故意在使严凯难堪。
为了增加效果,梦箐夹拢了双腿,用阴阜和腿根的狭缝去刺激那尾长蛇。
梦箐其实是误会了,我却明白严凯此番行为背后的原因。
带着套的他无法体验当龟冠蹭开她那层阴唇肉瓣时,肉褶粘膜上的细润质感。
他只能转而追寻其他的刺激,譬如使梦箐更糜堕淫坠,让她主动扶着他的尖
端引进身体,譬如这之类的精神 征服。
可这个诉求却开口不得。讲出口,纵使如愿以偿,也形同嚼蜡。但作为女人
又怎么会知道男人戴套的不酣不畅呢。
她只知道她要他,爱他,却更要他也对等地回应她的情感。
绳子便打结在这里。
哎,男人女人之间的战争,真是无时无刻,永不停歇。他俩就这样僵持着,
仿佛谁先挺腰,谁就输了一般。
不过几番交锋之后,严凯终于还是落在了下风。他用手扶正性器,对准梦箐
黏液挂丝的两瓣阴唇,腰往前猛地一送,长蛇撑开了肉腔,没进了她粉嫩的伊甸
园中。
「现在是你要干我,你要记住这一点。」
娇蛮的妻子注解完她的胜利,才放声娇吟了起来。
于是,严凯正式架起梦箐开始了抽送。
潮吹过一次的妻子,小穴紧俏而多汁,层层叠叠的肉褶似像藏着嫩脂仙膏。
严凯刚动了没几下,就感到一圈圈屄肉如婴儿小嘴般瞬间咬了上来,那股吸
力甚至穿透套套,逼得他差点就缴了械。
他定了定心神,双手自梦箐纤细的腰间往上移动,竟将那横在肩胛骨处的领
沿当做了抓手,他手指插进了布料,吊起了她的上身。由于礼裙是无肩的设计,
后背的力道便全勒在梦箐双乳的上半球,将那对挺翘的双乳挤得更凸出了,这看
得我简直要欲火焚身。
严凯也在镜子中瞧到了那对美乳的娇姿,便分出一只手在她胸前不住游走,
他用力捏她的乳房,直挤得那嫩滑的奶肉都要从指缝间爆了出来。
接着他又搂开梦箐的云鷥鬓海,大口地舔吸起那香嫩的后颈,用湿滑温热的
舌头游走在妻子脊椎上最敏感的部位。一直舔得梦箐头皮阵阵酥麻,把双腿夹得
更紧了。
这时已感到有些精关难遏的严凯已不敢抽送,而是改用一种对男性略少刺激
的方式来奸 淫梦箐。只见他顶住她挺翘的屁股,将阴茎一点一点往深处送入,直
到龟头碰在到一堵软墙前为止──那是她的子宫口。
然后他开始搅动起来,他捏着阴茎的上端,尽量朝下压,因为这样的体位,
正好能磨到她 g点的区域。
妻子被磨得花枝乱颤,她幽谷中那甘甜滑腻的玉浆被硕长的肉蛇缓缓泵出,
那些淫液滑溜地涂染在她会阴处的乱墨蒿缤里,又沿着她肌肤滑落,刚一碰到白
丝,便被吸了进去。
她这会儿再也不因戴套而干涩了,仅才交尾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大量的淫露
已将她自己与严凯的大腿都浸得湿滑不堪了。
严凯见状,更是喜出望外,他先是磨七分夹着抽插三分,后来又变成活塞运
动中间隔着不规律的磨擦,梦箐怎堪这般蹂躏,便忍不住娇喘出声来。
「呜……恩啊……额啊……好烫啊……」
她呻吟道。
「我要操死你这个小荡妇。」
话毕,他又改为了抽送,梦箐的那双雪腿被撞得一颤一颤地,她媚眼如丝,
进进出出带来的生理快感,相比研磨又是另一番体验。
那滚烫的阳具缓缓地抽出她的肚子,带出穴肉又深深地推回,一下一下地开
垦着沃野肥田。一深一浅,叽咕的水声将梦箐羞得花遮柳掩,她的脸红得如桃柳
初妍。
严凯一边抽送,一边在镜子中欣赏梦箐她淫荡的表情,脸上便更显得意。他
看着我欲言又止,忽然伸出双手按住我妻子的双腿往里一合,将她本就并拢私处,
更为夹紧。
要知道,双腿并拢的姿势本就 容易使女性体会高潮。由于挤压,阴茎与阴道
之间、尤其是最 容易感受生理快乐的外阴,其摩擦感和摩擦面积都会指数上升。
尤其在润滑液的加成下,更会作用出非凡的奇效。
严凯改作这样的姿势,其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让梦箐高潮。至于他为什么
忽然急着一锤定音,眼下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