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我的 底线。他
之所以看我,不过是新的占有者对前主人的一种主权宣示罢了,至少我是此般感
受的。
他伸出双手指甲,钩住梦箐的足底丝袜,哗呲,往左右一扯,先是足跟露了
出来,接着足弓、然后是可爱且整齐的足趾,最后秀美的足背也裸露在外了。
连严凯也不禁赞叹,这真是如樱花落于羊脂般的一只雪足啊。
被撕碎的丝袜其实是还有弹性的,他顺手卷了卷,这白丝便如瑜伽裤一般箍
到了梦箐的足胫之上。
我顿时紧张得呼不过气来,他会先从哪里开始呢?
只见严凯轻折我妻子的膝盖,使她这只裸露的美足恰好面向他的脸,他挑逗
般用鼻尖嗅了嗅她的足跟,又喷气在她足弓处,我发现这时的梦箐也屏住了呼吸。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情郎去舔她的脚,就像没有男人会拒绝妙龄少女为他口交。
最后他抚过前足微粉的肉垫,才张开口,将她 白玉般的耻趾含进了嘴中。
「是什么感受?」
我忍不住问道,其实我也常舔妻子的脚,只不过于她而言,应该没有严凯带
来的这般刺激。
「就像一阵暖流从足尖涌向了全身,最后又流进了心里。」
梦箐声音发酥,很文艺地对我解释道。
她说的暖流到底是流进了子宫还是流进了心田,我无法得知,不过我倒是发
现严凯已经无比兴奋了,他的阴茎应该已经完全地怒张了,那傲人的白色长蟒,
正抵梭在她阴阜之上,跃跃欲试。
「在单位,我从来没穿过露趾的鞋,你最多只能看到我的脚背,可你却说我
的脚比她们的都美,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的脚,又是什么时候看过她们的脚么?」
足趾被含的梦箐感觉有些飘飘然,她忘记了她和严凯的真实关系,忍不住有
些醋意,「……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严凯不答,只作微笑。这让一旁的我更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他是不是
已经淫遍了梦箐单位里所有漂亮的女人了呢。
我曾说过,他长得像电视剧里的陈纫香。这种奶俊面秀的小男生,由于各种
偶像剧的推广,在如今的审美标准里,对各种年龄段女人的诱惑,那都是非常强
的。
他嘴上舔着雪足,手却也不闲,转眼间,妻子另一只高跟也被脱去了,丢到
了床旁。
「啊……受不了了……你的脚真美……」
严凯轻轻地呻吟道,看来他其实也是一个喜欢足控的男人。
他吮过一边有丝袜的美足,又去吮另一边赤裸的雪足。他甚至将她的两脚合
拢,把脸埋进去深深呼吸。
妻子的费洛蒙果真可怕,这时的严凯已经不再觉得有什么脏污是不能入嘴的
了。
「你要不要再试试舔舔之前那里?」
鬼使神差的一般,我竟对严凯提出了新的要求,我要他去舔梦箐她的花扉。
严凯睁大了眼睛,他竟也有些游移不定了。
「试试嘛,实在不行就算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笑了。
原来引导人去接受原本不能接受的事,竟是这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