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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叫花蕊,正按照真无粮的指使跨在他的右边大腿上拿细软的阴毛给真无粮按摩,看得出来花蕊也没干过这种事,她扶着真无粮的肩头,略显生疏的扭动盈盈可握的小蛮腰,低着头不敢和真无粮对视,但身下被真无粮腿毛刮着的粉嫩肉穴却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羞的花蕊满脸通红。
不过花蕊虽然羞涩,动作却越来越熟练,甚至暗自琢磨着,以后要是遇见豪客也给对方来这么样的服务,肯定能给不少银子!不是每个妓女都像电视拍的那样抵死不从,战乱年代,当妓女可以吃饱饭,至于被男人操?嫁给谁不是被操?
要是嫁给穷人不仅白天要干脏活,要被婆婆使唤,吃不好饭,晚上还得伺候男人!有些人家里没钱,几个兄弟娶一个老婆,那个女人等于天天被**,完全沦为生育机器,要是让夫家不高兴甚至还可以卖给妓院,毕竟与现代不一样, 那时候夫家拿出了大笔的银子就等于买了一条命,官府一向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心态。
大明朝初期,因为朱元璋杀贪官杀的特别狠,甚至有些底层官员白天上班,而老婆却在卖淫维持生计,总结起来,道德仁义都是看环境的,而实力永远都是硬道理。
小姑娘花蕊就非常看得开,她现在想的都是如何伺候好客人,客人满意了不仅不会虐待她还会给很多钱,有了钱,她可以吃好吃的,甚至可以一段时间不接客。
真无粮过来的时候已经顺路看过张有福的情况了,水娘在他睡着后缓了一会儿,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身子,真无粮推门进去也没警醒张有福,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水娘看见真无粮还问了好,虽然光着身子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她知道赎身惩罚的办法就是眼前这个表情平静的少年想出来的,打心眼里她其实有点怕真无粮。
水娘看见真无粮进来赤裸裸的来到他身前站定小心翼翼道:“公子要水娘叫醒阿福吗?”阿福是张有福让她这么叫的。
真无粮摆了摆手,看了床上鼾声大作的张有福笑了笑道:“他射了几次?”
“两次。”水娘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真无粮的表情,她并不知道张有福白天射过两次,要让一个处男第一晚就尽兴,两次已经是最少的了,普通的处男在她手里五分钟就可以射两次。
“玩了多久?”真无粮点头后继续问道。
水娘歪头想了一下道:“一共大概半个时辰。”
真无粮不怕她会骗他,普通人撒谎根本骗不了他的天眼,他在乎的是这个水娘的态度,回答他时水娘血液流动几无变化证明对方一开始就没打算使小聪明。
真无粮上下打量了水娘几眼,淡淡道:“你高潮几次?”
“两次。”水娘老实回答,接着补充道:“第一次是小高潮,第二次是真正的高潮。”
“把逼掰开!让我看看。”真无粮看着她的眼镜道。
水娘微一犹豫便走上前两步,随后张开大腿,拿手扒开浓密的阴毛,露出稍微肿胀的肉穴。
真无粮伸出右手摸了摸她敏感的肉穴,接着伸出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水娘轻声呻吟了一下,然后再次把腿张开大一些,方便真无粮玩弄。
真无粮扣了几下已经明白为啥她会这么 容易高潮了,不过对于女人来说,高潮不是坏事,真无粮只是想把原理弄明白以后可以拿来玩别的女人。
水娘的情况他大致了解了,可以作为 媚娘 之外的一个备用人选,母爱是张有福的执念,但是他自己却不太清楚,人总是会变的,但要想张有福一辈子都忠心于他就要掌握对方的弱点,只不过真无粮的方式更 人性化,他打算把母爱作为礼物送给张有福。
真无粮身上还有二十多两碎银子,随手拿出一块约四五两的银子塞进水娘的肉穴里,啥也没说就回身出去了,水娘没有急着扣出银子,她的脸色一阵变换,在思考真无粮举动的意义,她灵光一闪觉得这可能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真无粮从方才的 回忆中回过神来,发现花蕊还在卖力的拿私处按摩自己的大腿,她的脸上已经见汗了,一直一个动作使得她腰部有些僵硬。
真无粮一手摸上她只手可握的椒乳,花蕊赶紧借机停下动作挺起小胸脯,真无粮哈哈一笑道:“站起来,我摸摸你的骚逼。”
花蕊站起身来稍微动了动有些发麻的紧实大腿,随后来到真无粮的右手边像之前水娘一样,岔开腿扒开粉嫩的小穴。
真无粮拿出一根手指简单扣了几下就插了进去,一根手指刚刚好,要是正常尺寸的肉棒应该会感到非常紧,但也可以看出花蕊陪男人上床的次数不算少,破身不久的肉洞并不是这个松紧度。
“被多少男人操过了?”真无粮有些慵懒的问道。
“嗯~”花蕊认真的想了想,随后还掰着手指认真的数了数,最后有些不确定的操着奶音娇声道:“大概二十多个,具体的记不清了。”
“哦?那这些人一共操了你多少次还能记个大概吗?”
花蕊皱起眉头又想了一会儿垂头泄气道:“花蕊不太会数数,总之大概一百多次吧!”
“哈哈哈哈”真无粮重生后第一次笑的这么开怀,好一会儿他停止了笑声但胸膛还在起伏,花蕊看着他不明所以。
真无粮笑够了,看着懵懂的花蕊道:“你一定好奇为啥我会笑的这么开心吧?”
花蕊点点头认真道:“花蕊确实好奇。”接着试探道:“是因为觉得花蕊不会数数所以觉得好笑吗?还是觉得花蕊这个年纪却已经被二十多个男人操过一百多次了所以嘲笑我吗?”
她认真的表情让真无粮再次笑了起来道:“你知道吗?要是别人肯定会觉得你这副表情是装出来让客人爽的!但我偏偏知道你一点都没有装!这才是我笑的原因。”接着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道:“我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很高兴!用什么办法赚钱活命都不要紧,妓女也没什么丢人的,但是如果做了婊子还要假装清高那就惹人厌烦了。”
“如果是假装清高引男人趋之若鹜倒还可以理解,但有些婊子装着装着却当真了,好像世界对她何其不公,好像客人都是人渣,但有几个妓女是被客人坑害进妓院的?她有理由怨恨把她卖进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