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进屋去睡觉,可他却发现张雪艳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萧富有些奇怪的问:“娘娘,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呢,这大冷的天,还在这儿站着干啥?”
张雪艳其实是在做着极其强烈的心理斗争,但在其表面却看不出来,只是似笑非笑的在看着萧富,听到萧富发问,张雪艳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说:“富儿,上次娘娘是怎么跟你说的,还是这么不注意个人卫生,把 我的话全当成了耳旁风不是?”
张雪艳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是在颤抖着,但她还是要保持着作为长辈的样子,找出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今天晚上的这个机会实在是太合适了,她怕以后再等到这种机会不知要到猴年马月,自从正月十五那天晚上和丈夫有过一次短暂的交合后,这段时间石同军回家后总是显得力不从心,胯下的小东西无论怎么挑逗,都不见起色,气的张雪艳恨不得把那玩意儿给揪下来,她早已经发现萧富裤裆有变化,现在的她急需一根有活力的鸡巴出现在自己面前,哪怕只是在手里面轻抚几下,也能稍稍缓解一下她内心的燥郁。
萧富立刻就明白张雪艳说的是什么意思,娘娘已经跟自己提过好几次,他也不清楚娘娘为何总是关心那里的卫生情况,但这种事情,他羞于跟张雪艳交流,脸一下就红了,只得唯唯诺诺的说:“没……没有忘,那娘娘你先回屋睡觉吧,我自己洗就行了。”
张雪艳咯咯的轻笑出来,朝着萧富裤裆看了一眼说:“还跟娘娘害羞呢,你小的时候娘娘什么没有见过,你妈忙的时候,还不是我给你和宝儿洗的澡,宝儿这会儿睡了,娘娘再给你洗洗身子,用得着难为情么。”
说完,张雪艳也不等萧富做出反应,直接就找出自己的洗屁股盆开始调试水温,水温调得差不多之后,见萧富还是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张雪艳佯怒道:“你的手都受伤了,还怎么自己洗,再不听话,明天我就把你手受伤的事情给你妈说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别!我的好娘娘,你千万不要给我妈说,我听你的还不行么!”萧富有些着急了,生怕自己 妈妈知道手受伤的事情,他 回忆起小时候娘娘给自己洗澡时的情景,那时哪有这么多顾忌,怎么现在越活越倒数了,想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洗屁股这种事情,他以前从没有做过,把裤子脱掉之后,只穿了条裤衩,就不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张雪艳看着萧富的裤衩,心里面激动万分,却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她蹲在刚才萧富坐过的那个矮凳前,把手伸进水盆里,再次试了试水温,指挥着说:“把小裤头儿也脱掉吧,坐在凳子上,别乱动就行。”
萧富犹豫片刻,还是把小裤头给脱了下来,鸡巴吊在两腿之间晃荡着,听从张雪艳的安排,把两条腿大大的叉开坐在了矮凳上,鸡巴耷拉在矮凳外面,能方便张雪艳给自己清洗。
这个时候,萧富注意到娘娘就在自己面前蹲着,两条腿叉的也很开,而她只穿了一条肉色内裤,由于是蹲着的缘故,裤裆那里把内裤挤得很满,里面的软肉高高的鼓起,形成一个半弧形,如果不是内裤弹性非常好,非得撑破挤出来不可,由于距离非常近,萧富一眼就看到内裤边缘不安分的逃出几根毛发,看的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鸡巴也随之一跳一跳的有抬头迹象。
张雪艳没有注意到萧富目光看向了哪里,她的注意力全在萧富那根鸡巴周围,发现男孩子刚刚长出来一些稀疏的绒毛,毛发的颜色还有些淡,可是那根鸡巴却显得生气勃勃,还没怎么招呢,就开始一跳一跳的,她十分清楚这是鸡巴要硬起来的前兆,她也不想再继续观察下去了,右手托起吊着的两个卵蛋,随同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的鸡巴,一起轻握在了手心儿里,滚烫的温度从鸡巴传到她手心儿,张雪艳感觉自己握到了初升的太阳,这种火热的感觉,近些年来,从未在自己丈夫身体上得到过。
“喔……”萧富十分舒爽的叫了一声,他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怎么了!是不是娘娘抓的有些疼了,娘娘再轻一点。”张雪艳颤抖的声音说道,握着鸡巴那只手稍微放松了一些,另一只手也随之抚了上去。
“娘娘,我不疼,你可不能笑话我啊!”萧富语无伦次的说着,他知道自己的鸡巴马上就要变硬,生怕在娘娘面前出丑,会惹的娘娘拿自己开涮。
张雪艳感受着萧富的鸡巴在手心儿一点点变硬,有种掌控住了全世界的感觉,她发现萧富鸡巴完全硬起来之后,龟头还没有从包皮里面裸露出来,只是露出了马眼儿那一小部分,张雪艳没有贸然直接去剥包皮,而是往鸡巴上撩了点儿水,先让鸡巴适应一下水温,然后她左手端起水盆,右手将挑起来的鸡巴摁在水里面,让整根鸡巴在水里面得到充分的润滑,然后右手开始轻轻的向上剥包皮。
在自己鸡巴刚接触到水的时候,萧富轻声嗯了一下,水温刚刚好,他低头看着张雪艳的动作,也不清楚娘娘就究竟要做什么,就在娘娘开始剥包皮的时候,萧富开始感觉到稍微有些疼,不过这种疼痛是完全可以忍受的,并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些快感,顺着他的脊椎直传大脑,似乎洗屁股是一种十分享受的过程。
张雪艳轻柔的将包皮完全剥了下去,刚刚露出真容的龟头还十分稚嫩,鲜红的颜色冲击着她的视觉,让张雪艳等到像是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种新鲜感让她十分向往。
张雪艳看到包皮被剥开之后,龟头周围还有一圈白色的薄膜,她知道这是男孩子长期不清洗留下的痕迹,于是把水盆放下,用手压着鸡巴,另一只手开始往龟头上面撩水,还给萧富讲解道:“你看看这个地方多脏,都是你以前不清洗造成的,娘娘帮你洗洗还不乐意呢,要是再不洗的话,你这个玩意儿以后说不定就会烂掉。”
萧富似懂非懂的听着,感觉娘娘的手十分温柔,她握着自己的鸡巴,让自己有种想往前顶的冲动,萧富看了眼娘娘内裤那里的鼓包,离自己的龟头并不远,他心里面顿时生出想用自己的鸡巴顶几下娘娘那个鼓包,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燥热,但他却不敢乱动,只能任由张雪艳的摆布。
张雪艳往萧富鸡巴上撩过几下水之后,把那层白色的薄膜全部都洗去,然后就松开了鸡巴,把香皂拿在手中,两只手在香皂上来回揉搓几下,双手涂满了香皂,等她再次去握萧富鸡巴的时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