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温柔地替白樊装上仪器后,道:“好了,你现在可以排尿了。”
在做完这一些后,赵熙娣突然发现自己的一颗心紧绷着,隐隐间,有一团火焰在缓缓升腾。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她是一个有过男人,经历风情的女人,自然知道一个男人的本钱对女人意味着什么。
在白樊排完尿后,忙收拾仪器,道:“好了,白樊快到中午了,我给你取饭去。”
看着脸红红的,害羞不已的赵熙娣,白樊想:“这赵熙娣不是说男人的东西他见多了吗,怎么还那么害羞啊?”
要说特护病房就是特护病房,连吃饭都有人服侍。真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一个护理他的依然是赵熙娣。
经过刚才那一件事,两人心中都有一丝羞涩。在护理白樊的时候,赵熙娣没有像刚才那般地与他聊天,在她脸上尚还留着一丝晕红。
白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赵熙娣没有搭理他,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
“等一下你有事叫我吧。”
白樊吃完了饭,赵熙娣说了一声就直接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
回到护士站休息后,赵熙娣平了平紧张的心情,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对一个小青年竟然紧张。”
想此,她不由想起早上她替白樊排尿时的情景,脸上一下子火红起来。
第二天一早醒来,白樊就提出要出院。
舒娇琪用医生的身份也没有拦不住白樊,春柱他们那就更劝不住了。
看到白樊生龙活虎,好像真没什么大问题了,春柱他们也就放心了,也就随着白樊去了。
春柱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就是去法院状告曾广毅和李 浮生,还有那家体假圣地,所以就先走了。
所以走的时候就只有白樊自己,正好赵熙娣走进了病房,看到了正在收拾行李的白樊,道:“你今天就要出院啊?怎么那么快啊?”
赵熙娣由于昨天替他护理时所产生的暧昧心理,基于人妇的道德伦理,她不想再受到诱惑,跟白樊走得过近。不过,此时见白樊要走,赵熙娣心里又升起了没有来由的一阵失落。
“是啊,都好了,还呆在医院做什么啊?”
说此,见赵熙娣好像有一些不高兴似的,开玩笑地道:“怎么了,赵护士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走啊?”
白樊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赵熙娣,怕自己的话说的太过轻浮,惹她生气。所幸赵熙娣并没有生气,只是玉脸有些羞红。
赵熙娣本就是一个美人,这回脸现红晕,更显娇艳,白樊细看之下,怦然心动。她身上那种中年美熟妇的成熟与娇媚,就好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白樊看着看着,不由有一些意乱情迷。白樊在偷看他时,赵熙娣马上就发现了。她想喝斥他,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暗恼之余,又有一丝淡淡的骄傲。
毕竟今年,她已经三十六了,如今竟然还有一个比她小许多岁的年轻人那样着迷的看着她,令她对自己的美貌很是自豪。
“你胡说什么啊,谁舍不得你走啊?讨厌”
赵熙娣的言神有些慌乱,不敢与白樊对视。白樊的眼神柔情,但又 霸道,那种强烈的占有欲足以令他的猎物胆颤心惊。
白樊适时收回自己偷看眼睛,装作一副很伤心的样子,道:“唉,我还为赵护士长你是舍不得我呢?”
虽然明知道这小子是故意那样说的,但赵熙娣还是很开心,笑道:“什么舍不得啊,你胡搅瞒缠,真是讨厌死了。”
她有一种与男人打浑骂俏的乐趣,其间更隐隐约约有一丝禁忌的快感。自从结婚后,丈夫忙于事业,而自己有工作,两人聚少离多,已经完全没有婚前那种快乐了。
“是吗,那我有多讨厌啊!”
白樊倏然趋近到赵熙娣面前,轻轻地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胸前差点挨上成熟妇人那丰满挺拔的乳房。
男人的热气透过耳道传进心里,意有些意乱,赵熙娣面红耳赤,心中又羞又恼道:“你真是讨厌。”
吸着从赵熙娣身上传来的成熟少妇的幽香,白樊心中一荡,下身竟然硬挺了起来。
白樊喃喃笑道:“我哪里讨厌啦。”
说话时,白樊又将身体靠近了一点。白樊并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他敢那样做,是看出了赵熙娣并不讨厌她。另一方面,他心里也确实是心动了。
护士制服,确实是制服类中的最具代表性,所以小日本拍a片,老弄一些护士类的。赵熙娣成熟丰满,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头,看起来,很高挑,一对丰硕饱满面的乳房将粉红色的护士袍顶得紧紧的,居高临下时,甚至可以微微露出的乳房及深深的乳沟。
她虽已经到了中年,但腰身依然很细,屁股非常丰满,走动时,大屁股一摇一摇的,煞是动人。白樊每一次看到她,心中都不禁有些心动。
白樊心中也暗想:“这女人这个年纪,竟然还这样性感,要是……”
今天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白樊就想立马行动。
在他挨上去时,他的心跳得很快,寂静的病房中,都可以听得他的心跳声。同样的,赵熙娣也是很激动,她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人,不然身边围绕的那些狂蜂浪蝶早把她吃了。她活了三十多年,除了自己 老公外,还从来没有与任何一个男人这样亲密地接近过。
突然赵熙娣觉得下面有一个很硬的东西顶着她,不觉向下一抓,刹那间,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白樊的脸瞬间也红了起来了,原来赵熙娣抓的是他胯下的东西。给赵熙娣柔嫩的玉手一抓,白樊觉得自己的小弟弟瞬间又大了许多,这更让他难为情。
赵熙娣的脸更是羞红,不知是继续抓着还是应该马上放开,内心也是瑕思四起。昨天在帮白樊排尿时,对他的东西已经见过了,怎么一天不见,这东西好像又大了一些。
“赵护士长……”
白樊想说话,可是因为激动,话都说不利索了。浑厚的喘息,表示着他的心情。
赵熙娣的心也是跳个不停,道:“什么事啊?”
男人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