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好,我就给你三分钟,你想好了该怎么说。要是我听完了还不满意,可就别怪我了。”
胡芳华努力回想着所有听到过的淫秽话语,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想好了吧。”
白樊又点上烟,像一个久候的 观众,等待着演出的开始。女人并没有说话。
“妈的,你是要考验我的耐心吗?”
说着又站了起来。
“白樊,求…”
“闭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叫哥哥。”
“哥哥,求你来肏我的贱穴吧,我的穴好痒、好热,哥哥快用您的大鸡巴来给我解渴吧。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哥哥搞的,无论哥哥怎么玩弄我,我都心甘情愿,啊!”
一口气说完了自认是最淫荡的话,胡芳华已是玉面通红,好象脱力了一样,不住的喘着气。同时也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想法。
“这么下贱的话我都能说出口,我这是这么了,这个男人怎么好像又什么魔力一般”
“这还差不多。”
白樊走过去,伸手隔着衬衣捏了捏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紧接着,“嘶啦”一声,上衣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黑色胸罩和一片诱人的白嫩肌肤。
“被几个人上过?”
“我还没被男人碰过,连接吻都没有,一般的男人我看不上。”
女人顺从的回答。
“眼光挺高嘛,今天我就做你第一个男人,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只能给我 一个人玩,懂了吗?”
“是,我明白了。”
胡芳华认命似的点着头。
“来,先跟爷亲个嘴。”
白樊按着女人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双唇,感到女人生涩的迎合着自己,心想这应该是她的初吻把。
就在胡芳华感到舌头快被吮断了的时候,衣服的扣子也全部被解开了,还算丰满美丽的上身露了出来。白樊将手伸进包裹着美丽乳房的胸罩,揉搓女人温暖柔软的胸膛。
胡芳华虽是羞辱的泪流满面,却根本连抵抗的心都没有,完全放松了,这一来就更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乳房有技巧的玩弄,“唔唔”声从口鼻间漏了出来。
“怎么样?揉的你很爽吧。”
白樊离开女人的嘴,一把拉掉她的胸罩,敞开的衣服里面,两个肉感十足的乳房跟着抖动起来。
“问你话呢,哥哥问你,你敢不答?”
揪住她肉球上面那两粒娇嫩的红樱桃,狠狠的拧了几下。
“啊…疼…我什么都听你的…啊…求你不要粗暴…疼, 啊啊啊啊啊”
胡芳华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赶紧回答了男人的问话。
“这才对嘛。”
将两颗奶头轮流含在嘴里吸吮了一阵,把女人的裤子解开,连同内裤一起,一口气拉到膝盖下。
乳头刚被拧的生疼,又被温柔的舔舐,胡芳华正在闭着眼,虽不能说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
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冰凉,才发觉裤子已被扒掉了,赶忙把两条本就因为被铐住而分不开的匀称的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有必要做这种小动作吗?”
白樊两手一抓女人的腿弯,向两边一分,使双腿形成一个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的菱形。可这么一拉,高度就减小了。
胡芳华明显的感到手腕上一紧,但还没感到疼痛,男人就钻入了菱形中,用肩膀扛住她的大腿,两手捏住她的臀肉。
抬起头,两个人的眼光在两个圆大的乳峰间相遇。
“是不是好多了?”
“嗯。”
白樊一瞪眼。
白樊不再理她,慢慢的站起身来。一直被吊着的手终于能放下来了,正好变成搂住男人的头,手腕舒服了百倍,胡芳华不禁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叹息,可叹息立刻就变成了呻吟。
“啊…嗯…哥哥…嗯…”
原来白樊已在她娇美的阴唇上“啾啾”的舔了起来。
“嗯…好…唔…”
白樊抹了一把沾在嘴边的淫液,他只是觉的女人的阴道已经很湿润了,又对她没真正的感情,为她口交就多余了。
转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抚摸胡芳华的臀峰,有点爱不释手。
“早就注意你有个大屁股,没想到这么圆,这么白,这么有弹性,扒了裤子就是不一样。”
胡芳华真的学乖了,同时也为一向引以为傲的丰臀受到赞美而有一丝自豪,更产生利用自己的身体让这个男人听命于己的 妄想。
男人蹲下去,在肥白的臀肉上又亲又舔,阵阵肉香刺激的他淫欲大盛。
对这个女人没什么温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几口,留下排排齿痕。
胡芳华的声声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潜能的催化剂。
女人看不见身后的情形,除了痛叫外,也不敢更多的抱怨。
啃咬终于停止了,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到一个火烫的柱状物挤入大腿间,在自己小穴周围动着。
低头一看,男人怒挺的鸡巴正朝自己茂密的耻毛中那迷人的阴户伸去。
刚想求他温柔一点,“噗嗤…”
肉棒已经狠狠地贯穿了肉膜捅进了紧缩的肉穴,女人痛的大叫起来。
白樊对她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一插入,立刻就是全力的快速抽插,小腹次次都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大屁股上。
“ 啊啊啊 啊啊啊啊”
对胡芳华来说,这是生平第一次体验,也是前所未有的剧痛。
“ 啊啊啊啊啊,轻点, 啊啊啊啊”
从她小巧的嘴里冒出火一般的叫声,眼前一片昏黑,每一寸细胞产生有如敏感神经被切断般的剧痛向全身扩散。
只见她咬紧牙根,仰起眉毛,嘴中更是不停的呐喊。
由于双方贴得极为靠近,从肉棒抵住到插入,整个失去童贞的过程,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从膣口中涌出的处女血,也都无情的映入眼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