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看到刘思的泪水,他的心总是会迅速软下来。他本不想用这种
戳她软肋的卑劣做法,可刘思的反复却让他无计可施,他真的太想得到眼前的女人了。
“......”
察觉到彭山的情意,刘思一时竟真的没有动弹,任他在自己眼角亲着,悲从心来的她可
能也在渴望旁人的安慰。
只是彭山在她身上摩擦的身躯,不断的撩拨着她的情欲,将她很快从脑中具现的悲伤中
拉了出来,等她呼吸粗重的再看到彭山那痴迷的在自己脸上亲吻的模样时,心里本能的抗拒
让她再次 挣扎起来。
“你给我走开,就算我跟方源离婚了也轮不到你,你别想趁虚而入。”
刘思本能的防备吓了彭山一跳,他见刘思没有反抗,还以为终于得手,压在刘思身上的
力量自然减轻。可谁料想刘思的反抗来得如此突然,差点就将他颠了下来。
“靠!”
彭山狼狈的稳住身形,紧捏住刘思的手腕气道,
“为什么?我哪里不如他,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就凭你现在压在我身上做这些龌龊的事。你先给我起来,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好好
的尊重我,而不是像个流氓一样的欺辱我。 ”
刘思据理力争,她自然感觉得到彭山对她的情意,她也正是借此能一直在两人的关系中
占据主导地位。可她一再的反复却消费了彭山的感情,让彭山尝尽舔狗的慾屈。此刻彭山不
再上当道,
“我不!你如果肯真心对我,你现在早就是我女朋友了。而男女朋友这样有什么不对?”
“你!”
刘思发现自己的话无法再奏效,心跳更是加快。两人身体摩擦良久,小腹处的灼热更是
久未退散,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软,心下慌乱的质问道,
“你这个样子是想强奸吗?”
刘思本以为可以喝退彭山执拗的冲动,可谁料想欲血上涌的彭山对后果已是不管不顾了,
只见他连迟疑的表情都没有就回道,
“是又怎么样?你现在是在我家,咱们孤男寡女的在一张床上,就算发生点什么旁人也
不会觉得奇怪。从你打算在我这里留宿就该有这种心理准备。 ”
“你!”
刘思被他怼得哑口无言。今天的确是她大意了,彭母的存在削弱了她对彭山的防备,她
有了在彭母面前彭山就是任她拿捏的思维惯性。可谁曾想到彭母压根就不住这边,刚才她发
现彭母不在时都没察觉到危险的存在,竟然还敢来挑衅他,简直是昏了头了。
“怎么,没话说了是吗?那就好好兑现你作为我女朋友的义务。”
说着,彭山不由分说的忽然松开刘思的手腕,一双大手捏上了刘思睡衣下的一对挺拔双
乳。
“啊!”
刘思如受惊的兔子一般,一双纤手迅速跟上,捏在彭山的手腕上,想让将他掰开。
“彭山,你别这样,我们真的不行,你给我留点面子好吗,算我求你了。”
刘思哭着告饶。现在已经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末路,刘思也说不出什么威胁或是辩
驳的话语,只能柔弱的向彭山告饶,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刘思的睡衣是夏款,面料轻薄,没有胸衣的阻隔,乍一抚上,彭山就能清晰的感觉到睡
衣下的两粒蓓蕾。柔软的触感更是从指尖溢出的软肉中得以深切体会,面对这一手难以掌握
的胸器,彭山忍不住指尖用力的来深切感受这分柔软滑腻。
“嗯~!”
胸口受袭,刘思忍不住小腿一缩,下身把彭山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向前一送,顶在小腹
处的硬物顿时向上一戳,狠狠顶在她的肚脐下。小腹下的火热顿时再次翻涌起来,刘思身体
一软,愈发慌乱的告饶道,
“求求你,别这样,彭山。”
刘思声音软糯,锐气尽失。彭山眼见她如此反应,内心一阵狂喜,再见她面色潮红,下
唇紧抿的模样,哪还不清楚她身体的真实反应。压着她的胸口俯下身来问道,
“怎么,你承认你的身体对我有反应了?”
被彭山这样一问,刘思面色羞怯的将脸转了过去。不愿意承认,无言却是已经承认。彭
山欣喜若狂,得意道,
“这说明你是对我有感觉的是吗?你说不喜欢我一直是在说谎,对不对?”
眼见彭山得意忘形,刘思羞愤难当,却还是将脸转了过来面对他道,
“这能说明什么,这只是正常的身体反应罢了,任何正常的男女都会有这种生理反应。”
刘思理智尚存,彭山却是沉浸在这与刘思的亲密接触中无法自拔,刘思任何理所当然的
话都会被他遐想。
“生理反应,呵呵,你是不是已经湿了?”
彭山说着,竟松开刘思一边的酥乳,作势要向身后摸去。刘思死死的拉着他的手道,
“你做什么?”
“检验一下你的话啊。”
“你敢碰我那里我就死给你看。”
刘思惊恐交加,这最后的 底线如果被突破,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招架彭山的进攻了。
“又不是没碰过......”
彭山喃喃道,但随即就在刘思吃人的目光中将话咽了下去道,
“不敢给我碰,就说明我说的是真的,对吗?”
刘思脸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道,
“是又怎么,不是又怎么样?”
“是的话,就说明你想被我肏了,对吗?”
彭山忘乎所以,更加口无遮拦。刘思被他的话激得羞愤欲死道,
“彭山,如果你敢强奸我,我一定会去告你,哪怕声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