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麻烦让一下,麻烦让一下。」
「挨旁,挨旁。」
「哼,这妖精,你别走!」
「你看什么看?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老实,回去多说说这孩子吧。」
「是,是……」
「诶,这孩子……」
她疲惫的,不知是因为刚刚翻车时的扭伤,还是什么时候弄得,竟觉得自己
的左脚都疼了起来,那脚痛的,都不能着地的——涔涔汗滴,不断自她的额上渗
出,明明脚踝处疼的厉害,但她却仍然坚持着,想要让自己抬起头来,想要挺直
自己的身子,告诉他们自己没错,自己是要救这个村子!
但是,她的脚,不,并不只是脚,而是她的整个人,整个身子。明明,明明
自己脚上和颈子下的绳子都已经解开了,但她却仍觉得好像被捆着般,眼中的湿
润都越来越多的。
「阿珍这奶子,平时还真看不出那么大啊?」
「所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阿晴成天耍在一起,阿珍的奶子屁股也有料
了。」
而当她听到烂赌蟹和懒眼虾对自己的身子念道的一刻——在那一瞬,她心中
的愤怒,不,不是羞耻,就是愤怒,控制不住的身子的微颤。
她想要去和他们对峙,去大声告诉他们,村子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他
们这些无耻的杂碎!是他们造成的!
但是……
「去,你们胡说什么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她却感觉呼吸都越来越难的……还好,还有阿梅嫂她们为她说话——当听到
阿梅嫂她们为自己说话的一刻,她的胸中都是一暖,只觉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村里的大家还是应该被救的……而她自己的爹娘呢,这两个在下山村里生活了一
辈子的本本分分的渔民,见人这么说自己的女儿,居然什么都不敢说什么。只是
扶着她,想赶紧离开这是非地,就连她的哥哥,都没有为她说出一句。
25-05-05
……
她平静的,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两个滚刀肉的淫笑中,明明,明明阿梅嫂她
们都替自己说话了,但她却忽然觉得,觉得……就似有一种什么一直支撑自己的
东西,忽然崩塌了般。
以至于,她明明应该在为阿晴说些什么,求三叔公他们也放了她,至少把她
身上的绳子解开的……但她却根本不敢,甚至,就连回头看阿晴一眼都不敢的。
不是,我怎么……
明明,明明,阿晴是因为我才这样……我,我……
对不起,阿晴……
而对于此刻依然留在那里的那位姑娘来说,不是,不是现在,而是稍稍前的
一刻,当那位年轻的舞蹈老师听到三叔公他们要放了谢珍珠的一瞬,她那本是阖
紧的双眸,都是微微一颤,都控制的不住缓缓睁开的。
她努力想要撑起自己被绳子捆紧的身子,朝珍珠那里望去,而当她在自己眼
角的余光中,看到谢珍珠被她爹娘扶着,一步一步,向外走去,却连望都没望向
自己一眼,为自己说上一句之话后。
「呜呜~~嗯嗯~~嗯嗯~~」
她胸前那对本就因为极度勒紧而扭曲前挺起的大奶,那粉粉红红的乳尖,还
有因为被绳子深深勒进而动都不敢动上一分,只能微微岔开双腿,任着那蛰痛在
双腿间肆虐的娇躯,那同样落满黏滑稥汗的晶莹雪臀上的嫩肉,都是一阵急促的
微颤的。
她想不到,想不到,珍珠,珍珠为什么会……
阿珍,阿珍~~
在那一刻,如果不是嘴里还被勒着绳子,她都会大声叫出,想要求她来为自
己说话,求她来救自己!
不,不要!
阿珍,阿珍,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呜呜,喔喔喔喔~~嗯嗯喔喔~~」
她不明白,不明白珍珠为什么会不管自己,她不是一直帮着自己的吗?为什
么珍珠会自己一个人走了,只把自己丢在这里。
阿珍!阿珍!
在那一瞬,那呜呜的叫声,在传到女医生的耳中的一刻,她那本是被爹娘扶
着的身子,都是忽然一顿。
她停住脚步,就要扭过头来,去望向阿晴,但是……
「走吧,走吧。」
「阿珍,赶紧走吧。」
却在她爹娘的催促下,不,不止是催促,是她爹娘也注意到自己姑娘的反应,
生怕她又做什么傻事,惹得三叔公他们再把她捆起来——因为太怕的缘故,他们
都不敢给女儿把身上剩下的绳子解开,把嘴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就连给她找一件
遮体的衣服都不及,甚至连只鞋子都不敢找的,就赶紧扶着她往外走去。
对不起,对不起……
谢珍珠被爹娘抓着,一步步向外走去,哪怕每走一步左脚都疼的好像踩在刀
子上一样,左脚的足踝都好像碎了般,但心内依然是这么说着,念着。
在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好像死了般,被爹娘搀扶着,在人群中挤着,那一个
个村人望向自己的眼神,他们盯着自己的目光,就好像一把把刀子般,就似把自
己全身的衣服都剥了下来,直让她觉得好冷,好冷的……不,不止是衣服,而是
自己的整个身子,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都在他们面前被肢解了般。
就好似,好似……自己被他们活生生的刨开,他们要看看自己在这表面的强
装下,实际有多么不堪,自己不敢去为阿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