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的身姿,就好像对待玩闹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在她的
腰处一咯吱,「呜呜~~」
立即,本来还在使劲挣扎的姑娘就绷不住力气的。他们趁机把她在地上一按,
抓着她的双腿就盘在了身前,又赶紧把绳子在她脚上一捆。
只见那个被珍珠踢了一脚的男人狠狠的走过来——真是走路的时候都觉得姿
势别扭的——抓过老五手里的绳子,一下蹲在谢珍珠的身前。
抬棺人的老三和老五使劲抓着谢珍珠的小腿,把她双腿并挨的压在身子前面,
年轻的女医生似乎看出他们要做什么一样,又是一阵更加使劲的挣着自己的双肩,
被捆住的双臂,牛仔裤下的臀瓣都在地上蹭的更厉害的。眼看着谢螺一脸狠狠地
抬眼望着她,那眼神,就好似再说:『终于让我逮住机会了吧?』一样似的。
把那根麻绳在她赤着的脚踝上一绕,一绕,死死的缠紧,然后又把剩下的绳
子在她还穿着鞋子的左脚足踝上一捆。
「呜呜~~」
被塞着小嘴的女医生的使劲的挣着,平日里被海边的日晒晒得黑黑的赤足,
那一粒粒长长的趾尖都在男人的大手下用力的挺着,挣着,眼看着谢螺把自己的
双脚捆住,然后,又不停下的,按照二叔公刚才说的,又拽着那根绳子,直朝她
的颈子缠去!
「呜呜~~」
小间里,年轻的女医生被他们使劲压着粉背,把脖子向下按着,她露在衬衫
领口外的双肩挣动着,圆圆的肩头,使劲朝两边抖着,蹿着,直得那鼓鼓露出
在乳罩外的奶肉都是一阵惊心动魄的甩动,但不管怎么用力,都挣不过那些抓着
她的男人的大手的。
他们使劲按着她的身子,肩臂,把她往前压着,就好似要把她的腰都压断一
般。
一边着,谢飞还一边说道:「阿珍啊,这可怪不得我们,都是你太不听话
了。你说说你,非得瞎闹什么?就不会老实说说话吗?」
「呜呜,嗯呜呜呜呜~~」
而当那粗粗的麻绳,和那一开始就捆着她肩臂的麻绳一起,在她颈上缠下的
一刻——随着那绳子的勒紧,被谢螺的大手使劲拽着,向下勒去的一刻,任凭珍
珠再怎么挣扎,都无用了的......
他们拽着那根绳子,使劲的勒着,勒紧着珍珠的脖子,让她那鼓鼓在乳罩外
的乳肉,都几乎挨到她赤着的右脚上的,又在那根绳子中间打着结,防止真的把
她的喉咙都勒死的,然后又一点点一点的绕着,绕着。
「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那绳子一点一点的捆紧,最终,珍珠连头都抬不起的——当他们放开她
身子的一刻,因为身子的弯紧,她甚至连后仰都不能的,整个身子都像旁边歪去。
在那一刻,这位村里学历最高的才女,岛上唯一的女医生,不知救了多少村人的
女大夫,一直是村人口中的骄傲的姑娘,就好像赵晴般,也好像一块案板上的气
背猪肉般,只能任人宰割的。
她就这么被捆着胳膊,双手都勒在身后的,低垂着自己的螓首,望着自己的
双足,娇小的身自叠在一起的半躺在那里,连挣扎都不行的。不消片刻之后,滴
滴黏黏的汗滴就浸透了她的发丝,把她浑身的衣服都浸透的。
那个睚眦必报的瘦高老头望着再也挣扎不行的女医生,慢条斯理的抽着烟,
然后才让众人把她扶住,重新坐好在那里。
虽然很快就被二叔公喷云吐雾的,缓缓
把她的双脚叠抓着按在身前,又用一根从外面拿来的麻绳,把她的双脚捆了
起来——那粗粗的麻绳,捆在谢珍珠穿着鞋子和没穿鞋子的双脚上,在她脚踝上
一绕一绕的勒紧。
谢珍珠小小的身子在他们中间挣动着,不甘的呜叫着,可她一个姑娘,又那
里挣得过这么一堆男人的大力——更何况还是在这种胳膊都被捆住的情况下。
她那圆润赤裸的肩头还有露出在胸罩外的麦黑色的酥胸的乳肉,都随着他们
捆好她的双脚后,又把她的身子使劲往前按去,而分外鼓鼓的凸挤着,那本不是
很大的双乳都似要从乳罩下弹绷出来一般,随着那些人的使劲,都好似要把她的
腰折断般,又用那根麻绳在她的颈上绕着,把她的颈子和双脚都系在一起。
「呜呜!嗯呜!呜呜呜呜!!!」
而她却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这个呜叫挣扎的姑娘,被他们硬生生捆
的连在动都不能——一滴滴的汗滴,不断从谢珍珠本弯下勒紧的粉颈下渗出,浸
满了她的发丝,发梢的根处,她微深的肌肤。沿着她的发丝,一滴滴的向下滴去,
不过片刻之后,就沿着她的发尖,鼻尖,一直滴到了她身前的地上。
她那本是挣扎的倩影,除了肩背处的肌肤还能看出微弱的晃动外,都再做不
出任何反抗的。
眼见谢珍珠就好像自己一般,都好像任人宰割的气背猪般,甚至连头都抬不
起来的屈辱的坐在那里,而那些男人,尤其是谢蛋那个老混蛋,居然还在那些人
的拍捧中,得意的说道:「看到了吧,这么捆,再怎么厉害的粉货都动不了一点。」
「还是二叔公厉害!」
「二叔公,粉货是什么啊?」
「关你什么事!」
而她,她只能默默的在那里看着,看着,因为双腿间的蛰痛,连夹紧都不行
的,尽力分开着自己双腿间处,羞耻的都被那些人看到的,在心里默默的念道:
对不起,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