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干净。这次你射的深,烫死我了。”安语说着忽然搂紧我,又补充:“姐夫,本来我准备不想你了,但是这个坏东西不光填满了我的下面,也填满了我的心,我忘不了你了, 老公。”
怪不得人说,通往女人心里最近的路是阴道。
这是安语第一次叫我 老公,听着她的情话,我说:“那是因为你被我的大鸡巴给操成了小骚逼……”
安语拧了我一下:“我才不要做小骚逼,我要做姐夫的大骚逼……姐夫,来干我吧,我的心里装不下别人了,我的骚逼里装不下别人,都是你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安语的口交弄醒了,不对,是被她“咬”醒的。这 丫头的技术真的不行。不过无所谓,就着勃起,当然要打个晨炮。
完事后,安语靠在我怀里望着桌上裱好的两毛钱发呆。
我问她在想啥。
安语说:“这两张钱就像我和沐姐,一张被人精心呵护,一张都皱了。”
这就有点伤感了。
我就说:“这个像我们俩,你光彩照人,还是崭新的,我就老了,用得人多,都皱了。”
安语噗嗤一声笑了,说:“你个流氓姐夫,背着沐姐偷了多少腥,老实交代。”
我马上露出无辜的表情说:“没有多少,都是皱巴巴的,像你这样崭新的一个都没有。”
安语撇撇嘴:“谎话精,我才不信。”说着, 小手又摸上了我的肉棒。
我也投桃报李开始揉捏她的乳房,问她:“小骚逼又痒了?”
安语“嗯”了一声说:“我想让姐夫也把我弄的皱皱的……”
嘿,这 丫头温柔的时候也很有情趣嘛!我立刻竖起大旗表示赞同。
安语开始拉着我往她的身上去:“姐夫,这几天我都是你的,你尽情的操我的骚逼,把我操成皱皱的大骚逼,操得我再也离不开你……以后,一辈子都是你的大骚逼……”
我有点感动了:“好,姐夫就好好地操操你,把你操大……”
想起昨天的快乐的一字马,我再次把安语摆成这个姿势开始驰骋起来。
中途,安语忽然问我:“我和沐姐谁好?”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我立刻说你好。
安语挺高兴,就说:“那以后沐姐问你,你也得说我好。”
我心说,那不能够。但嘴上答应,尽量装出诚恳的样子。
这个姿势很好,很快我就又享受到了超人的快感,安语也到了高潮。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和安语足不出屋地不停做爱,抵死缠绵。她还细致的问我和沐姐都怎么做爱的。这种事怎么好拿来详细说,但在她穷追不舍的反复逼问下,我还是讲了个 八九不离十。
其实说了也有好处,我马上获得了回报。
安语要把沐姐做过的统统做一遍,我虽然反对,毕竟这些事要慢慢来,两天内加在一个初尝性爱的女人身上,还是很难为人的。但,安语强硬地表示反对无效。
于是,接下来安语吃了我的精液,为我舔了屁眼,还让我走了她的后门。
她的屁眼我只干了一次,手头没有润滑液,实在不 容易进去。安语也很疼,看她忍得辛苦,我浮皮潦草射了了事。
最后她还要玩喝尿,我说算了,留个念想。
听我说留个念想,安语很开心,可能她觉得这意味着我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她。我真害怕她想歪了,受到伤害,就说,我是真的要结婚了,我和沐姐是刻骨铭心的相爱。
“是你想歪了,你以为我要跟沐姐抢你啊,”安语恢复了母老虎的脾气大声说,随即声音转柔,“姐夫,我有你就够了……”
我明白了这个“有你就够了”是什么意思,我的心里莫名的开始疼痛起来,我觉得很苦恼,又有点愤怒,却不知道自己在苦恼什么,愤怒什么。
安语轻轻地自言自语:“刻骨铭心,刻骨铭心,我也是刻骨铭心啊……”
又一天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我就被一阵低低的歌声惊醒了。
安语全身赤裸,就穿着我的衬衫,曲着一条腿坐在飘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她在轻声的哼着一首曲调怪异的歌,似乎没什么旋律,我从未听过类似的歌曲。
我没有打扰她,继续躺在床上装睡。
她的歌词我一句也听不懂,只能听清偶尔的几个字,但是里面透出的一丝哀伤却直指人心。
分离的时刻到了。
安语看上去倒不是很难过,反而我有点依依不舍,感觉要哭出来了。
看着她走进了国际出发,我落寞地回到车里,点支烟,静静地坐着。
安语发了个朋友圈,是北京难得的蓝天,下面配着文字:“飘零去,莫问前因,只见半山残照,照住一个愁人。去路茫茫,不禁悲来阵阵,前尘惘惘,惹得我泪落纷纷。想学投笔从戎,图发奋,却被儒冠误了,有志难伸。想学一棹五湖,同遁隐,却被妖氛笼罩,远无垠。还说什么海枯石烂,情不泯,你看沉沉暮霭,西风紧,南飞北雁,怕向客中闻。平安未报,自问心何忍?空余泪眼,望短黄昏,想我深情博爱,两无能。今日依楼人远,天涯近,从此飘萍与断梗,几许深盟密约,句句都无凭。”
我一下就知道了,这是她哼的那首歌的歌词。
这时安语的短信来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从我去后,天高地远,四季倒转,再不能同凉热,共温暖,请君珍重,等我 归来。”
我一下子趴在方向盘上哭得像个孩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