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淫妻交换,我只是刚刚有了那么一点向往,还谈不上有多迫切。但沐姐的态度激起了我强烈的 征服 欲望。我对这件事变得无比的上心,每天都换着花样的折腾沐姐。而沐姐则每天都在高潮的时候举手投降,然后死不认账。
假期之后的日子一切如常,张丽娜变成了少妇,偶尔找我打打炮。自从知道我在她们两口子那里“伟哥”的定位后,我对她的兴趣淡了很多。
柳月吃到手了,但其实吃到了反而觉得就那么回事吧,柳月有好样貌,好身材,唯独缺少有趣的灵魂。渐渐的,我明白了刘明为什么没有选择她的原因。不过,柳月不在乎我对她怎么样,可能她也觉得,两个“情趣用品”就没必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了。
安语反而变成我和沐姐的催情药,然而,算了,我不想说她。
沐姐被我死缠烂打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终于稍稍松了口,说听我的安排,又说要好好想想。
在一个中午和张丽娜幽会的时候,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张丽娜。张丽娜分析的结果和我想的基本一致,女人的心防已动,但羞于启齿。可以趁热打铁,只要做成一次就好办了。我让她马上约好刘明,准备第二天就上我家展开我们的淫荡 换妻大业,而我们的故事也将要开启全新的篇章。
刘明自然是忙不迭地答应。虽然他没有见过沐姐,但刘明这人不挑食,他的关注点不在这个上面。我甚至一度在想,只要是张丽娜能被人玩,母猪他都愿意上。
和张丽娜分开后,我忽然想到我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沐姐不是张丽娜,她用情之深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要不是当初我精虫上脑,先搞了沐姐。没有这个前提的话,如果有 一个人忽然和我说,她爱了我好几年,谁都没告诉,从爱上我的那天起就决定为我一辈子不嫁人。我一定认为这是个疯子。
我决定下楼抽颗烟过过风。
我觉得胸口有点什么东西堵得慌,我松开了两颗扣子。
时间已经是十月底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太阳显得格外的毒辣,晃得我有点睁不开眼睛,莫名想到了一个词。
烈日灼心。
第二天傍晚,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沐姐。她脸一下子僵住了,没有我预想中的害羞的红云,而是失去了血色,一片煞白。
沐姐讷讷的说:“怎么这么突然?”
我就安慰她:“没事的,一会儿玩起来就会嗨了。”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的那股劲似乎也泄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沐姐变得失魂落魄的在家里游来荡去。
张丽娜夫妇准时来到,刘明还很贴心地给沐姐买了一束花。沐姐魂不守舍地接过来,顺手就放在了餐桌上。
为了缓解尴尬,我故作轻松地介绍:“这是小张,张丽娜,和你 老公不止一腿,已经有好几腿了,这是小张的 老公,刘明。这是我老婆,叫沐姐也行,叫嫂子也行。”
张丽娜机灵,她发现沐姐神态很不自然,就自来熟地拉着沐姐先到沙发上坐下:“沐姐,我还是叫你沐姐吧,叫嫂子都把人叫老了。”
自从张丽娜她们出现,沐姐就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有她这个样子在,我们闲聊几句,气氛总也热络不起来。在诡异的气氛中,我有些羞恼烦躁起来。
最后,还是张丽娜说:“沐姐,人生在世,凡事都有第一遭,看开了,其实这事挺开心的,凭啥他们男人能出去花天酒地啊。要不,你看着我和峰哥先热热场?”
张丽娜向我凑过来的同时给刘明使了个眼色,刘明会意,走过去坐在沐姐的身边,把手放在了沐姐的肩上,沐姐一激灵,低下了头。看沐姐没有反对,我心里居然有了一丝刺痛感。
我开始抚摸张丽娜的胸脯和翘臀,张丽娜故意发出大声的喘息,间或伴随着呻吟。
刘明的手也开始动起来。他的手沿着沐姐的后背向下滑去,结果沐姐就浑身抖动起来。
沐姐坐在那里,头深深地低着,像个大号的虾仁,像受惊的犰狳,她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快,哆嗦的像风中的树叶,雨里的芭蕉,怎么也停不下来了。我忽然想起了烈日暴雨之后的骆驼祥子。
张丽娜发现了不对,瞪了我们两个男人一眼,抱着沐姐在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沐姐点点头,又摇摇头,就浑身哆嗦地在张丽娜的搀扶下走进了卧室。末了,张丽娜对我们两个男人说,在这等着,不许偷听。
我有些坐立不安,和刘明坐在客厅里一颗接一颗的吸烟。
过了得有一个小时,她们才走出卧室。张丽娜招呼刘明:“走吧,今天沐姐不舒服。”然后又说我:“峰哥,沐姐不舒服,你就别瞎闹了,听到没?”语气很是不善。
事已至此,我只好打个哈哈送她们离开。沐姐只送到门口,我则送到楼下。临分开,张丽娜没头没脑说了我一句:“峰哥,你真不是人。”
回到家里,沐姐呆呆地坐在餐桌旁,头勾在怀里。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可能刺激到她了,就故作轻松地开玩笑:“你和小张说了啥?害的我被她骂了一顿。”
沐姐没有理我。
我开始找各种话茬招引她,最后开始说情话,叫一些只在情浓时才说的羞人的小昵称,沐姐如同石像一般,不为所动。
我猛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低垂的脸上落下,滴答滴答地掉在餐桌上,没有哭声,没有呜咽,只有眼泪。我闭上了嘴,泪水滑落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听着特别清晰。
隔着那束鲜花,我想起了好多天以前的那个下午,她捧着鲜花哭得很难看的样子。
沐姐没有再和我说话。
沐姐走了。
下班回到家的时候,一片漆黑,沐姐收拾了一部分的东西,也就是她那个小皮箱能装下的东西走了。一把冰冷的钥匙放在餐桌上,金属的光芒仿佛小丑翘起的冷笑的嘴角。
我联系不上她,这个夜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我第二天就带着鲜花去她下班的路上堵她。她的女伴看见我,就掩嘴轻笑走掉了。沐姐脸色憔悴,面无表情,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像一个雕像,不动、不闹、不哭、不笑,直到我放开她,才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