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你不就是喜欢这个吗?你还吃吗?你现在要是跪下来舔我的逼,说永远不在
乎,我现在就跟你走。」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愤怒的眼神犹豫了半天,却没下跪舔逼,而说道:「我是
真心喜欢你,也许你不能嫁给我,但是可以跟我一辈子啊?我养你,我在京城给
你买最高档的别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要是愿意,再给
我生几个孩子,都落你的姓,落我的也行,以后也进党校青干班,出来也都是高
官,这人生不就幸福了嘛?何必再回那个小县城当一个小大夫呢?」
郑秀却叹了一声说道:「陈诚,我虽然是小县城的人,但我爸也是县长,不
是大富大贵也吃喝不愁,我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我可以风风光光的做人,做一
个正常的女人,何必给你当地下情人像母猪似的生孩子呢?陈诚,我对你的付出
已经够多的了,你玩了我这么多次,我却从来没要求过你什么?现在我男朋友回
去了,我的心也被他带走了,我知道你们这种人都喜欢玩别人的女人,但你们就
不能长点良心放过我吗?
我要一个从一而终的处女也就认了。但你的朋友也操我两次了,我的嘴都吃
过他们插过我肛门的鸡巴,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几天都吃不下饭,以后在一起他
们还是会找机会玩我,你真的要一个生孩子长得像你朋友的女人吗?以后孩子长
大了,说是你朋友操过他 妈妈,他 妈妈是个烂货,你让孩子怎么想?就算他们当
上了官,不也是婊子养的吗?你不是作孽吗?陈诚,我知道你是信基督的,你有
博爱但不能没同情心啊?」
郑秀说完却突然哭了,陈诚看着郑秀掉眼泪却是心疼,但郑秀已经被朋友操
了,虽然他们两人上次没说也知道一定是真的,那天早上两人一起坏笑,走路都
没劲了,自己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嗨大了,但怎么就想不到嗨是需要女人散
冰的,但朋友永远比女人重要,女人是衣服甩了还有,但朋友弄掰了就不好处理
了。
陈诚等郑秀哭了一会儿又劝道:「秀,哥们的事对不起了,我真舍不得你,
这样,你再陪我一段时间,你也不用再去进修了,我跟医院打个招呼就行了。你
跟我一起去南方玩几次,我谈生意,你散心,你看行不行?绝对不会再有别人骚
扰你。」
郑秀拿手帕抹干净了眼泪,却是心头一转,说道:「陈诚,你天天东跑西颠
的不累吗?你忙来忙去才赚几个钱啊?你看看你那几个哥哥,你跟他们比简直是
天上地下?以你的能力也应该像他们一样当官,而不是做生意。」
陈诚却笑了,说道:「我也有机会当官,但我不喜欢,就出来做生意了,能
自由一点。」
郑秀却是一阵冷哼,想想说道:「陈诚,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对我,但我们真
的不是一路人,你是一个世家子弟,虽然你现在在做生意,但真应该走上 仕途,
靠你家庭的关系弄个市长省长什么的都不成问题,而你想要继续发展或者保住你
自己的官位,你就需要一个强力的政治内助,也一定要有省部甚至更高一级的关
系,你才能更好的发展,一旦你有了级别,有了官位,这做生意的小钱算什么呢?
你再有钱不也得低三下气的去求官吗?搞不定不也得需要你的父母打电话吗?
你不觉得追求我是在浪费时间吗?女人对你们来说只不过是玩具,而官位才是江
山,你真觉得玩玩具就有成就感吗?」
郑秀说完陈诚唬了一跳,上帝啊,这是圣母吧?真的是来拯救我的啊。是啊?
我有这么好家庭背景为什么做生意呢?我再牛逼不也得搞了一大帮美女去赤裸裸
地去攻关吗?再有钱不也得陪那些根本就不算什么级别的狗官去喝酒吗?遇上那
送钱不好使的主儿自己还得求老爸,却被其它几个堂兄弟笑话,自己一直以为有
钱就牛逼,谁也不在乎,但自己这几年送了多少钱?求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个女
人?恐怕自己都已经数不清了。
我一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为么要在生意场上混呢?凭我这头脑末说是做个市
长就是做个省委书记也正常,自己当年回来可以直接进省市级的青干班,如果去
学习了现在早已经是厅市级已上了,何必在这生意场上打转?
自己的那几个堂兄弟现在都已经是不大不小的官,当自己还在自认为清纯的
女大学生身上使劲的时候,他们早都已经玩名模、名记、名星和主持人了,当自
己花钱平事的时候,他们只要写一个条子,一个电话就能把她们全部搞定,想要
继续玩还要看心情。而钱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值得一提,他们连裤头和袜子都能报
销还需要钱做什么?
最关键的是自己无论是赚钱还是搞女人都是在耍手段,都是在利用钱在生钱,
利用钱在买人。而自己的那几个兄弟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他们只要往床前一站,
甚至是一句话,一个眼神,那些自认为气质高雅、美貌无双的女人就会主动脱光
上床,心甘情愿地做奉献。那种崇拜敬仰的眼神是自己玩的女人眼中永远也看不
到的,她们的眼里只有 欲望和钱或者假装可怜痛苦。
自己一个有钱的生意人跟官比起来太低气了,自己当年回来也是因为看不惯
这官场里的虚伪诡诈勾心斗角的事,才没进这个圈子。而自己现在的生意圈与官
场又差得了多少呢?自己付出的绝 对比官场的要多,却没成就、没地位、没面子,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