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已经肿胀的褐色阴唇外翻着,里面继续在流着一些像胶水似的粘液,但
钱玉梅已经无力也无心去擦拭了,只是努力的将身边丈夫的遗像扣过去,然后像
一个死人一样侧躺在床上,无神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窗外。
过了片刻,黑胖子缓过劲来,一伸手抓住钱玉梅的乳房揉摸着色说道:「妹
子,这几年苦了你了,跟这么个臭警察,没吃没喝没穿着,就整了这么一栋破房
子还他妈的死了,你这身条太亏了啊。这奶,还是当年那么得劲儿,不,比当年
的大多了,真舒服。」
钱玉梅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小肥猪手在猥亵自己乳房,等了一会儿才说道:
「从此后,再不许提我丈夫,你作践我也就够了,不能作践他。」
黑胖子「哼」了一声说道:「我还真得感谢他,没他那一枪,我爸也不能送
我出去念中专,回来弄了个国家干部继续当主任。这人得有命才能笑到最后,怎
么样?他死了吧?以后钱让别人花,房子别人住,孩子别人打,老婆别人操…
…」
黑胖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钱玉梅用回身尽力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黑胖子却
不恼,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听,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不也不是光
靠我爹,我老婆那骚货也是陪了局里的一个领导才有我的今天。我们现在各玩各
的,这世道谁又跟谁装正经啊?梅妹,我是真爱你,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忘了你,
知道你过的苦,要不是因为你 老公是警察,我早都找来了。现在也不算你主动送
上门来,我们是相互的,这样,我知道你不想再回厂里,怕人说闲话,我在外面
还有几个分公司,你到那去当个出纳员,帮我把把风,除了工资我另给你一块,
怎么样?」
钱玉梅躺在床上半天没吱声,然后才说道:「我不去,我去哪里也会被人知
道不正经,让人知道我还活不活了?你就借我钱算了,我以后一定还你。」
黑胖子一阵嘿嘿,说道:「梅妹,我就喜欢你这个正经劲儿,但再正经的人
也得操逼不是?也得需要钱不是?你 老公没了得多寂寞啊?女人没男人疼怎么能
行?你不去也行,我也养的起你,这样,这笔钱你先花着,你儿子上大学是挺费
钱的,以后我每个月再给你五百,就一个条件,这张床是我的了,行不?」
钱玉梅又沉默了,思考了半天才说道:「不行,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在我家
里,你不能再来了。」
黑胖子一听已经知道钱玉梅是答应了,女人被操一次跟操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呢,只是还碍于面子假正经,便说道:「那行,我地方也有的是,只是你要随叫
随到,我只要舒服了,另有赏钱,还有,把这个照片带着,操你的时候必须摆上,
我就爱这个口,刺激。」
钱玉梅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两滴泪又从眼角流了出来。
而黑胖子却又兴奋了,坏笑着说道:「梅妹,咱们再来一次,我药劲儿没过
呢,咱们这次再换个姿式。」说完起身,拿起旁边的洁白的手巾,在钱玉梅的阴
部简单擦了几下,然后将钱玉梅摆成狗交的姿式。
捏住半硬不软的黑鸡巴又捅入了钱玉梅还在流水的逼中继续抽插,只几下,
这个狗鸡巴就又硬了,怼在逼里咕叽咕叽的作响,一会儿,黑胖子就越战越勇,
把住了钱玉梅的腰,胯骨撞击着钱玉梅肥嫩的屁股又发出叭叭的响声。
而钱玉梅没有任何反抗,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将脸死死地压在床单上,任由
泪水无住地流着,两只白大的乳房却耷拉下来随着身子前后的晃动。
过了一会儿钱玉梅的眼泪就没了,生理的本能让欲火又升上来了,配合着黑
胖子的操弄又发出了淫荡的声音,虽然不是出自本心,听起来却是无边的销魂,
而黑胖子却是越战越勇。觉得要再次射出来了便停下来休息,还叼起了一支烟缓
解精神。
而钱玉梅已经神智不清竟然主动地往后耸动着大白屁股,好似催促黑胖子快
点操她,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黑胖子一阵坏着,叼着烟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有耐心,用手在摸着钱玉梅
白润平滑的背部,而自己的黑鸡巴却死死地顶在钱玉梅滑润阴道的深处,感受着
一个发情的女人阴道无规律的悸动,舒服啊?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已经生过孩子,还以为这就是小姑娘的逼呢?紧成,女
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这就是人间 尤物啊,长的漂亮,一本正经,却又在床上风
骚,怎么操也操不够,怨不得古人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得劲,我得好好地操一次,操得她永远也忘不了我,一想就想要,嘿嘿。
黑胖子饶有兴趣地慢慢地抽动着大黑鸡巴,却吸着烟缓解着神经,时间比上
一次还长了许多,而钱玉梅的叫床声音却越来越大了,呜噜呜噜的自己也听不清,
已经不管不顾邻居或者楼下能不能听到了,此刻只要一个无耻的快乐,外面的天
也渐渐地黑了,遮挡了这无边的耻辱与罪恶。
黑胖子却又打开了灯,在灯光下,一个高潮了几次的女人全身白皙的粉红,
像一个无骨的白蛇一样软趴趴地摊在床上,任由一个黑狗熊一样的人兽无情的蹂
躏,除了轻喊了几声「疼」 之外就剩下了哼哼。
黑胖子其实就是当年的王衙内,改制后联手几个领导二代竟然收购了企业,
又当了半公半私的厂长,成了真正的红色资本家。
钱玉梅为了躲这个瘟神随着大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