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种态度:「不要求、不抗拒」。你两天操一
回也让你操,你一年操两回她也不会嫌少。
韩红霞在厨房里忙活完之后,先去外孙女房间看了看,见小 丫头睡的正香,
便把她身上盖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笑眯眯的带上房门出
来。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女婿也正美美的睡着,便也躺上床享受一下空调的凉爽。
她对于这个女婿总的来说还是满意的,首先她只有邹芸这一个孩子,爱屋及乌也
就对女儿的丈夫关爱有加,再说这丁晓冬虽然有一些毛病,比如有点懒、喜欢玩、
不踏实、有点色等等,但总的来说也还算是不错的,家庭啊、长相啊,都还过得
去,再说人也很聪明,嘴巴又会说话。所以有时她也劝自己女儿:「芸啊,这男
人啊都一个样,世人没几个不色的男人,只要他顾家、疼你不就行了,退一万步
说,这好色总比好赌强吧?他在外面和那些野女人玩玩总比把家里钱都扔到牌桌
上强吧?你只要把他的钱管住,他就飞不了天!」
丁晓冬睡到三点半才醒,他起身把空调关掉,先去女儿的房间看了看,人却
不在,丁晓冬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说看来只有她妈才管得了这孩子呀!来到客厅,
见老岳母竟睡在大沙发上,肥胖的身躯竟沙发压的深陷了下去,尽管电扇已经看
到了最大档,可依然能看见岳母身上和沙发上的汗水。 人性是复杂的,丁晓东在
这一瞬间,对岳母竟然一边感动一边起了色心。感动是因为岳母家两台空调,可
她却让给自己两父女享用,自己却在客厅睡的大汗淋漓;色心是因为汗湿的背心
紧紧贴住了岳母的两个黑大的奶头,看着煞是诱人。丁晓冬本来是要直接回家的,
现在陷入了两难,想走吧,舍不得这眼前的美景;可这直接上手吧,说实话还真
没这胆子,而且岳父钓完鱼随时都可能回家。他就这么傻不愣的站了两分钟,终
于想明白了,他咬着牙蹲在了沙发中间,也就是岳母腰部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将
背心卷到一半,然后用舌头在岳母左边的漆黑粗大的奶头上舔了两口,然后再放
下背心,做贼似的慢慢出了院门,出去后连摩托车都不敢马上发动,用手推到马
路路口才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心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我舔了岳
母的奶头、我舔了岳母的奶头……
儿子走后钱惠娟马上去给他整理房间,有洁癖的人见不得家里有一点脏乱,
只要儿媳妇不在家,钱惠娟就会自动去做这项工作,正在叠被子的时候, 一个人
冲了进来:「妈,妈!」钱惠娟迎了出来,一看是女儿,忙一边从冰箱里拿西瓜
一边问道:「小君,你今天不是白班吗?怎么有空来了?」丁子君往沙发上一躺,
快速蹬掉高跟鞋,穿着黑色短丝袜的脚就搭在了茶几上,一边啃着又冰又甜的瓜
尖一边应道:「那个谁,英子,她家里有事,和我换两天班。」钱惠娟自从被女
婿高子健侮辱后,一看到女儿心里就复杂无比: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
虽然这并不是她的过错,但事实是自己的阴道承受了女儿丈夫的性交行动。同时
也有点埋怨女儿没眼光,选了这么个 禽兽男人,连岳母都不放过,但这事她必须
永远守口如瓶,一旦说出去三个人,甚至两家人以后见面都尴尬,而且女儿很可
能会离婚,子君文化程度也不高,年纪也不小了,再想找个好的谈何 容易!
吃完西瓜后丁子君擦了擦嘴,牵着母亲的手问道:「妈,你说怪不怪,过完年后高子
健这家伙对我突然比以前大方了许多,又是买戒指又是买耳环的,我就怀疑他是
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心里不安才用东西来找平衡的?我也偷偷跟踪过他,也
查过他的包,可也没发现什么,妈,要不你帮我分析分析?」钱惠娟一听就明白
了,只是女儿不明白,她想要查的那个进入丈夫生活的人正是眼前的母亲。「瞎
分析啥啊,放着好日子不过乱折腾,你可别再乱查了,到时小高知道了还不得气
死!听妈的话,消停过日子啊。」钱惠娟拍着女儿的手说道。丁子君这下才终于
释怀,高兴的说道:「妈,我想吃红烧排骨,还有今晚我不回家了,晚上让晓东
先睡沙发,等我12点去接班时,再让他回来睡。」
丁晓冬骑着摩托车正在路上开着,这时后面有个人喊他:「晓东,晓东!」
丁晓东回头一看是以前工商局的同事张胖子,忙把车停到边上,掏出烟一人一根
点上问道:「胖子,这是往哪去呢?我告诉你啊,别老是祸害良家妇女,你可是
国家的人。」张胖子把丁晓冬推了一把:「去你妈的,你以为个个像你一样,一
天竟想着裤裆那点事,对了,打牌去不?刚崔刚约我打麻将,还缺一个,要不你
来吧,都是以前的老同事,大家好久没看到过你了,正好聚一聚。」丁晓冬一想
闲着也是闲着,便和张胖子一起去工商宿舍了,这连搓带吃一顿下来就是几个小
时,回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半了,晓冬酒喝了不少,正处在清醒与混沌的中间。
钱惠娟母女吃完饭后就各忙各的了,子君要抓紧时间睡觉,钱惠娟是雷打不
动的交谊舞,跳完舞洗过澡后,钱惠娟本想等儿子回来和他说一声姐姐在这睡,
让他先睡沙发,可等到九点半这混小子还是没人影,钱惠娟实在熬不住了,便在
桌上留了个纸条:「晓冬,姐姐在你房里睡觉,你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她12点要
去上夜班,你别进房里吵醒她,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