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讶然道:「三个原因?」
白面的男人只是缓缓地接道:「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你是唐门的六小姐。也
算得上是我的后辈了。」
接着,男人突然展颜一笑,「第二个原因,只因为你是个女人,还是个绝色
的美女。」
他一笑起来,原本如儒雅书生般的脸,一下子变得说不出的邪恶,那双眼睛
,也从神秘莫测瞬间变得充满了淫猥之意。
被这双邪眼瞧着,唐蝉觉得自己的身子都仿佛被看穿一般,浑身上下找不到
半点秘密,简直恨不得想要找个地缝立刻钻进去。
「第三个原因……」男人突然住了口,道:「你就不必知道了。」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唐蝉蹙眉,双眸望向男人。
「世间的女人很多,可是有资质的女人就不多了。而有资质,却又刚好还是
绝色美女的人,那就更少了。我也不是什么恶人,要你在这里,只因为要好好…
…保护你……好好保护你……保护你……」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也越来越柔
和。那双眼,一闪一闪的,恰似天上的 星子,引得人只想细细地看清。
唐蝉只觉得脑袋里一阵恍惚,竟然也是不由自主地随着道:「不错……像我
这样优秀的女孩子,是应该被你好好保护的。」
话音刚落,少女只觉得心头一凛,心里暗道:「果然,这就是龙王的夺心密
咒吗,果然诡异。」
心下既然已经有所察觉,唐蝉暗中狠狠的用手指狠狠地摁在那掀开指甲的指
尖,一股痛意几乎就要让少女的嘴角抽搐起来,险些无法维持住面无表情的呆滞
样子。不过也正是这股疼痛缓解了龙王的邪视,唐蝉趁机佯装中招,顺着龙王的
话语不断应和着。
唐蝉也得不承认,龙王的邪术果然高深莫测,哪怕自己是早有防备,龙王的
声音在耳朵里时高时低,仿佛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听着听着,竟然在中途竟也
是神思不属,心神里茫然了一阵,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咿咿呀呀的应和着什么。
不过也无妨,就算是被植入了些许摄心暗示也没关系,只要……只要自己对
于唐门的忠心依旧赤诚,只要自己还牢记着要「不计代价地刺杀龙王」这个使命
,只要自己的一切行动都是朝着这个方向在努力,就没有关系。
终于,龙王的摄心秘术似乎到了最后,只听到男人说道:「现在,无论我要
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是么?」
唐蝉垂首顺眉,像是完全把自己交给男人的小媳妇般, 「是的!」
「叫我主人!」
「主人。」唐蝉乖乖的顺应着。
「很好,你是处女吗?」男人若无其事的问起来。
唐蝉心里暗骂,这个混蛋居然如此无耻,但是嘴上一点停顿都没有,依旧细
语道:「回禀主人,我还是处女。」
龙王下一句话,则是愈发的突破了下限,「证明给我看。」
唐蝉心里一紧,依言缓缓地舒展开双腿,少女那细嫩的肉体还在发育之中,
正在从青涩向着成熟的阶段移动,赤裸的鸽乳微微隆起,突挺出一个恰好符合这
个年龄段的弧度。而那白里透红,光滑细腻,却又在打斗中染上微尘的胴体,恰
似不幸嫡落人间的仙子。只是不情愿的小心思让动作稍微有些滞涩,但也别具一
番情趣。
然而在大脑的深处,一个声音遥遥的说道:「不可以抵抗,必须完全取得主
人的完全信任!这是首要的任务,而且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会被人知道的,
对于一个刺客而言,没有被人知道的事情,那就是没有发生过。」
「怎么这么慢,还在等什么呢?」感应到少女的反抗减弱下去,龙王轻舒口
气,放松下来的目光在少女那赤裸的浑身徘徊,当然,他也知道,「非常清醒」
的唐门少女,是不会再有丝毫的介意了。
听到男人语气中的不悦,少女心里一凛,「绝对不可以露出半点破绽,否则
,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房间里唯一的镜子跌碎在地上,已经无法反射出任何镜像。
所以少女绝对没有可能看到,自己的瞳底,赤红的异色闪了闪,原本灵动的
眼神慢慢变得一片涣散,茫然地望着自己本应最仇视的敌人。
「必须绝对的伪装好自己,绝对不容失败。」这个想法在脑海里越来越强烈
,越变越大,直到占据了心灵的所有的空间。
所有的小念头都被收敛起来,她的所有的想法,就是好好的「成功扮演」一
个被摄心妖术洗脑的女奴,为自己的主人献上自己的一切。
于是,唐蝉继续动起来。
那双原本会说话的剪水秋眸变得更加空洞,已经不需要其他理由了。她知道
,为了杀死他,自己必须竭尽全力地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于是,唐蝉温驯的直接躺到了地上,螓首按照龙王的要求仰头朝上,紧紧的
靠在坚硬的竹板上,苗疆特有的阴冷湿意哪怕是隔着竹面也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
个寒颤。但是少女毫不在意的以后脑和双肘为贴地的支撑点,双腿仿佛扎马步般
牢牢地踩在地上,脖子以上的身子抬起……再抬高,以这几个部分为支撑极力将
那柔嫩的臀部高高向前递起,
在将自己的下身宛若呈现珍宝般高举着送到仇敌的眼前,少女姣好的脸蛋上
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羞耻。不止如此,那美妙绝伦的洁美下身还在唐门的大敌面前
不断摆臀晃腰,尽显淫靡。
男人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转向少女那最幽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