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吧?你个小婊子,我
再干你一天都没问题。快说,你给没给我戴绿帽子?」啪地一声,扇她一个耳光,
右脸顿时肿起,秀发也散乱了。
秦芸捂着疼痛的脸蛋,不敢相信他会打自己。她惊慌地向床里缩着祼体。光
光的身子泛着柔和的光辉,体香四溢。
林慕飞目光在她的身上转悠着,厉声道:「我在问你,还不快说?」晃晃手
掌。
秦芸挡着奶子,愁苦地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不信呢?我确实没
有干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难道还希望我干过吗?」
林慕飞脸上阴晴不定,没法确定真假,心里倒希望她说的是真话。
秦芸带着哭腔道:「慕飞,我没有骗你。我要骗你,不得好死。哦,你快跑
吧,我哥去报警了。警察过来,你就跑不成了。」
林慕飞想到哥们的陷害,爱人的出卖,突然觉得绝望。他一遍遍扫视着这诱
人的身体,一想到自己离开后她要被别的男人操,实在不甘心。
对于这样一个犯错的女人,不弄死她,也不能轻饶她。在走之前,得好好享
用一番,让别人只能玩他的破鞋。
林慕飞三两下脱掉衣服,跳上床站立,像皇帝一样发令:「婊子,跪下舔鸡
巴。」
秦芸哆哆嗦嗦跪下,用舌头舔着,舔得唧溜唧溜直响,双手在男人的屁股上
抓弄着,按摩着。
林慕飞低头望着她含羞带辱的样子,很有满足感。见两只白奶子随她的动作
跳舞,便一手抓一个,使劲揉着,使劲儿捏着,捏得秦芸直叫。
「慕飞,你弄疼我了。」
林慕飞照捏不误,在肉球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小奶头都肿起来。
「闭嘴,小婊子。你现在不是我的心上人,你是我的奴隶。快点舔鸡巴。」
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掐着,见秦芸一边吞吐鸡巴,一边流泪,心中涌起一
种变态的快感。
「躺下,我要操你。」
秦芸不敢反抗,乖乖平躺,分开大腿。
林慕飞趴下去,一枪刺到底,刺得秦芸妈呀一声叫。
林慕飞不再心疼她,猛劲地干着,感受着小穴的紧凑与湿润。这玩意确实能
给男人带来无限快感。
当林慕飞亲嘴时,秦芸主动伸出舌头,供他享用,再不敢摆什么架子。她知
道,要是再惹怒他,他有可能再把自己弄死。
干了一会儿,秦芸提醒道:「慕飞,我肚里有孩子,你可别把自己的宝贝害
死了。」
林慕飞一阵犹豫,将信将疑,道:「撅屁股,我从后边操你。」
秦芸翻身,将屁股翘起高高。分开的两股间,菊花和小穴都娇娇嫩嫩,不像
有多少人动过。它们同时动着:菊花收缩着,小穴张合着,多迷人的两个玩意,
都是男人的玩具。
林慕飞将大枪插进秦芸的小穴里,呼呼地干着,撞得屁股啪啪直响,大为过
瘾。这还不算,他的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下打着,打得秦芸连喊带叫,屁股都
打红了,火辣辣地疼。在她的 记忆中,这个男人从没有这么粗暴过。
不只打屁股,还在她的全身各处肆虐着,疼得秦芸眼泪直往下掉,嘴里直求
饶,但毫无作用。
「慕飞,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要疼死了。」
林慕飞不理,继续折腾。
「慕飞,看在咱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慕飞冷冷地说:「你还知道咱们的情份呢?你出卖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情份呢?我刚才没要你的命,已经够仁慈。」
用手钻秦芸的菊花,沾着小穴里的浪水往里钻,林慕飞拓展着这里的空间,
先是一根手指,然后两根,三根。
秦芸一脸惊恐,扭头道:「慕飞,你想干什么?」心生 不祥之兆。
林慕飞嘿嘿笑道:「你全身的眼儿都是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玩够小穴后,将大棒子向菊花捅去。小小的玩意,哪里插得进去?
秦芸乱扭着屁股,哀求道:「慕飞,我求求你了,别插哪里啊,会要我的命
啊。」
林慕飞喝道:「别乱动。别人能干,你也一样能干。」又抹些淫水在菊花上,
用大棒奋力顶入,一下进半根,条条菊瓣绽放,几缕血丝渗出来。
秦芸惨叫道:「痛死我了。」
林慕飞哼道:「又不是杀猪,挺挺就过去了。」将肉棒子狠插到底。哦,真
紧呢,比小穴还紧,挺有干头呢。
林慕飞眯着眼睛,感受一下那里的好处,然后呼呼地干起菊花来,照样把屁
股肉干得直颤,臀浪汹涌。
秦芸连喊带叫,连哭带哼的,像是苦,又像是乐,也许苦乐各半。
林慕飞头一次干这事儿,大为新鲜,感觉和干小穴确是 不同。看着一丝丝血
从菊花里流出,又乐又骄傲。
由于形势所迫,容不得持久战,还是逃命要紧。当他隐约听到一声声警笛时,
便疯狂地猛干几十下,射了进去。
拔出之后,菊花成为一个红红的圆洞,白花花的精液无声地冒着,心里觉得
特别解气。
临走时,林慕飞对变成一团软泥的秦芸说道:「小婊子,无论你以后嫁给谁,
你都是我的。我会找到你家,当你男人的面儿使劲儿操你,给你下种。」扬长而
去。
五六分钟后,一群警察持枪冲进来,哪还有林慕飞的影子呢?只有秦芸一个
人在。
秦芸坐床上呜呜哭着,乱发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