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五岁,在拳馆练习的经历与打篮球的爱好至
少强健了我的体魄,让我的个头径直长到了一米八多,体重差不多也有八十公斤,
已经是在学校收到情书的年级。而我回到家里,还不得不处理一些麻烦的事情。
总的说来,是必须得帮我那个大小姐习气的 妈妈冯菲菲,洗她所有换下来的
衣服。
如今的网上有个词叫「宅女」,形容那时候的我妈刚好。这个从小被娇生惯
养,长大衣服穿脏了就扔的大小姐,窝在房间里,看书写字,热的时候上身只在
白色棉质胸罩外面,披一件薄衬衣,下身只穿一条粉色棉质三角裤,我回家时也
毫不避讳,就这样把若隐若现的阴毛露在外面。我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青春期了,
每次都必须假装没看到 妈妈的这种装束,迅速冲进房间去,忍住下体的 躁动。
而 妈妈那奔放的装束,微微颤抖的奶子,若隐若现的阴毛,根本不是伦理上
的限制可以抵抗的,总是让我勃起十几分钟才能软下来。
而更费劲的是,珊珊姐不在家时, 妈妈总是把一坨衣服都丢在客厅的沙发上,
让我去帮她一起洗掉。我就隔三差五地捧着那堆散发着成熟女性气味的柔软衣服,
总是忍不住抓起那白色的奶罩闻一闻上面的气味, 妈妈的奶罩是一股淡淡的汗味
加一点淡淡的香味,尚且没能让我有太大的反应。
而当我第一次拿起那粉红的三角内裤时,内裤中间的湿润触感一下子让我硬
了起来,我无法忍耐地把它往脸上贴,黏黏的液体有一股腥味,淡淡的尿渍混了
一些骚味,彼时我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探了一下,咸咸的、涩涩的味道直冲大脑。
一股莫名的暖流过来,我发现我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顺势与 妈妈的衣服一
起洗了,而后装作没事人的走出客厅,路过卧室的 妈妈,把衣服一件一件晾晒起
来。
这时候虽然我已经长得人高马大,内心毕竟还是孩子心作祟,于是,我把自
己刚刚射过的内裤,和 妈妈的内裤,挂在了一起。
而 妈妈却始终拿我当小孩子看待,我觉得或许是她过久地浸淫与文艺或政治,
对生活的本质毫无把握。
妈妈喜欢吃一种韩国产的薄荷糖,而且喜欢一次嚼几颗。经常在她嚼着糖打
字的时候,看我回家,便一边走出来迎接我,一边把嘴撅过来,示意我吃她剩下
的糖。我百分之百地确信,那时候的 妈妈绝对不会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只是
散漫惯了而已。所以我总是要不经意地迎接突然触碰牙尖的香软舌头一点点蠕动,
和薄荷糖上裹藏的既甜又咸的口水。这的确是对我下半身的一种猛烈攻击。毕竟
是在你刚进门的时候,一个巨乳熟女走到你面前,非要和你舌吻,这种 画面其实
也怪不得彼时的我产生非分之想吧。
不过后来的我也因此留下了一些特殊的性癖,比如对舌吻特别着迷,对 妈妈
那些「原味衣服」特别钟情,这已经是后面的事了。因为我还不得不面对一些成
长道路上必须忍受的事情,并为它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