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沟通的这种事情,可不是她 一个人的事情啊!
我可是也深深地投入进来了啊!!!!!混蛋曦月啊,明坂怎么可以!!!!!
她怎么敢!!!!!这样!!!!!
就这样自说自话的就想轻飘飘地走开???
我要,抓住那只正要关上门的手,把她给掰回来!
...................................................................................................
.................................
耳朵里还是少女好听的声音,只是我不想理解里面的内容了。很快,我的耳
边里只有自己的咆哮声!
「不!不是!」
「不是这样子的!」
在我的断然的话语中,明坂中断了刚才以来一直的喋喋不休的对我的 命运的
安排,急速地后退了几步,微微地弓着身子,双腿挪开摆出好像很适合弹跳、运
动的姿势,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河君对我的提议还有什么想法吗?看来你我交情的份上,我可以视情况予
以妥协。」她的遣词用句很客气,音线也很好听,只是那仿佛回到了一周前和面
对所有人一样公事公办的态度,让见识过她真正温柔一面的我,无比难受。
面对这样的明坂,我感觉心里被一下子戳了个洞,本来满溢的怒气,一下子
又泄露一空。
失去了暴躁情绪的加成,我瞬间又变得好像是斗败的公鸡那样垂头丧气,甚
至连为自己申辩的劲头都没有了,「如果我说,我觉得自己还很正常,你还肯信
吗?」
明坂曦月冷笑了一声:「嗯,河君可以解释,我也会倾听,并加以判断。不
过很遗憾的是。河君所言所行,我都看在眼里,也自有判断。你自认为未受过严
重污染,这很正常,我不会认为你是在刻意欺瞒我。然而此处正是修正常识的结
界,所有的受害者,都自认为自己非常正常。所以来自自己的判断,往往是不准
确的。」
「我......」我张嘴想要吐槽,却发现不知从何吐起。
这种常识修正的结界,让我只知道我的常识被莫名其妙的修改过了,然而只
是依稀的知晓这么一个事实。却完全没有实在的感觉,当然更加不知道改动在哪。
所以说,基本上是在凭感觉胡乱猜测。
我......的的确确无法拿出可以为自己申辩的证据。
「可是,那曦月你也没法确认你现在的判断没有受到结界的影响啊......要知
道,我可是你的一起对付怪异的战友啊,说不定是幕后 黑手觉得两个人太碍事了
所以要分隔开我们啊,动漫里不是经常这么演吗......」我只能有气无力地作出最
后一搏。
明坂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同时一副越来越不爽的模样,看得出,这个问
题也是萦绕在她心中的苦恼。不过很快,她的脸蛋变得坚定:「如果非要问为什
么的话,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我是明坂家的咒术师。我是这所学校唯一真正的
破 魔师,和河君这样只靠本能运用微弱灵力的人完全不一样。我是坐标、我是大
家的希望。如果连我都失败了,学校里就不可能有别的人可以拯救大家了。所以
说,我不能输。为什么河君就是不肯理解喔,也不肯乖乖地听 我的话,我提的建
议对你而言也绝对是最安全也是最好的提议了,不让你继续随队行动这也是为了
你好!」
我琢磨着少女的话,心里不知道是喜是忧。
类似的话语,明坂之前也对我吐露过,喜的是,明坂还是有一部分是我所知
道的那个明坂的,并非不曾软弱,也不是不会心底里抱怨。但是就是明知道危险
和麻烦也依旧要走下去,才是她!
但是,现在的明坂比起当时那个自我怀疑得要我安慰的曦月比起来,可要自
信得......接近傲慢的地步了。
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会因为担心无法拯救大家而害怕,现在这算是再也不怀
疑自己所受的影响......为了胜利而固化了自信心吗。
「我也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你想啊曦月,之前的那几个怪异故事不也是我
们两个人联手才打败的吗?」我继续试图劝说道。
少女露出前所未有的不耐烦的表情,「果然啊,河君实在是自我感觉太过良
好了喔。的确,河君先前做的辅助工作倒也算可圈可点,这也证明了我看人的眼
光还是挺准的嘛。然而你不记得了吗,大部分对于怪异的破解和伤害,可都是由
我担当主力。毫无异能常识的河君只是在我口述的要点后偶尔作出一些必要的补
充罢了。对于弱小的河君来说,这大概已经竭尽全力了吧。这不是你的错,但是
啊,后面的战斗可是会越来越辛苦和危险的。被严重污染的你已经很难再追随我
下去了,我劝你不要继续下去,也全都是为了你好!」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像极了那种典型的跋扈嚣张的大小姐反派模样,一字
一句的重重砸在我的心头上。
噎得我欲哭无泪,现在的曦月已经完全变成听不进人话的家伙了。
曾经那个理性、善解人员的明坂被带到哪里去了,我到底应该如何 交流......
「那就这样吧,既然怪谈故事都已经有变异的征兆,先前说好的由 一个人深
入故事剧情之中,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