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扭头认命的赵姨娘初始之时被宋清然这种“蹭蹭”的心酥体软,可没过多久便不再感到摩擦之意,方睁眼去看,却见宋清然正盯着自己下身细瞧之中,顿感心中一荡。嗔道:“王爷,不要看了,要让 奴家没脸见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栖身压上赵姨娘,左手握住她丰满的左乳,右手抚向下身,拨着她一对蝴蝶小翅,手指不时探寻蝴蝶小翅中那淫媚撩人的玉门洞口,可在洞口之处亦只进半指又收回,几次下来,宋清然好似感觉赵姨娘的玉臀有若要跟着自己手指一般,宋清然又连续几次在洞口游弋一番后,找上了她最敏感的蕊尖,两手指捏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轻轻揉捏把玩着。
赵姨娘全身一阵酥麻,只觉花房内酸痒空虚,蜜汁有如泉涌,汩汩向外流出,口嘴再难忍住,随着宋清然或轻或重的揉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咛之声。方才宋然肉棒摩擦之时,赵姨娘心中还带着恐惧,怕他真的插入,失了贞节,如今换了手指,虽还感觉羞耻,可贞节一时能保,便没再更多反抗,只是命门被拿,浑身又酸又麻,一种难言感受涌上体内,再想反抗,已身软无力。
赵姨娘虽嫁给贾政为妾已有十数年,可贾政每年来此院中之数并非很多,一是王夫人善妒,二是贾政古板迂腐,于房事一道并不热心,只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更别提于 闺房之乐的花样了,赵姨娘在能数得过来的房事中,丢身泄欲次数更是一巴掌可数,贾政每每与之恩爱之时,也是草草亲吻抚几下便提枪上阵,一阵勇猛冲杀,便败下阵来。哪会有宋清然这般,各种挑逗,撩拨,得赵姨娘酥麻体颤,几欲随时丢身一般。
随着宋清然的手指在玉蛤处撩拨,赵姨娘越来越近丢身境界,她怕自己泄身之时所喷出的蜜汁被宋清然看到后,又要嘲笑她骚,可这种随时要欲仙欲死的感觉又让她难以取舍,只能右手抓着宋清然正在玉蛤处的撩拨之腕,几未带力的拉扯两下,左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呻咛着求道:“爷......不要啊......不可以......快停手...... 奴家...... 奴家不行了......要丢......”
未料到宋清然此时如此听话,便真的停了手,用那只带着蜜汁,湿漉漉的手在两个乳尖处轻轻摩擦着。这种带着润滑的摩擦让赵姨娘更是难捱,每一下擦过,都让她悸动一下,身子跟着颤抖一下。
内心已是饥渴的赵姨娘此刻只求宋清然能在自己那娇嫩的阴蒂上再抚几下,让自己就此体会极乐。可因她虚伪的拒绝,使得宋清然真的停了手。
宋清然手指探穴之时,便感觉出赵姨娘的紧致,生过两个孩子的小妇人,居然还会如此之紧,几下撩拨,便春水如泉,只能说明近些时日,未经历过太多房事,不过想想也难怪,自己这老丈人年逾五十,府上又有正妻及两房小妾,一月能来一次应都算多。
想到此处淫笑着问道:“小岳母,你多久没承过欢了?怎么如此紧致敏感啊?”
赵姨娘对这间题自羞于回答,可内心愈来愈渴望有东西插入自己花房中,以充实自己酸痒的洞穴。
宋清然重新用龟头顶着赵姨娘玉蛤摩擦,她的阴户被宋清然手指抚得湿滑异常,加之此时又被他的大龟头刮擦,整个股间更是滑腻,当巨大龟头挤开两片蝴蝶小翅,渐渐顶入湿滑紧密的缝隙之时,赵姨娘竟生不起一丝抗拒之意,竟微微抬着臀,便于宋清然更省力。滑嫩的蝶翅阴唇被硬生生的分开,带着洞口之肌,把巨大的大龟头紧紧的包夹起来。
一种撑胀感传遍全身,一股股蜜汁随着交合的缝隙中流出,这种撑胀感觉使得赵姨娘回了一丝灵智,想到此处是女儿闺房,自己老爷又睡在隔壁,身为人妇,就此失贞,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现在大龟头已经进入小半,就要失贞了。
赵姨娘羞愧至极,只好哭着求道:“不要......还是不要了......爷...... 奴家......是妇人啊......”
此时宋清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知赵姨娘虽口中叫着不要,却毫无反抗之意,只因妇德捆绑,难以面对,真水乳交融后,一切便迎刃而解。
便抬起她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抱住,身子带着力度向下一压,使得赵姨娘那一方肥美圆臀高高翘起,大龟头在她玉蛤洞口又深入了几分,二人同时舒爽的“噢”了一声。
宋清然淫淫道:“嘴里说着不要,可身子很诚实,你看,又流了这许多蜜汁。”说罢,把进去的半个龟头拔出,又咕唧一声插回去。只得赵姨娘又是嗯啊一声呻咛。
第一百一十三章
看见身下的妇人快要流泪,宋清然才软语安慰道:“我知你是个守德知贞的好女人,可男欢女爱本是天成,小婿首遇便对你一见倾心,如今既已如此,不如让小婿抚慰岳母一番,以解你我二人心中之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二人只当这是一场春梦,岂不美哉?”
赵姨娘听此言后,原本撑着宋清然臂膀之手有些松弛,不知是宋清然此安慰之言所致,亦或是确实难拒这合体之欢。
宋清然只觉身下美人原本紧绷的身子松软下来,有些抗拒的玉谷之地也不再紧闭,龟头又陷进三分。只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将打开一扇自己从未遇见的大门。
宋清然扛着赵姨娘两条秀腿,感觉已经完全湿润的玉蛤正一张一合的吮吸着已经进入玉门的大龟头,真是舒爽致极,身子又动了动,调整下角度,前倾几许,深吸一口气,准备挺入。
赵姨娘此时还有最后一丝顾虑,虽然此时已是身酥体软,气喘吁吁,仍强忍着要挺腰纳入蛤口巨棒的冲动,对宋清然说道:“ 奴家既已被爷您玩成这样,自是无法再躲,可您切莫到处宣扬,坏了 奴家的名声, 奴家在府中常听那此没脸没皮的下人炫耀过,今玩了哪个 丫头,明上了哪个妇人,您是王爷自是无碍, 奴家丫鬟出身,即便生有子嗣,如被得知此事,亦也是浸猪笼,沉池塘的命。”
宋清然双手用力抓了两下手中的柔软巨乳,挤得乳肉四溢道:“把爷当成什么了?那种下三滥的人物岂能跟爷相比,不说王府,只这贾府之中,不论是丫鬟小姐还是妾室命妇,爷如想要哪个,还得不到手,对你如此好言相哄还不是喜你贞节懂事,贤惠忠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