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
开,红着脸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此时的贾元春已不复自己昨日刚见时大家闺秀
般的羞涩模样,樱口轻咬着嘴唇,眼波荡漾,宋清然忍不住伸出双手抓着贾元春
一对雪白的翘乳,细心把玩着。闭眼感受着上下两处销魂,心中感叹道:「只愿
这不是一场佳梦,即便是梦也不要醒来」。
在一次次的起伏中,贾元春渐近那至美处,娇呼一声:「要丢。」花心上的
嫩眼猛张了数下,通体酥麻,突的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悉数浇在了宋
清然的龟头处,双臂再也撑不住力道,娇躯软软的趴伏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着。
宋清然知道此时怀中佳人身子最是敏感,双手轻抚后背,翻身把贾元春压在
身上,轻吻贾元春的樱唇,口里说道:「小元春喜欢这种姿势还是昨晚你丢的最
多次的那种姿势?」
贾元春羞极,十分受用这种可自己掌控深浅和力度和的姿势,却也很是怀念
昨晚王爷紧握自己腰身,从后面一次猛似一次的顶送,只是那种姿势太过羞人,
每次自己没挨多少下,下身便丢的一塌糊涂,最后一次丢身时尽喷了很多的水,
湿了大半床单,只得喊自己的贴身丫鬟抱琴来换新的被褥。想起这 丫头红着小脸
换好被褥,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王爷胯下那粗壮的肉棒的样子就又羞又气。也合著
自己实在是无力承恩了,当时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还是王爷挺着肉棒横抱着自
己下的床。当抱琴羞羞怯怯向王爷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娇弱,求王爷怜惜」时,
自己怎的就让抱琴这 丫头一起服侍的。
此时贾元春已是回过神来,想着昨夜王爷以一敌二还操昏自己方能出精,此
间早上又要再来,如何承受的住便软语求饶道:「相公饶了元春吧,这次真的不
行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看着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喘息着的俏佳人,
心念一动,抬指碰了碰贾元春的玉口,轻声说道:「不是还有这个吗?叫上抱琴
一起,帮爷弄出来如何?」
贾元春此刻正是芳心荡漾,柔情蜜意当中,怎肯再让抱琴来分摊宠爱,腻声
说:「爷就会作践元春。」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伏在男人胯下,伸手抓住那怒勃
的大宝贝。
平日里贾元春侍寝也只是夜晚躺在床榻上任王爷施为,偶有其他姿势也是被
动闭目承恩,哪有如此在白日中细看王爷的玉杵,只见肥硕有若婴臂的粗棒上布
满凸筋,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巨如李子。
贾元春一见,心中惊叹:「老天爷!怎是如此巨大,怪不得次次顶的自己魂
飞魄散。」不禁伸手在那红油油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 荔枝果,
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粗又烫,娇躯顿酥了半边,不由的便用玉
葱般的指头搭到男人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确见男人抬手轻压自己的螓
首,便白了一眼,轻起玉口叼住龟头……
宋清然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低头看去竟是元春正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
坚硬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每轻舔两下便抬头用那双妩媚动人的
大眼睛看下自己的表情,俏脸上略带羞涩和风情万种的娇媚,见宋清然满脸舒爽
表情,便张开娇艳红唇将龟头整个含在口中,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竟「噢」的一声呻吟出声,元春俏脸浮起一片嫣红,丁香舌更卖力的缠
卷樱唇中的龟头,亲、吻、舔、咬的来回搅动,舌尖不时的将龟头下的肉棱刮扫
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
元春一边瞄着宋清然的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他最敏感舒适的地方,
看到宋清然快乐舒畅的表情,元春更加卖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肉棒, 小手不时
的在肉棒和肉卵间轻的抚,仿佛在触摸稀世珍宝一般。
女人全心全意讨好、服侍男人的样子,心灵满足更胜于肉体感触,也是男人
最猛烈地春药。元春乖巧地伏在宋清然双腿间用舌尖绕着龟头棱角一圈一圈的舔
吻,用心的吮吸,只觉龟头越变越粗、越变越硬,知道宋清然定是非常满足,于
是便按着出嫁时母亲的教导,努力将肉棒含的更深,直达喉腔,强忍着咳嗽和干
呕,头开始卖力地上下起伏,异样的舒爽让内棒阵阵跳动着,宋清然只觉后脊一
麻,膨胀跳动间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元春喉内。
元春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等宋清然全部射完,才将粗壮的阳具从自己的嘴里
拔出来,元春才捂住嘴剧烈地咳嗽和干呕,不过射在嘴里的精液却已被她全部咽
下。
宋清然看着贾元春咳嗽的连眼角已有泪水,心中怜惜万分,将她紧搂怀中,
轻声安慰抚摸,不时说着小话逗她,其中旖旎不足以言表。
日月穿梭,宋清然在一月之内,学着各类举止,装模作样,偶遇异常便装糊
涂,用 心计,使言语,蒙混过去,原本的宋清然行事就常不着五六,偶有怪异别
人也不觉,只道是王爷行荒唐事罢了。
逐渐熟悉了自己此时扮演的这位地位尊荣的荒淫王爷的角色,除了时常到贾
元春处,便留在这书房内。
宋清然今年满二十三岁,按周朝制,皇子年满十八便可开牙建府,顺正三年
春,皇上祭祖时,正式册封宋清然为燕王,拨银两百八十万两,在京都北面修建
了燕王府。皇子没有封王之前,还需要每日晨昏定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