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淫水顺着逼缝开始往下流淌,流过女奴粉嫩的会阴,一直延申到她褐色的屁眼,再顺着屁眼边缘滴落在身下的草垛上。
‘这药...这药怎么会这么厉害~~’一个念头从女奴脑海中划过,她以前是见过秦寿吃药的,也领教过秦寿那时的勇猛。
可兴许是秦寿有什么特别的吞服秘诀,能够很快的化开药效,不像是阿毛现在这样,让药效竟然混杂到了口水当中,只是通过亲吻,就让女奴感觉自己好像也吃了什么春药似的。
“小骚货,你看看你的小骚逼里,都开始爽得一个劲儿往外流水儿了。”阿毛仍在贪婪的吮吸着女奴的奶子。
“讨厌~~阿毛哥你坏死了,人家下面的骚水之所以流个不停,还不是...还不是被你挑逗的, 奴家不管嘛~~~”
“ 奴家想要阿毛哥你帮人家把这些逼水儿堵住~~~”女奴一脸娇痴地说着。
“堵住?那好阿妹,你想让阿毛哥用什么东西帮你堵住骚逼喔~~是你阿毛哥的手,还是你阿毛哥的舌头,又或者是......”阿毛 肆意玩着女奴的奶子,满脸淫笑地看着女奴,自从吃了那颗药丸之后,他能感觉到自己体会到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增加,可又不至于失控,好像这种快感都由他自己来掌控似的。
他想让鸡巴硬鸡巴就能硬,想什么时候射精就能什么时候射精,甚至有种错觉,那就是如果他不想射,哪怕女奴再骚再浪他也能够忍住不射似的。
“讨厌~~阿毛哥你坏死了,你明明知道 奴家想要你用什么堵嘛~~~”
“那你到底想让我用什么喔?”阿毛没有放弃挑逗刺激女奴的机会,之前上半场都是他被女奴吃的死死地,现在好不 容易靠着那粒药重新拿回了主动权,自然是想要跟女奴好好地斗一斗玩一玩。
“当然...当然是想要阿毛哥你那根又粗...又大...又硬...又长...又热...又挺的大鸡巴了~~人家好想让你把大鸡巴插进来,好好地帮 奴家解一解痒么~~~”女奴望着阿毛嗲嗲地说着。
“哦?你说你想要阿哥的大鸡巴?之前不是说还不到时候么,要不咱们再等等,我觉得我现在还能忍得住~~”
“讨厌~~可是 奴家现在忍不住了嘛~~阿毛哥~~~你就别逗 奴家了~~~~”看到阿毛这会儿竟然拿起范儿来,女奴只好自己伸出 小手,去摸去抓那根自己现在极度渴望的东西,想要抓住那根东西来填补她下面巨大的空虚。
终于她的两只 小手在阿毛的胯下一阵阵摩挲,总算是抓住了阿毛那根红的发紫又硬又粗的大鸡巴。
感受着手里鸡巴上传回的燥热,女奴下面的某个地方好像瞬间变得更热了。
驱使着她不由自主地握着那根粗大的鸡巴,一个劲儿地往自己的肉穴边上送。
当鸡蛋大小的鸡巴头子终于贴到女奴娇嫩红润的阴唇上时,女奴似乎被鸡巴头子上散发的热量给烫到了。
全身上下竟然跟着颤抖了一下,肉逼深处猛地嗞出一小股淫水,竟然就这么突兀的来了一个小高潮。
荡人的呻咛声从女奴嘴里飘出,一股股浓郁的淫水从逼缝里涌出,几乎是贴着阿毛的大鸡巴头,稀稀拉拉地流淌到了二人身下的草垛上。
阿毛也被女奴嘴里突然传出的高亢呻咛吓了一跳,心想着好在那个沙华死了,现在地牢里空空荡荡的除了他们没有别人,否则就凭女奴刚才那一嗓子,就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烦来。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阿毛也不再想着怎么报复女奴了,主动配合着女奴 小手的牵拉,将自己的大鸡巴凑到了女奴湿滑异常的肉逼洞口。
先是用手握着自己的命根子,将硕大的鸡巴头放在女奴的肉逼上来回蹭了几下,直到整颗鸡巴头子上都沾满了女奴那滑腻的淫汁之后,才试探着一点一点往女奴的肉逼里捅去。
其实平时阿毛根本不会这么小心谨慎,奈何今天他的大鸡巴被女奴反复撩拨胀大,在吃了那颗药效不明的丹丸后,更是肿胀到了一个极其骇人的地步。
阿毛甚至有点怀疑,现在鸡巴粗成这个屌样,到底能不能顺利地插进女奴地小肉逼里面去,毕竟单从外表上看,女奴地小肉逼不过只是那么窄的一道缝。
上次他托沙华的福,操到女奴时就觉得女奴的下面很紧,现在鸡巴变粗了小一倍,由不得他不去胡思乱想。
“别磨了好人~~插进来~~快点插进来嘛~~~”反倒是女奴,好像不知道阿毛鸡巴现在的可怕似的,一个劲儿地催促着阿毛。
见女奴这么骚这么急,阿毛也索性放下了小心,后腰瞬间发力挺着大鸡巴就朝女奴的小肉逼里狠狠顶去。
然而他显然还是低估了女奴这眼被秦寿亲自开发玩过的肉逼。
即便是他的鸡巴比之前粗了小一倍,对方的肉逼仍是轻轻松松地承受住了他的侵入。
当然了紧还是很紧的,只是比起上一次来,只是紧了一丢丢,显然他能够感觉到的紧,并不是来源于女奴的肉逼,而是女奴主动收缩阴道内的淫肉,带给他的压迫感。
感受到女奴的肉逼足能够承受住自己的插入,阿毛也是稍稍错愕了一下,不过转念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心里忽然对秦寿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妒忌,能够把女奴的肉逼开发到让他可以轻松插入的地步,那从侧面显然足以能够说明秦寿那根东西是何等的巨大。
而这些能力,想来都是那个神秘宝箱带给秦寿的好处。
回想着上一代大头人,明明是他们几个人帮着秦寿一块儿害死的,现在秦寿却完全独享了最大的好处,只把他们这些手下当猪狗一般使唤。
而他喔,即便是操面前这样一个,被秦寿操到腻歪的女人,也只能等待机会,躲在这空无一人的地牢里,偷偷摸摸的搞上一次。
他恨啊
他心里好恨
可是恨又有什么用,他现在根本就不是秦寿的对手。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地操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原本只属于秦寿的性奴,也算是他为自己找回的一点利息。
“啊~~阿毛哥你好猛啊~~”女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