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中吞吐,一手扶着肉棒中段,一手将阴囊握在手心小心把玩,指尖轻轻点触会阴与肛门间最敏感地带。
「徐……首长……我……」
谌龙喘着粗气,我知道他到了关键时刻,在他阴茎根部下方轻轻按一下,阻止了射精冲动。
我站起身,看着他疑惑的神情,凑到他耳边,柔软的嘴唇轻轻碰着他的耳朵,柔声道:「夜还长着呢,别着急,先去看看孩儿们!」
说完,拉了他的手,一齐回到外面大厅。
这里食物已经撤掉,只留下琳琅满目的水果和饮料在一边,没有烈性酒,只有少量的红酒和香槟。
气氛已经放开了许多,姑娘们都是撩情高手,小伙子们也并非懵懂少年,几杯酒下去,年轻人早已活络起来。
我和谌龙进来的时候,三个女孩正在表演古典舞,在这之前有人跳了现代舞,有唱歌,还有一组表演了小品,模彷夜店客人们的滑稽行为,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古典舞表演后,姑娘们鼓动兵哥哥们来一个节目。
小伙子们毫不怯场,几人商量一番,站到大厅中央准备表演街舞。
这里的灯光音响都是顶级的,外场暗下来,彩灯点亮了场地中央。
节奏极强的音乐中,小伙子们轮番表演着各种高难度动作,连续空翻,单臂回旋,花哨炫目,看得姑娘们眼冒星星,尖叫不已,小手都拍红了。
等兵哥哥们表演完毕回到座位上时,身边的女孩眼神里充满了崇拜爱慕,胳膊抱的更紧了。
这些战士是海军特战部的精锐,外形帅气硬朗,充满阳刚之气,简直就是行走荷尔蒙,姑娘们哪能芳心不动?有女孩眼尖看到我回来,招手道:「徐姐,坐这边」
旁边的战士吃惊问道:「你叫首长徐姐?」
我走过去笑笑道:「私下场合我们都是朋友」
那战士慌忙站起来敬礼,我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那女孩骄傲地挺起胸脯,「徐姐那么大的领导,可从来不跟我们摆架子,对我们可好了」
我笑而不语,心里道,不摆架子?我摆得了么?每次去周忠义那里都被他弄成各种造型,然后绳捆索绑肆意凌辱,有时还叫这些女孩子帮忙,把我绑紧了押着在他的梦想大世界游行示众,还怎么摆高级领导的架子嘛?另一边的战士有些不满,小声道:「首长平易近人,你们可不能没大没小」
另一战士接口道:「首长是军中女战神,是我们崇拜的榜样。
你们这么没大没小的,是不知道首长的厉害!」
女孩嗤地一笑,「有什么不知道的?徐姐是我们月海的守护女神,为保这一方平安,徐姐出生入死好几次,跟各种凶恶的敌人战斗,打败他们,我们月海才发展的这么好!」
战士们吃惊道:「好几次?我们只听说谌舰长舰上的故事,还有什么,说来听听」
女孩骄傲说道:「远的不说,就说这次徐姐单枪匹马挑了阿摩萨的总统府,收服了新斯摩亚,这可是天大的战果!你们知道吗?阿摩萨忌惮徐姐的本事,亲手把徐姐的奶头割了,以为那样徐姐就失去了力量,哪知徐姐早已布下奇兵,出其不意把总统府占了,逼得阿摩萨只有逃亡……」战士们更吃惊了,「原来传说是真的,这么机密的事你们怎么知道的?」女孩们一齐骄傲道:「我们月海人都知道!」「好了好了,」我打断他们,再说下去永远没完,「国家机密,不讨论不传播!」「是,首长!」「好的,徐姐!」我那些事,坊间已经传出了不知多少个版本,个个都描述的绘声绘色,彷佛他们亲眼所见一样,没必要干涉,就当是民间故事好了。
「徐姐,你给我们表演个节目吧!」姑娘们缠上了我。
「这……没准备啊……」我沉吟道,谌龙一旁提议道,「上次在舰上表演的绣红旗太好看了,还想再看一次」好吧,我答应道,这是我的保留节目,表演过很多次。
叫了几个女孩帮忙,一齐去后台换服装。
那次在舰上没有合适服装道具,只能因陋就简,自己来了段独舞。
这里设施就全多了,我自己的服装就有一个大大的专用房间。
十分钟后,我换好服装从后台出来,谌龙和战士们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全场暗下来,一束追光灯打在舞台中央,剧情从江姐被捕开始。
我身穿浅蓝粗布旗袍,白色长围巾。
朴志高带着特务登场了,「江雪琴,你被逮捕了!」我怒斥道:「你这个叛徒!」一个女孩粘了胡子扮演朴志高,一挥手喝道:「把她绑起来!」两个女孩扮演的男特务将我双臂狠狠扭到背后,一甩绳子勒住我胸脯上方连同上臂紧紧捆住,随后绳子在身上不停缠绕,手法娴熟将我胸脯上下捆缚,双臂固定在背后毫无动弹余地。
造影灯从上射下投在我胸脯上,灯光下显得异常饱满,两颗小排球般巨乳被旗袍紧紧包裹,又被绳索上下勒缚,直让人担心下一刻就要裂衣而出。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走!」帮好后,特务重重推我一把。
我踉跄一步,回首怒目而视,「我自己会走!」说完,昂首挺胸,迈步绕场一周,下。
灯光暗下,再亮起来时,布景已经搭好。
特务头子徐鹏飞堆起笑脸道:「江小姐,受委屈了」我冷冷一哼,「不必假惺惺,上级的名单我知道,下级的名单我也知道,想要告诉你们,做梦!」徐鹏飞气急败坏,凶相毕露,「来人啊,把她给我吊起来!」两个大打手冲上来,举起我的手用铁链捆了高高吊起来。
这时候的我穿了一件纯白紧身旗袍,有人疑问为什么被捕了还能换衣服,细节就不要追究了,总之是为了舞台效果。
「给我狠狠地打!」皮鞭带着呼啸的风声,一下下抽在我身上,细密的血道出现在纯白旗袍上,格外醒目刺眼。
开始我怒目以对,渐渐地坚持不住,头低垂下来,终于昏死过去。
哗,一桶冰水当头浇下,我打个冷战,清醒过来。
旗袍湿透,紧紧贴着皮肉,乳房小腹清晰可见,圆圆的肚脐浮现在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