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恐揪着头发拽到了一旁。
吕岳得意地瞧着她们:“你们俩感觉如何。唉,好好的富家女不当,非要听信别人的闲话,合起伙来算计我,今天这下场都是你们自找的。不过这件事情冤有头债有主,究竟是谁教唆你们这么干的,你们大可以亲自找她算账。”
说着,吕岳挥挥手,带着那帮手下退到了一旁。
岚岚和恐恐趴在地上喘息了片刻,双双抬起头来,两双怨毒的目光直盯着沙发上的曲筱绡。
曲筱绡心里直发毛:“岚岚,恐恐,你们听我说,这不是我……是那个吕岳他……”
“不怪你怪谁,还不是你这个贱婊子拉我们下水。”
岚岚和恐恐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双双扑过去对曲筱绡又掐又咬,三个赤裸裸的女人就这样扭打成了一团。
曲筱绡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按在地上痛揍。
这时,吕岳上前抡起皮鞭狠狠地抽在岚岚的屁股上:“贱母狗,下手注意点,别把她弄伤了,否则就不好玩了。你们要出气,就想想我当初是怎么对付你们的……”
岚岚和恐恐这才明白过来,恐恐捡起吕岳扔在地上的皮鞭,用力抽打在曲筱绡的屁股上,打的她满地打滚。
岚岚则找了两根震动假阳具,一前一后插进曲筱绡的逼缝和菊花,将功率开到最大。
曲筱绡刚平缓下来的肉体很快又被刺激到了高潮,肉缝一阵阵挛缩,甚至将假阳具都挤了出来。
岚岚不依不饶,继续将沾满淫液的假阳具再次插了进去,又和恐恐一人扯着曲筱绡的一条大腿向两边拉开,让她无法合拢,任凭一股股淫液从肉缝间喷射出来。
吕岳见状点头道:“不错不错,看来母狗互相调教起来也是毫不手软啊。”
说着他也上前,伸手按住曲筱绡的下巴,手指稍一用力便将她的小嘴掰开,随后将又变得硬邦邦的肉棒直塞进曲筱绡的喉咙。
曲筱绡觉得一阵恶心,但嘴巴被吕岳捏住,无力挣扎,只得任凭吕岳按着脑袋强奸着自己的小嘴。
想到自己几个小时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如今却已是三洞全开,曲筱绡已经欲哭无泪。
吕岳一边强奸曲筱绡的嘴,一边伸手把玩着她那对微乳:“你这小婊子那里都好,就是这对奶实在不堪入目,等着我好好帮你改造一下,到时候也好尝尝乳交的滋味,哈哈……”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禀报:“吕总,陈老板他们来了。”
“是么,快请。”
吕岳吩咐道,手上却并未停下。
很快,被称为陈老板的人带着八九名手下抬着两个箱子走了进来。
“呦,吕总,忙着呢。”
陈老板笑着招呼道。
“是啊,刚收了条母狗,正在教她些规矩。你们两个,请陈老板验货。”
两名手下得令,将阿关囡和曲筱绡带来的那位女助理一起拖了过来。
陈老板的手下仔细检查了两人的样貌和身体的各个部位。
吕岳问道:“怎么样?货对不对版?”
“没错,我收下了,半小时后货款就打过来,吕总您忙着,告辞。”
说罢,陈老板一挥手,几名手下便开始动手将两个女人朝箱子里塞。
女助理已经吓得浑身瘫软,阿关囡一边挣扎一边喊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是吕总的母狗,你们凭什么带我走。”
吕岳头也不回的说:“你确实是我的母狗,可现在你已经没用了,送你去哪儿当然由我说了算,乖乖的去吧……”
阿关囡还想说什么,却被塞上了口球,整个按进了箱子里。
曲筱绡依旧被岚岚和恐恐扯着大腿,嘴里塞满吕岳的肉棒,可她已经不再挣扎。
她惊恐地望着阿关囡和自己的女助理被装进箱子带走,不知被送到什么地方去。
吕岳拍着曲筱绡的脸蛋:“看到了吧,那两条母狗已经没用了,我只是顺手在网上把她们拍卖,处理掉而已。至于你们嘛……就要看你们听不听话了。”
岚岚和恐恐从恐惧中回过来,更加卖力的在吕岳面前表现。
在她们的玩弄下,曲筱绡很快又绷紧了身子,潮喷的淫液如同泉水一般喷出,吕岳也再次将精液灌满了曲筱绡的小嘴。
吕岳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捏住曲筱绡的口鼻逼他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
这时一旁的手下递过来一个盒子,吕岳将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用注射器将两针药水打进曲筱绡的屁股里。
曲筱绡身子一颤,也不知自己被注射了什么药水,心里恐惧不已,但身子已经瘫软无力,根本没办法挣扎。
在这之后,曲筱绡被拖到另一个房间中扔在床上,手脚被铐在床角。
曲筱绡已经身心俱疲,没过多久便昏昏睡去。
那个叫新山忍的日本老板凑过来对吕岳说:“吕总,就这样将她留在这里可以吗?万一她父亲那边……”
吕岳笑道:“放心,这些事情我自有安排,这小妞在家里也是个不安分守己的人,隔三差五就不见人影,他父亲已经习以为常了。我再从她哥哥那边放出些口风,不会有人怀疑的。你只管把我吩咐的事做好就行了。”
“吕总放心,拍卖会那边我已经通知了,三天后就可以去。您要的人我也已经联系好了,拍卖会之后就会过来。”
“好!”
吕岳站起身来:“先休息吧,等明天再接着调教这个小骚货。”
曲筱绡足足昏睡了十几个小时,这才慢慢恢复了一点意识。
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依旧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昨天那场梦魇。
她迷迷煳煳地回想起自己被强奸凌辱的过程,尽管她努力想忘记这场噩梦,但每个细节都十分清晰的呈现在脑海中。
曲筱绡觉得十分屈辱,但不知为什么,一想起这些画面,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
曲筱绡感觉到身体开始慢慢发热,乳房也有些涨涨的,逼缝中潮乎乎的,竟有一丝黏液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