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
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
如今这些短信的内容完全证实光头并不是只会耍耍嘴皮,攻心为上,母亲的
心房就是在光头这些日子持续不懈地攻打中逐渐沦陷的。
「我梦想调教出一头完美的母畜,你母亲是最好的材料。」
光头这句话轰然在脑中想起,曾几何时,他已经无限接近这个目标了。他利
用我对「迷奸粉」的依赖还有对母亲的渴望,在他自己承诺不主动碰母亲和姨父
下令母亲属于我的情况下,他还是争取到了母亲的「使用次数」……
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话……
我不敢再去想象那样的场景,我相信只要姨父还在,光头是不会对我怎么样
的,但他的手段如此厉害,我相信我肯定会失去母亲……
我甩掉脑中那些已经没有机会出现的幻想,继续看了下去,其中一条短信吸
引了我的主意,因为那是一条母亲主动发给光头的短信:
「在干什么?」
看着这条信息上附带的时间日期,时间并不远,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就记起来
了,那是陈瑶在歌舞厅被轮奸的第二天,母亲中午出去了一趟,随后光头得意地
致电告诉我母亲主动寻找他的那一天。
我继续往下看去:「怎么,想我的大鸡巴了?」
「不是,我是有些事想问你。」
「啧,我还不知道你,穴痒了就说嘛,有什么事想问的话不就是一个电话的
事。」
然后母亲大概隔了二十分钟才回信。
「我是真有事问你。」
「好啊,问一个问题挨一炮,买一送一,够你问七八个问题了,是不是觉得
赚到了?」
「你要操就操,少搞这些把戏。」
我留意到母音用了「操」这个字眼。
「好,老婆爽快,那你现在到我家来,我就操你个痛快。」
「我现在有点事,要过一会才行。」母亲很快又补了一条,「我真的是想问
点事。」
「少给我装了,上次在医院弄完你后,老子忙,多久没碰过你了,你这骚逼
能忍得住?虎狼之年啊,承认自己是个骚货那么困难吗?」然后光头又发多了一
条「既然你觉得自己是被逼的,那我这么说好了,你要是过来,我这边有两个人
要操你,你要是接受不了的就别来了。」
然后母亲就没回信息了。
但我已经不需要看到她回信息了,此时此刻,那种屈辱难受的感觉又泛上了
心头。那天母亲去了。在明知道自己会被光头和别人轮奸的情况下,她还是出门
去了光头那里,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有那么重要,我此时才理解到光头那天电话
里为何那么得意了。
一种无言的恨意开始缠绕着我的心,可惜带给我屈辱的人之中,光头已经死
去了,我再也无法报复他了。这么一想,我的恨意就更加让我感到煎熬起来。
我不知道最后母亲到底有没有被轮奸,虽然我猜测更大的可能是光头独自操
了母亲,那些话不过是试探母亲罢了,但我内心中隐隐觉得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的想法。再说,姑且不论光头那里是否有两个人呢,但面对轮奸,母亲似乎已经
持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
越是这样想着,那些母亲被一堆男人包围着的画面就情不自禁地在脑里闪过,
其实我根本没看到过,就录像和照片来说,我也只是知道姨父和光头,还有大东
马脸他们轮过母亲,但我大脑中开始不断地把村里镇上那些认识的人代进幻想总,
总觉得母亲几乎被全村的男人干过了……
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承受不住,又对自己说:你真是
个虚伪的人,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你的母亲,你只是在乎自己的屈辱,而且,
你仔细想想看,其实你乐在其中,你每一次偷窥,看着母亲被外人玩弄,你总是
比玩弄你母亲的人还要先发射出来……
就在我脑中天人交战的时候,一声叮咚响起,居然是一条新的短信,我再点
进去一看,那条短信居然是母亲发来的!
「我听人说镇上发生了枪击案,有人看见你和陆永平中枪了,你没事吧?」
我没有想到母亲那么迟才收到消息,也不知道另外一边的母亲是以何种心情
和心态发出这条信息的,到底是期待还是关心?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监控,赫然
看到澡房的那两个监控中对准厕坑的屏幕中,母亲拿着手机蹲在厕坑上,双腿分
开,那阴毛浓密凌乱的逼穴就这么对着镜头,几秒钟后,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就从
母亲的逼穴里射出……
母亲操了几次,但次看到母亲排尿,那十几秒钟里我完全看傻了!
母亲撒完尿用纸巾抹了一下滴尿的逼穴,然后直接站了起来,裙子一放,并
没有拉起内裤,因为她根本就没穿!而那晃动的胸部也表明,母亲还在忠实地执
行着光头给她下达的指令。
等母亲走出厕所,我才回过神来,我突然发现我开始迷恋上了这种上帝视角
了,刚刚的难受屈辱十分廉价地顿时烟消云散了。
看来母亲并不知道光头已经死了,这件事一般情况下是掩盖不住的,我估计
是姨父动用了关系封锁了消息,他能控制一个派出所,在一个乡镇里来说基本就
等于控制了案情的舆论走向。那个年头也不像现在满大街商铺都是摄像头,村镇
的民众平时习惯了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