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拼命地甩着头发摇着头,恐惧和痛楚让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真的?我觉得还是要来几次你才长记性吧?」
「不——!不要!老,老公……放过……放过凤兰,凤兰……凤兰听话……」
看着母亲强忍着痛苦地用一种装嫩的声音哀求着,如今的我再也没有痛苦难
受的表情。我快速地撸动着早已经释放出来的肉棒,差点没射出来。立刻咬咬牙
松开了手,我知道后面肯定还有更精彩的戏码。
「不错,总算还记得怎么求饶了,真是贱,不打不长记性。说!我在干嘛?」
「啊——!」
光头说着,一巴掌抽在那刚刚扭的那边乳头的奶子上,母亲立刻又是一声痛
叫。
「老公……老公的鸡巴在操……操凤兰的……屁眼……」
「爽不爽啊?」
「爽……啊——!」
母亲的奶子又挨了一巴掌。
「哪里爽啊?说话不清不楚的,亏你还是老师,主谓宾懂不懂?」
「老公的鸡巴……插得凤兰的屁眼好爽啊……」
「他妈的,那么爽你刚刚鬼叫啥?忘了怎么叫春了吗?要不要我让高经理再
教教你?」
「不……不要……」母亲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惊恐的神色,显然不但是光头,
马脸也在她身上施加过某种可怕的手段。一想到这里,虽然已经是过去式的事情
了,马脸他们已经答应不再碰母亲一下,但联想起来还是让我觉得嫉恨。
「哦……,好舒服……,嗯……,老,老公鸡巴真大……啊……插得凤兰…
…屁眼好爽……」
并不知道现在已经只属于我和偶尔属于光头的母亲,被光头恐吓了一下,居
然开始自己扭动起屁股,一边强行忍着痛苦,一边嘴巴上声音机械地开始叫春起
来。
「你念书呢?一点感情都没有……」
母亲肛蕾套着他的鸡巴主动地前后摇动着屁股,光头却一把推在母亲的背上,
大鸡巴从母亲的屁眼滑出,母亲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嘿,这可是特别定制的,几万块呢,来,给我爬上去。」
母亲从地板上爬起来看了一眼那张奇奇怪怪的床。最终还是听话的爬了上去
躺好。
她刚睡好,光头就用连在床上的皮带,将母亲的手脚都束缚在,从刚好身躯
大小的主卧床上伸展出来的四个活动关节的末端上。
「你……你要干什么……」
头部,腰肢和四肢都固定在手术支架上,动弹不得的母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光头操作着不锈钢关节,把她的身体固定成双手投降,双腿掰开成M字型的姿势。
然后光头在墙角拉了一台布满十几条颜色各异的电线的仪器过来,他一边吹着口
哨,一边开始将仪器上的电线扯拉出来,线头是一个小金属夹子和一些金属贴片,
光头先用有金属夹子的线把母亲两个乳头和下身两片阴唇夹上,母亲本能地觉得
不对劲,一边声音颤抖着询问,一边扭动着身子本能地挣扎着,但坚韧的皮带把
她固定得死死的。
夹完金属夹子,光头开始把那些金属贴片贴在了母亲的乳肉上,左右各贴了
3块,贴完后的他拍拍手,转身到另一边的柜子前,从其中一个抽屉又拿了一个
器具出来。
「张开嘴。」
「不……我不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母亲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这是一个让我感觉到极其陌生的母亲。
母亲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尽管她说着不要,那个口环还是塞进了她的嘴巴
里,把她的嘴巴撑成了O型,光头还有手指捏着母亲的舌头扯出来拉扯着戏弄了
几下,母亲也只能唔唔唔地发出呜咽。
「凤兰啊,我这是为你好,我怕你等下咬到了舌头。你啊,太不听话了,居
然还敢拿死来威胁我。你可真是自私啊,你可以一死百了,你有没有为两老,我
也不说你公公婆婆了,就你爸你妈,在那个战乱的年头,他们含辛茹苦把你拉扯
大,你还没让他们享多少安乐的日子,你自己就甩手不干了?我敢担保哦,你一
去,他们两个肯定是气得紧随你的脚步。另外一边,你又有没有为你的两个孩子
着想过,舒雅还那么小,老爸坐牢老妈上吊,嘿。而且……你这是要把你自己承
受的痛苦转移到女儿的身上去啊。」
母亲流着泪,怒瞪着光头,身体不断地震动着。但她一句话也说不了。
「话说起来,舒雅可比你有投资价值,你看你,最多也就6~7年,你就要人
老珠黄了,或许你还能保持那气质,像个有修养的贵妇一般,但你那大奶子怕不
是要掉到肚子去。舒雅就不同了,还有十几二十年好光景。」
此时光头的脸,阴狠得像一头寒夜里露出獠牙的饿狼。
「我早说过了,你做一条听听话话的母狗,我自然也疼爱着你,高兴了还赏
你一根骨头,我可不是你姨父,我不会惯着你。」
光头说着,手伸向那台仪器,扭动着仪表盘上一个旋转按钮,然后拿起一个
带线的黑色短棍来到母亲眼前,上面有个红色的按钮。
「我要来了,忍住啊……」
「啊——啊——啊——……」
母亲的身子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整个手术支架也被母亲身体那疯狂的动
作带着震动着,要不是那些皮带,她肯定像一条生猛的活鱼一般从案板上跳起来
摔落到地上。
大概不过按了5~6秒,光头按着按钮的手就松开了,就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