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嫌弃那钥匙麻烦,我也就没带。
靠墙站了一会儿,我打算到隔壁院试试。
隔壁房子本来也是我们家的,但前段时间因为父亲的事情刚卖出去。
建房时花了7万,卖了4万。
不过买主不急于搬进去,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
自打父亲出事,爷爷的身体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压、气管炎的老毛病,前
两天甚至下不了床。
这天应该是趁放假,让母亲陪着看病去了。
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
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
这个厨房就是挨着我家建的,旁边还有个门通过去,后来卖掉了就封了起来。
楼顶边上架着梯子,上面对着一些破家具杂物什么的,用尼龙布盖着。
我绕过那些杂物,轻轻一跳就攀上我家2楼的露台,一熘烟就进了我家。
我和妹妹都住在2楼,靠边的是她的房子,楼上的长廊上养着几盆花,这段
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
我掏出鸡鸡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哼哧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
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越狱了!我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受伤了,需不需要
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扎绷带。
很明显,声音就来自于父母的卧室。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像是巴掌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紧
接着是一声女人的低吟。
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
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录像厅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开
了锅。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
除了男人的喘气声,还有啪啪肉体撞击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
窗帘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
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胖,下面的雪白肥嫩。
像是被磁铁吸引了一般,我得目光本能地就聚焦在了其中一个位置,虽然拉
上了窗帘,但里面开着灯,我看得无比清楚,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
红色的肉蚌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
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
我看得目瞪口呆。
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
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
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矮胖得身材嵴梁黝黑发亮。
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
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头就是我姨父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
就是,我的母亲。
晴天响起一霹雳,无端的我整个脑袋就嗡嗡地鸣叫了起来。
这种戏码在系电影里经常能见到,那会看着一边口中骂着奸夫淫妇不要脸,
一边心里又按奈不住把自己待进那男主角,再把那女主换成那些婶婶阿姨们在心
里意淫一番。
如今自己看到,却被那样的情景震住了,我动弹不得,甚至觉得无法呼吸。
母亲躺在那床上,脸蛋偏向另外一边,看不到表情,只能听到偶尔从嘴里发
出的那一两声短促的哼叫。
和我在录像厅看到的不一样,两个人没有如漆如胶地纠缠在一起,单纯就是
姨父在耸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母亲。
终于艰难地移开了目光,我靠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热的阳光照得我头
晕目眩,让我怀疑刚刚是不是被晒到中暑而产生了幻觉。
但身后的墙壁里面,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在不断传来。
我一阵心慌意乱,只想远离这是非地。
我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攀上楼梯,不想一脚踢在一边瓷碗上。
瓷碗里养了些蒜苗,平常就放在楼梯间,平时也从没觉得碍事。
今天它可是立功了,翻滚着跌下楼梯,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
我愣了愣,像炸毛得猫一般,转身往楼上狂奔,手脚并用,三五下就从露台
一跃而下,蹿到了奶奶家,躲在了厨房房顶搁置的杂物堆里,透过那缝隙往我家
看过去。
很快,有人上楼了,正是姨父陆永平。
他四下看看,轻轻喊了声小林。
见没人应声,他放大音量,又喊了声林林。
不一会儿母亲也上来了,刚刚还光着身子的她,此时穿着件碎花连衣裙,梳
了个马尾,平时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有些散乱,许多发丝都被汗水粘连在
额头上。
衣服不消说是临时套上去得,因为她胸前那对饱满得山峰正在衣服里摇晃着
,那跳动得幅度我在缝隙里都看得异常分明。
这打破了我仅存的一丝幻想,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操的女人,就是我
的母亲。
姨父上前搭上母亲的肩膀,小声说着什么,母亲神色慌张,不耐烦地想要把
他推开,但姨父不依不挠地,突然将手攀上了母亲的胸脯,居然在太阳底下,没
遮没挡的情况下就开始揉起来。
我隐约听见母亲低声地说道「你疯了!被人发现我……」
母亲挣扎了几下,甚至面露怒容就扬起手就欲给姨父一巴掌,却被姨父一把
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