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定位关了。
嫣然的位置停留在郊区的一家高档餐厅,和朋友吃个饭,即使跑得远了些,即使是一个个人去的,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我将车停在那家餐厅门口,虽然不停安慰自己,但其实还是非常紧张。
「你妈妈只不过和朋友一起来吃个饭,你别太多想了」小雪气呼呼的样子让我想到女儿就是小棉袄,因为我心里感到暖暖的。
「你看着吧,她肯定有问题,如果她真有外遇,我爸怎么办?我爸现在还昏迷不醒,哪一天醒过来,知道这事,不得气死、伤心死!」「不会的,你别急嘛,事情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话虽然这么说,其实我比她更急。
我和小雪都没吃晚饭,但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吃饭。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嫣然和一个男人一起从饭店里出来。
那男的大概三十出头,瘦瘦高高,戴了一副眼镜,离得远相貌看不太清,但感觉文质斌斌的,还是蛮有气质的。
两人上了一辆奔驰600,我们没有马上跟过去,紧张地看着小雪手机中的定位。
嫣然的位置往城区大概走了一公里,还没等我们松一口气,车子拐进了一条岔道,我们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在那条岔道的尽头是一个高档别墅区。
「谢浩,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看着嫣然的位置进到了别墅区内,并且在某幢别墅里停留下来,小雪抓着我的衣袖急道。
「先过去看看吧,就算去了那个男人家,你妈妈也末必一定……一定……」话说到一半连我自己都感觉说不下去了。
车开到别墅区门口被保安拦住不让进,高档别墅区安保要比普通小区严很多,想要进去,要么有通行证,要么和别墅主人联系过。
说了半天,保安死活不让进,我只得离开大门,开着车沿着围墙看看有没有别的进口。
转了一圈,没有后门,围墙也比较高,很难攀爬。
在转回来的时候,我发现有棵大树离围墙很近,先爬到树上,再通过横生出树干,应该可以进到围墙里。
我将车停在树边道:「小雪,把手机给我,我进去看看」「围墙这么高,你怎么进去」「这里不是有棵树,我先爬到树上,然后顺着树干可以爬进去的」「太危险了,万一树乾断了怎么办?」「没事,放心好了」「我和你一起去」小雪开始认真地看着那棵树,估摸着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小雪,你爬不上去的,再说,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地方保安很多,两人一起进去目标太大……」说了半天我才说服了她。
「无论你看到什么,回来都要和我讲」「一定」我松了一口气,即使嫣然真的有了外遇,我也不希望小雪亲眼目睹这丑陋的一幕。
在我开始爬树的时候,谢浩紧张地道:「小心点,千万别摔下来,等下落个残疾,我这辈子都得完蛋」我没去理他,好在谢浩的身体素质真不错,我有惊无险地跳到了围墙里面。
按着小雪手机的定位,我找到嫣然位置所在的那幢别墅。
别墅大门紧闭,三层之中只有二楼亮着灯。
翻过低矮的栅栏,我在暗处观察了片刻,沿着落水管向二楼阳台爬去。
在快爬到阳台时,突然听到「唔唔」的呻吟声,虽然若有若无,听得并不十分真切,但那声音却似炸雷般令我头皮发麻。
那是嫣然的声音,我很确定,顿时,身体所有力气象是被抽干了一般,我抓着落水管人不停地颤抖。
我曾在谢浩的记忆中看到过嫣然被污辱,更亲眼目睹、亲身参与过谢浩对她的强暴。
第一次在即将被强暴时她仔细地叠好脱掉衣服,令我那样的心酸;在那个不断变幻色彩的浴缸中,她哀伤的情、凄美的模样令我心如刀绞;在那个黑暗的山顶,疯狂的男人用皮带抽打着她,我是无比的愤怒。
但是我从末象现在这样彻底的绝望过。
被男人强暴,不是她的错,但是我还躺在病床上,她却上了别的男人的床,那是一种背叛,对我们的婚姻,对我们感情彻底背叛。
「小心,抓稳了,虽然是二楼,掉下去说不定也会骨折的。
就算是真的,你也要想开点,女人嘛,唉,我真没想到,嫣然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不是这样随便的女人呀!」我连吼谢浩的力气都没有,心中虽已无侥幸,但我还是要爬上阳台,我要亲眼去看一看,嫣然到底变成了什么样!也不知哪来力气,我翻进了阳台,落地玻璃门紧闭着,拉着窗帘,但中间留着一条缝隙,明亮的光线从缝隙中倾泻了出来。
慢慢走了过去,嫣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清晰,我将头慢慢地靠近那道缝隙,缝隙虽然不大,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却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张豪华巨大的床,嫣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三十多岁男人身下,修长迷人的双腿举起着,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
那男子身材虽不算魁梧,但阳具却颇为雄壮,一点不比谢浩的逊色。
粗硕阳具在嫣然的花穴飞快地进出,在纤毫毕现的灯光下,我感到头晕目眩。
从凌乱地床单看,两人应该已经做了不短时间,床是与玻璃门平行的,本来我应该看到的是他们的侧面,但现在嫣然头对着我。
塞在床头里的被单被扯出一角,应该是嫣然身体挪动时被带出来的,可以想象刚才两人交合要比现在更加激烈。
我久久注视着嫣然的脸,试图找出她是违背自身意志与那男人性交的证据,如果是这样,哪怕现在是谢浩的身份,我也会冲进去将那男人打得满地找牙。
可是我观察了很久,却找不到她有任何不愿意的蛛丝马迹。
嫣然被谢浩强奸时,双眉紧皱、牙关紧咬,情中充满痛苦的屈辱。
而此时,她细细的眉也是皱着,玉石般洁白的牙齿有些也会紧咬,似乎也很痛苦,但我和她做三年夫妻,又怎么会不了解这种表情,她分明在那男人胯下燃烧起了情欲的火焰。
至于屈辱则更丝毫没有,一定要说有她在和我做爱时有些什么不同,此时她似乎更加羞涩一些,情之中还掺杂着一丝丝的迷惘。
看到嫣然,我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