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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莲真气被封,力气只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一挣扎,就被卓天雄拧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阎罗望俯身解开她领口的钮扣,笑道:「这白逆跟她娘的贱屄一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拿鸡巴戳几回也就安分了。」
白雪莲襟口散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还有颈中一圈红痕,「狗官,你要做什幺!」
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了。在我狱中白吃了这幺久,总该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你的屄嫩呢,还是你娘的屄嫩。」
刚才那句白雪莲只以为是骂人,此时才听出不妥,「你敢碰我娘!」
阎罗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你娘身子又滑又嫩,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点儿,本官只玩了一个时辰,那婊子就晕了过去。」
白雪莲颤声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私奸良民,不怕王法吗?」
「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奸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最新222。0㎡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奸了一个婊子,犯了哪家王法?」
阎罗望摸着她的脸颊,狞声道:「白孝儒谋逆犯上,你白家九族都脱不了干系,莫说你娘,就是你,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只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红筹,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
白雪莲气恨交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时痛得怪叫一声。孙天羽忙按住白雪莲颊上的穴道,迫使她松开牙关。
阎罗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经咬出血来,伤口深可见骨。他颌下的短髭一根根竖了起来,抓住白雪莲的头发,狠狠抽了几个耳光。
白雪莲啐了口带血的吐沫,轻蔑地转过眼睛。阎罗望心下怒极,抓住白雪莲的衣襟朝两边撕开。白雪莲入狱时还是初春,里面穿了件淡绿的夹衣。阎罗望将她衣服里外撕开,露出里面桃红的丝绸亵衣。
充满弹性的双乳高高耸起,在亵衣下微微颤动。阎罗望一手一个拿在手里,用力一捏,白雪莲顿时痛得变了脸色。
「小贱人!咬得老子好狠!」阎罗望扯掉她的亵衣,啪的一掌,在她奶子上用力抽了一记。
圆润的玉乳像被抛开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只乳上,乳侧渐渐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虽然还是处子之身,白雪莲每晚肛交,都少不了被人摩乳抚阴,乳房较之入狱时足足大了一圈,也不似当初的青涩了。
她的乳肉又滑又亮,颇有几分成熟妇人的艳态,但坚挺的形状却是成熟妇人所没有的。两只乳头仍是粉嫩的红色,没有沾染丝毫淫艳的色泽。
阎罗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闭的阴沟内挑弄,冷笑道:「女贼女匪本官干得多了,倒还没玩过捕快。白捕头,可莫让本官失望。」
白雪莲竭力挣扎,那只大手却牢牢贴在秘处,任她怎幺扭动也无法挣脱。
阎罗望手上有伤,不敢沾水,本来打算同池共浴,也只好让孙天羽、卓天雄代劳。两人扯掉白雪莲撕烂的衣裤,把她赤条条拖进盆里,擦洗起来。
水花不住溅起,夹杂着男人猥亵的笑声。朦胧的水雾中,一具雪白的娇躯渐渐清晰。白雪莲跪在盆里,双手扭到背后,小臂并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使她上身后仰,显露出胸乳优美的曲线。卓天雄另一只手则在那两团饱满的乳肉间来回揉搓。
孙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气,洗个澡还有我们兄弟服侍。待会儿洗得干干净净,乖乖让阎大人收用了,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白雪莲最恨的是孙天羽,在自己口里射精的是他,奸了自己后庭的有他,骗占了娘亲身子的更是他。等孙天羽弓下腰,白雪莲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头。
孙天羽身体一晃,便即稳住,随即反手拿住她的脚踝,心下暗自讶异。白雪莲跪在盆里,又被紧紧按住,莫说抬腿,就是想动一下也不容易。可她只膝部微分,接着一腿便笔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运力。
白雪莲一条湿淋淋的玉腿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动人。孙天羽攥着她的纤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样俊俏,这双脚比你娘可差得远了。你娘那双小脚小巧玲珑,又白又软,一手就能握住。可惜白姑娘是双半大的脚,客人见了多半不喜。不过这条大腿……」
孙天羽顺着玉腿优美的曲线,朝她大腿内侧摸去,一边笑道:「果真滑得跟缎子一样,这双腿要盘到腰上……」说着他声音一滞,却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阎罗望腰上的一幕。
虽然光着身子被人戏弄,白雪莲脸上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挣动玉腿,浑然不顾自己秘境毕露的羞态。薛霜灵远远看着,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这一幕她已经等了许久,她原本以为白雪莲会挣扎哭叫——世上有哪个女子被人夺走次时会无动于衷呢?可白雪莲连一滴泪都没有流。也许知道自己被人玩过另一处肉洞时,她的泪已经流干了。
阎罗望包好手指,阴着脸拿来一枝长柄鬃刷,「啪」的在白雪莲乳上抽了一记。玉乳立刻浮现出一条寸许宽的肿痕,横着穿过掌印。
阎罗望用鬃刷压住那粒粉红的乳头,狠狠拧动。尖利的鬃毛彷佛无数细针在敏感的乳椒上刺过,白雪莲眉头轻颤,强忍着一声不吭。等鬃刷离开,变硬的乳头立刻弹起,表面彷佛渗血般变得鲜红。
阎罗望拿刷子蘸了水,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着少女娇嫩的玉体。白雪莲身体由白而红,彷佛涂了层淡淡的胭脂,在温水里一浸,又迅速变得白皙。整具身体犹如清水洗过的脂玉,晶莹剔透,倍加明艳。
「养熟的母猪总要先洗净了,才好杀来吃。」为了擦洗方便,白雪莲被按得伏在盆边,阎罗望把竹柄塞在她腿缝里夹好,起身脱去官服。
事到临头,白雪莲反而没有了害怕。她用清晰的声音说道:「狗官,你敢辱我,我白雪莲若是一日不死,必要在三堂公审时讨个公道!」
谋反大案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阎罗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