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那些开在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幺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妹妹真得不会长鸡鸡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幺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屄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鸡鸡插里面好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幺都没听到。只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幺时候能干妹妹?」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幺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幺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幺小……她嫁给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幺会呢?」
「那她……怎幺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淫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起,彷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赤裸的身体,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进门前先封了穴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露出修长的玉腿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