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被压得基本把肉棒全部吞进嘴里,龟头顶开喉咙,在纤细高雅的脖颈处
形成一个类似喉结的东西。她感觉意识渐渐离自己远去,嘴里不断的流出口水,
眼泪也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感受着人妻深喉的徐虎惬意的享受了一会儿,才放开叶雨的头,叶雨像猛然
露出水面的落水者一样,仰着头张大嘴大口呼吸者,口水鼻涕眼泪齐下,模样别
提有多狼狈了。
“不错,次做到这样已经很棒了,嫂子。”徐虎鼓励似的拍了拍跪在旁
边的叶雨的后背,另一只在叶雨的胸前拂来拂去,像是在帮她调理呼吸,实际上
感受裸露在性感睡衣之外的滑腻的双峰。
“呼,呼……”叶雨大声呼吸着,好不容易才调整过来,她用抽纸擦着嘴角
和脸蛋,略带惊慌的道,“我刚才,刚才觉得自己要死了。”
“没事,没事,次都这样。”徐虎轻描淡写道,“你次还不是被王
哥干晕过去吗?”他顿了顿,威胁而又蛮横的道,“要想做我的女人,就得老实
的给我口交,让我干屁眼。”
“我……”自己内心的伤口一次次的徐虎揭开,倒是增强了叶雨的心理承受
力,次破处,口交都不是那么愉快的回忆,她对肛交更是心怀恐惧了。“我
不想,不想肛交。我怕……”
“以后再说,”徐虎摩挲着人妻的乳房,“来,嫂子,再来一次。好好做。”
“我,我……”叶雨有些惊慌的看着直指天际的肉棒,心想刚才就是这个东
西差点噎死自己,“你能不能别按着我头,我,差点憋死。”叶雨可怜巴巴的求
饶道。
“不按也行,”徐虎感受着人妻娇嫩的乳肉,玩弄着嫣红的乳头,大度的说
,“但是你不能偷懒,要把肉棒全吞进去,我说停你再停,我说好你再抬头。”
“我,我尽量……”叶雨有些胆怯,刚才的感受实在是太痛苦了,略带抱怨
的对徐虎说,“刚才我太难受了,真的。”
“难受怎么了,自己难受还能温柔的服伺男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徐虎大
眼一瞪,一点不怜香惜玉,“我就看你能不能为我忍住这份难受。”说着,语气
又转缓道,“嫂子,你对我真好还是假好,我能感受不出来吗?我刚才不是说了
嘛,看行动。”
“我……”叶雨张嘴要解释什么,却又叹口气,拨开因为大口呼吸而散落在
脸庞的头发,深吸一口气,再次把肉棒吞入口中。
“对对,把嘴张大,使劲往下吞咽,尽量用鼻子吸气。”徐虎指导着,“别
停,还没到深处,”说着,抚摸着人妻乳房的手警告似的拧了一下乳肉,“快了
,再努把力,使劲咽。”
在徐虎的指挥下,叶雨这次明显好多了,她用纤纤玉手握住怒涨的肉棒根部
,小嘴张到最大,将肉棒一点点的吞了进去,或许是受到上次残留唾液的润滑,
这次的窒息感比上次少了许多。粗壮的肉棒几乎占满了她的整个嘴巴,两腮都鼓
鼓囊囊的,粉红的香舌一开始还躲避着龟头和肉棒,但是随着肉棒的侵入,几乎
没有了藏身之所,只能悲惨的被压在肉棒之下,为了一点点生存空间不得不紧紧
缠绕着粗大的棒身,感受上面根根突起的青筋。在叶雨的努力下,终于把肉棒全
部吞入了口中,粉红的嘴唇触碰着徐虎黑黑的卵袋。
“好,停,就这样含一会儿。”徐虎感受到龟头卡在了柔软的喉肉上,心里
暗自得意,没想到眼前人妻次口交就来了个深喉,看来是等待开发的极品啊。他奖励似的摸着叶雨的乳房,道,“嫂子,别干含着,你再往下咽,用你的喉
咙按摩我的龟头,还有舌头也别闲着,你刚才不是给我舔鸡巴了吗?”
叶雨在徐虎的调教下,极近能事的给他口交,一次次用自己柔软的喉肉压迫
着粗大的龟头,舌头也顺着肉棒上一条条凸起的纹路舔来舔去。
“好嫂子,我再教你一招。”徐虎感受了一会儿人妻的温柔服伺,继续调教
道,“你含着我的鸡巴,头上下动,用嘴巴给我撸。对对,就这样,再含的紧点
,用嘴唇紧紧的含住。”
在徐虎的调教下,人妻的次口交越来越色情与放浪,她玉指握住肉棒的
根部,粉红的嘴唇紧紧的箍着棒身,俏脸上下起伏,略带生硬但又极近温柔的撸
动着对方的肉棒,而且无师自通的,在撸动中,口中的香舌也没有闲着,主动的
攀上龟头,吸吮着舔舐着,舌尖一次次滑过充血膨胀的龟头凸起和渗出丝丝液体
的马眼。
“哦,哦,嫂子,你做的太舒服了。”徐虎夸张的说道,一边享受着人妻的
口舌服务,一边感受人妻胸前嫩肉的滑腻与美好,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叶雨玉首正甩的起劲,突然后边的路上有一束缓慢的灯光,还有人的说话声
,吓得叶雨急忙停止动作,嘴巴半含着肉棒,一动也不敢动。
徐虎也吓了一跳,歪头向灯光看去,那束灯光移动极为缓慢,走几步就停留
一会儿,还伴有“嘭”的撞击声,看速度不是汽车或者摩托车,倒是有点像行人
打着手电筒。
徐虎看了一会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因为临近夏天,蝉渐渐多了,这种昆
虫在滨海市也算是一道名菜,俗称知了。每年夏天都有不少人特意买来炸着吃。
所以很多农村人就抓来卖,其中方法之一就是晚上用手电筒照着树底,然后用脚
踹或者用锤子砸树干,具体怎么做要看树的粗细,知了被惊动就要飞走,地下光
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