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愿躺下的是他,也不愿那么多兄弟死于他乡。伤得再重,只要没死,就能再笑着站起来,可如今,萧让不用躺着,但却是站着哭。
走廊尽头,护士值班室门缓缓打开,被异响吵醒的陈殊曼探出脑袋看了看外面的走廊,被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给震惊住。
在外孤身一人为死去的父亲偿还赌债却从未哭泣过的陈殊曼,不知为何此刻泪水瞬间滑落,拼命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缓缓蹲靠在墙上。看见萧大哥这样,她心痛,真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