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偷窥的人儿在如何胡思乱想,那屋子里的柴灵秀却浑然不知,她起
伏荡漾着沉醉在那种难以言说的飘渺之中,身体渐渐后仰,错动身体时,脐下三
寸一撮毛发乌黑卷曲,对比之下,光滑的肉穴越发显得肥凸饱满,红润光泽。那
里夹裹着一根黑黝黝的狗鸡,正随着进出不断涌溢带出大量骚水。杨伟的狗鸡虽
粗,可在媳妇儿下面那张小嘴的吞吐之下,再结合他的现状,反倒显得狗鸡渺小
不堪,难成大事不说,更加难以抵挡柴灵秀疯也似的摇摆吞噬。
做着做着,柴灵秀便觉察到身体里的变化,感觉不那么硬了,她双手猛地搂
抱住杨伟的脑袋,嘴里急声呼喝道:「给我裹裹咂儿,涨得慌,来几口吃你就能
彻底硬起来了」。被砸得呼哧带喘,杨伟可谓是受尽了折磨,晃悠着把身体慢慢
仰了起来,盯着媳妇儿的身子,叼在她的奶子开始又亲又啃,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好一阵过后,在柴灵秀咿呀乱叫声中,杨伟的酒劲也淡了一些,他坐在大炕
上抱起了柴灵秀的身子,架着她上下乱挑,嘴里低吼着:「这回可让我缓过来了,
怎么样?你还说我是银样蜡枪头吗?看我不把你整死,哦~你又咬我的鸡巴?啊~
啊……呃~」
杨伟的性子虽绵,但也不是那种窝窝囊囊的样儿。骑在柴灵秀的身上时,他
心里暗忖着,什么时候不是男人说了算,怎能由女人骑在身上指手画脚?这一阵
横冲直撞过后,杨伟的脑袋上滴滴答答淌下了汗珠,感受着媳妇儿身体里的变化,
被那紧似一下的夹裹弄得快感连连,精神抖擞时分犹想到今年夏天六月份在厕所
里狂肏褚艳艳的情节,脑子里又堆满了大哥们的那句「搭伙过日子」的话,浮想
联翩时,下体便不再疲软,变得坚硬如铁。
「下面的屄真他妈肥,你个馋人的尤物~」斯文如他,在这个时候也张嘴说
开了荤话,脑子里闪现着别的女人,身下干着自个儿的女人,只把张娘当杜,开
始冲击起来。
几番回合下来,换了位置,柴灵秀蒲白的身子端坐在爷们的两腿间,上下跳
动,她的双手钩住了杨伟的脖子,意乱情迷地嚷嚷着:「得劲,真得劲啊~啊~
杨伟哥,我耐死你啦~啊~」与此同时,双腿紧紧夹住了老爷们的腰,迎合着他
的冲击,荡漾起来。
「啊~干死你,啊~硬不硬!」一阵阵剧烈喘息,杨伟狠狠地朝着媳妇儿的
两腿中间儿硬碓着,任由她那对大咂来回拍打自个儿的脸,在媳妇儿浪叫声的刺
激下,也跟着一起叫了起来。
见爸妈来回变换姿势体位,既生动又形象,简直给杨书香开眼了。当他沉浸
在偷窥之中不能自拔时,忽见爸爸叫声古怪,鄙夷他的同时又看到妈妈脸上的表
情、听到了她浪叫的声音,杨书香憬然惊醒:「妈妈不但凶狠,她,她那样儿,
她简直太骚太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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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杨伟前后表里不一的变化还是柴灵秀凶狠霸道时的纵横放荡,在今儿
个这偶然的情况下被杨书香一窥到底。那一刻,兴奋伴随着失落,一阵阵自责过
后,便在心底生出了一丝惆怅,转而又变得忐忑不安,隐隐还夹带着一丝烦躁,
充斥于胸,五味杂陈,一时间让杨书香的脑子里又混沌起来,他说不出这到底是
个啥滋味,反正心里就是倍儿空得慌。
阴飒飒的天终于无法忍耐,给那漆黑的夜空下,铺天盖地般落下了雪来。先
是最高的水塔,随后降落到树尖儿上,给它们裹上了一层银装,继而落到房顶上,
像是铺了一层白色油毡,最后才是地面。雪花飞舞相互缠绕,前呼后拥欢快无比,
降身落在大地这母体上,回归的同时迫不及待,它越下越大,河流、田野、公路、
院落,很快,一层层覆盖起来。
那堪比鹅毛一般的大雪,扬沙一般密不透风,它们也不知东屋和西屋的人到
底都是怎么了,交头接耳询问着:那两个光屁股的人在干什么?打算梅开二度吗?
月亮大哥要是在的话就好了,它准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又见西屋里的人垂头丧
气,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同样疑声问道:这小哥儿怎么变得心事重重起来了呢?
咱们可记得他,他原先的性子可不是这样啊!
雪花们得不到答案,却把身子飘荡起来击打在窗子上,试图探个究竟问个明
白,可最终也没能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随后像是在掩盖着什么跟着喧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