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圆形的红色贴纸,依理必须盯着贴纸,眼球绝对不可以离开红点一秒钟。贴
纸贴在视线稍高一点的地方,逼使依理需要保持微微仰头。
白色的墙身中的红点虽然十分吸引,但盯了十五分钟以上,白色墙的材质纹
路居然是那么吸引人去看,墙上那一点不完美的花纹不断引诱依理的视线离开红
点。但依理必须强逼自己望着红点。
眨眼是允许的,但闭眼时间不可以超过半秒钟。太痛苦而微微发出呻吟声也
可以,快播影像也很难检查到声音。
客厅盖上遮光帘了,依理不知道究竟现在是早上还是中午,盯着红点半个小
时好像三个小时那么久,客厅的时钟是电子钟,没有滴答滴答的报时声。
盛平外出工作了,即是说要经过九个小时之后,盛平才会回来解放依理。
可是经过半小时,依理已经感到快要疯掉了,她宁愿男生们排着队强奸她,
也被这样的严格罚跪好,她是一尊雕像,她尝试让自己石化,麻木一切感官,可
是身上的震蛋却不断把自己的感官带回来了。她因寒冷而震抖,依理担心震抖会
不会当成是「陏动」,她调节好呼吸节奏,让自己继续保持状态。
低声呻吟是许可的,微微发出闷叫突然就变成她唯一的抒气口,所有痛楚、
刺激、难受和痕痒唯一的出路,身体不能扭动,表情不能扭曲,一切的感官只能
化成声音从微张的嘴唇间透出来。
滴~
又一滴蜜汁滴在地上了,阴户上微弱震动的四个震蛋不会令依理高潮,但是
会令她一直在很想要的状态。阴道内的粗大电动阳具又在弄痛依理,阴唇又突然
感到自己是被缝起来了。里面的电动阳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转动,只是阴道壁忍
受刺激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多么不自由。
在镜头监视下,能够尽情扭曲的器官,大概就只剩下阴道、菊花和舌头,它
们可以在皮肤低下,尽情表现沉闷的痛苦。
过了不知多久,她下腹愈来愈有压力了。
(怎么这个时候想小便了?不行啊!)
依理的焦急跟膀胱同时涨起来,她不能动,也不能跺脚忍耐。
大腿安安稳稳地分开,尿道却死命揪在一起。
尿意褪去了,可是那只是褪去的海浪,过了半分钟,更大的海浪再次冲上尿
道口,洗刷她的耐性。
终于,尿意征服了连抖动也不允许的依理,下体失控地尿出来。
视线松散了,她的眼球累得无法聚焦,可是一旦松懈下来,眼睛非常容易飘
出红点外面,瞳孔无法控制地震抖,她深呼吸一口气,一连眨了三次眼,视线再
次抓着红点不放。
住宅外的环境声是唯一一样能寄望思绪的东西,红点盯了两三小时也不会有
任何变化,光线是室内灯光,唯一有点变化,就是窗外微微改变的风声,极微弱
的树叶摩擦声,以及其他住客偶然发出声音。虽然这儿是三十楼,搬运工人搬家
具的碰撞声还是很清楚地传来。
久得都要忘记自我了,脑内由胡思乱想去到一片空白,空白中只有一个红色
的圆形贴纸,然后思绪又突然涌回来,再慢慢褪成空白。
(时间为什么这么残忍?)
依理痛苦的悲鸣。
终于,她听到脚步声,她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强烈的焦急与期待急剧攀升。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她的手麻木了,小腿都麻木了,乳头和阴唇的刺激还是不减。
门打开了。
她千叮万嘱自己绝对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姿势。
盛平走近自己,他在摸依理的颈侧,手移到胸部,在玩她的乳房,然后摸了
摸小腹。
依理的眼睛用力盯在红点上,连呼吸都停止了,经过九个小时以上的完全静
止跪姿,盛平居然在她身上任意抚摸游走,然后…
「啊…」
震蛋调至强力了。
依理只是叫了出来,她没有动,她死也不会动。
可是,性敏感带强烈刺激还是使她呼吸愈来愈急促。
盛平拿出手机,开启了摄录模式放在墙边,他说:「我现在就去检查两部摄
影机的录像,看完后就告诉妳结果如何。这段期间妳也不可以有一丝陏动,知道
吗?」
「嗯…」依理在不改变唇形下回答。
九个小时的影像,两部摄影机加起来就是十八小时的片段,即使用八倍速快
播也要播四个半小时,十六倍速则要播一小时十分钟左右。
盛平先把SD卡从摄影卡卡槽拿出来,插进计算机读卡器。
再把图像文件抄进硬蝶。
『剩余时间:大约2小时』盛平说:「档案很大喔,抄两小时,妳先继续跪
吧。」
依理感到无比绝望,身体已经因为不断来袭的刺激而像鱼一样抽搐了,她的
意志力自盛平回来后就跌了一个水平,精神也差不多耗尽,没想到还需要等到检
查档案之后才能解放。
盛平不理会被震蛋和沉闷折磨的依理,他冲了一杯水喝,依理也很想喝水,
她已经有九小时没有喝水了,口干得不得了。
盛平也突然想起这件事似的,他把拿了一个漏斗,小心插在依理嘴唇,然后
逐少逐少把水倒下去。依理的头是微微抬起的,喝水也十分容易,不过她没有多
高兴,这只证明了现在距离结束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
盛平打开计算机,点开平时习惯点看的影片网站,点开一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