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幼绳子,从芭蕾高根鞋的足尖开始编织起来。
灌肠过了十分钟,依理完全明白主人留给她的恶意。可乐的气泡是用机器打
进去的,进到肠道之后,大颗气泡便会抵不住诱惑冒出来;啤酒的气泡则是发酵
过程产生的,冒出来的泡很细很绵密。盛平把可乐和啤酒混在一起,就是让冲击
力强的大汽泡和绵密难缠的小汽泡混在一起。肠子内不断冒出气泡,气泡沙啦沙
啦跳到大肠上沿,积得愈来愈多,小气泡使肠子愈来愈不安,空气四处寻找出口
位置,可是依理的菊花死命锁着,不给任何东西通过,绵密的白色气泡就黏在菊
花附近的位置,气水的大气泡就不死心的不断冲撞菊花。有些气泡就另觅溪径,
跑到小肠位置,说不定可以冲上胃子,但胃门那边也把关得很严。
过了二十分钟,陆桦的绳网才编到大腿。
依理身体冒出愈来愈多脂汗,但没有一滴脂汗可以带走气泡。盛平不给依理
肛塞,他要依理用自己的力量去把灌进肠子的东西锁着。又是差点要失禁之际,
依理夹紧大腿,截住直肠喷发的去路。
叮咛叮咛~
这一下夹紧,换来阴户新增的十条烙印一样的鞭痕。
陆桦果然是定不住性子,她织一两下又拿起手机看,织一下又拿起蛇鞭鞭下
依理,一会儿又跑去玩依理手指夹着的电击器。
有些地方织得不好,盛平又会叫她拆掉重织。
到依理完完全全嵌入一个人型绳网当中时,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终于完成了!」陆桦看着自己的杰作,拿起手机拍照自己的成品。
盛平说:「好吧,是做得不错的,把绳子拆掉,今天就差不多吧。」
就当依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想不到陆桦居然说:「什么!?我织了
整整两个半小时,刚织好就要拆掉…」
「那妳想何时才拆?」
陆桦看着全身震抖,但连呼吸都怕敲响乳头铃铛的依理。
「至少晚饭回来才解开吧。」
盛平同意,他拿了一支录音笔要依理叼着。
「我们现在出门吃晚餐,回来后如果我听到录音笔有收录到任何铃铛声的话,
一样每响一次鞭十次阴户,懂吗?」
包在网蛹中间的依理点点头,可是这个点头就不小心让铃当响起了。
盛平和陆桦对望而笑。
门口打开了。
依理独留在空荡的大厅整整一个半小时,其间不小心摇了铃铛两次。
他们二人回来,陆桦用精准的鞭法虐打她的阴户三十下。
啪!!!!
啪!!!!!
明明是做什么也带点粗野的陆桦,她虐待阴户的技巧让依理感觉特别高明。
啪!!!!
第二十一下抽下阴户,依理终于忍不住失禁了。
在肚子内翻滚的汽水与啤酒不受控制一泻而下,依理的足尖再也撑不住,她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非常缓慢地侧倒在地上,又因反手捆绑的痛楚,让她不能
真正倒在地上,像个浑身伤口的病人,不知该用什么姿势躺在床上一样,依理以
奇怪的姿势在地上扭成一团,缝纫起来的阴户红得像血,眼神是白色的。
课程到此为止了,盛平说。
二人把还是捆绑状态的依理搬到浴室冲刷,抹干净弄污的地板。
待依理稍为恢复一点精神,就让她滴着水站在浴缸承受余下的十九次鞭数。
课程结束了,只是惩罚还在进行而已。
这一切之后,盛平在陆桦脸上吻了一下,她就收拾行装离开了。
「为什么她有家的锁匙?」
浑身滴着水的依理,在陆桦走了后,问了她最在意的事。
盛平说:「那是我给她的。」
「为什么?…」
盛平平静地说:「因为我们有这种关系吧。」
依理想起刚才吻别的画面,才突然恍然大悟,她整个人被抛到虚无当中。
「你们…打算一起?」
「不是打算,而是一起很久了,也许会搬过来住也说不定。」
「她还是学生呀!」依理抗议。
「我知道。」
依理不知怎样反驳才好,她知道叔父的妻子过身之后,就一直是独自一人,
明明她从不感到叔父有很强烈的孤独,明明她很自大地以为自己应该是填补了叔
父的孤独…
「妳讨厌她吗?」
依理不回答,只是低下头继续忍受灌肠。
盛平问:「还是不想她搬来这儿住?」
依理说:「那是两回事…依理讨厌,不是因为陆桦欺负依理…而是她的态度。」
「态度?」
依理望一望主人,继续说:「她只是在玩游戏而己…她又不是真的主人…」
盛平问:「妳不喜欢她当主人的态度?」
依理摇摇头说:「依理不喜欢她是在玩游戏,依理是真的奴隶,依理受的欺
负是真的,但她…她跟你玩完之后就回去当普通学生了。」
「那么妳那些同学呢?他们是真的主人吗?」
「同学们是认真的,他们是真的主人。」依理回答。
依理补充:「他们为了不让这件事传出去,会有看守,会恐吓依理,会拿依
理的影片来要挟依理,甚至会在早上六时就回校收拾残局,他们是有觉悟才做的
…依理…依理很佩服他们…」
盛平眼前是一个全心全意做好奴隶的少女,此刻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
「陆桦,她是把性虐当游戏,但那是她的生活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