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就入睡了。可能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常识跟别人有点不同,又或者她
早就被爸爸或哥哥侵犯惯了,在叔父面前裸着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盛平走出厨房倒了一杯红酒喝,他迟早会弄清楚。
那个晚上的之后的一个月,依理不时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
上的手指都愈来愈大胆,甚至开始买性感衣服给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条件是什么,她自己很配合的穿著那遮不住三点的半透明
纱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纱裙并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单单为裸体增加了一道朦
胧美而已,配上过滕白色丝袜,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来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抚摸,感受那从外面根本无法感受的温柔,她看见盛平脱
下裤子了,她闭上眼睛,知道这时刻迟早会发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头,盛平并没有如她预期般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拿起绳子把
她的脚腕绑在床尾的铁架上。
依理惊恐地问:「这是要做什么?」
盛平说:「我做的时候喜欢这样喔,妳不知道吗?」
依理不安地缩起双腿,绑到一半的绳子拖在脚上。
啪!!!
盛平突如其来地掴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亲重迭在一起。
依理挣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双脚已经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依理双手撑着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顶塌下来时唯一还在支持的梁柱。
而这条幼小白滑的梁柱,轻轻就被一只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了。
「再动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睁大,身体完全静止,不敢吭一声。
「双手放在颈后不要动,懂吗?」
依理点头。
啪!!!盛平又掴她耳光。
她就像看见父亲一样,身体突然瘫痪了似的,但双手死命放在颈后。
然后盛平进入她身体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粗壮的阳具插入一个
十三岁刚迎来初潮的蜜穴。
依理都预期了这一刻,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双腿竟然会绑在床脚,双手主动放
在颈后,一边被叔父扇耳光一边被侵犯。
「别哭。」
依理忍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没有暴怒,语气平静得出奇,只是让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两回事。」
啪!又一下耳光了。
「说:『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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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说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儿啰。」
依理猛烈摇摇头,然后她嘴唇挤出这难堪的声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欢…」
啪!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她终于说出口了。
「继续说吧,我没说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
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搧耳光不紧不慢,像是依理诵读经文时的配乐,抽插速度亦慢慢变快。
盛平不知哪儿拿起洗衣的木夹子,往薄纱盖着的乳房上夹。
一个…两个…三个…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盘旋到上面的樱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来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觉慢慢消失,
反而身体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变得无法思考。
她的双峰,已经各夹上十五枚洗衣夹了,依理闭着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夹激烈摇晃,楚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体是讨厌还是
喜欢。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弹走她乳上的衣夹。
「啊!!!」依理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比衣夹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
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个衣夹弹飞…
盛平掏出阳具,射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
这儿,留给妳决定吧。」
依理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
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
直接夹到最敏感的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
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
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