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说自己喜
欢被欺负,这道声音与其他众多痛苦的声音割裂开来,是内心对内心的背叛,割
裂的痛楚在看不见的地方更深邃了。
「那好,下次轮奸派对的主题就是深喉吧。」
一个星期后的轮奸派对,守言的设计成果出来了,依理提供的恐惧阴影变成
了同学们绝佳的虐待素材,那是她经历最恐惧恶心的一次轮奸派对。
依理戴上守言设计的口枷,口枷强逼她大大张嘴,里面插着一枝粗大的假阳
具,假阳具顶着喉咙吊钟,根部则露在口枷外面,假阳具前端是一条探到食道的
透明幼管子,同学们可以随意在口咖外拉动幼管子,调节管子的深入程度,更棒
的是,假阳具是中空的,除了幼管子之外,中空的假阳具可以让男同学把自己的
阳具塞入口枷中抽插。
光是戴上未装上管子的口枷,依理已经因为假阳具顶着吊钟而不断作呕了。
在戴上起初十分钟,依理无间断作呕每四五次,便有一次真呕,胃内的午餐与精
液冲上喉咙,却苦无出路,硬生生被吞下去,作呕四五次后,胃内的东西再冲上
来。
「她该不会就此窒息吧?鼻水都流出来了。」
「不怕,守言说她喜欢被这样玩,对吗?」阿棍托起依理的脸。
正确来说,依理是想做一个好奴隶,被大家认同的奴隶,而不是喜欢难受与
痛苦,这当中有巨大的差别。
可是,戴着口枷让她无法解释,日记上的依理此时更跑出来占据她的身体,
让她点点头。
心像宰割的痛。
「不是吧?」
「完全是被虐狂呢。」
阿棍说:「这个深喉训练是她自己提出的喔。」
她又在口枷内呕吐了。
有同学担心看着跪在地上抽搐的依理,口枷完全封死口腔,嘴部边缘用电线
胶布包得密实。她只能用鼻子呼吸,而偏偏呕吐时,难免会有鼻水流出,阻塞唯
一的呼吸管道。
守言拿纸巾抹一抹她的鼻水,依理手腕被两个同学抓着手腕手淫,流出的鼻
水只能靠细心的守言在旁替她清理。依理清完鼻水后便大大力吸入空气,同时咽
下刚刚流到口腔的呕吐物。
「妳喜欢这样吧?」守言小声在她耳边问。
依理又再点点头。
明明这是多么难受的事,五脏六腑都要翻搅起来的事。依理却要逼自己喜欢
这样对待,她在日记薄上约定过,她必须努力喜欢上这感觉。
「那么继续吧。」
同学拿着透明管子慢慢深入食道,在食道中乱戳,依理又呕吐起来,管子太
长太幼,呕吐物不可能经由管子逃走,它们再次冲到口腔。
「咳…咳咳…咳」
咳嗽的声音彷佛在密封的箱子内发出似的。
「下一个使用的是?」刚刚在她口中抽插完的同学问。
「我来吧!」阿棍拿着竹棍走了过来,掏出他肥大又有点左弯的阳具。一下
子插入口枷内。
口枷内的假阳具再次套上了真阳具而撑大了,一抽一缩地折磨依理的口腔。
「呕呕呕…」
不断顶撞吊钟之下,依理又在内部呕吐了。
嗖~啪!
阿棍一棍挥在依理的肚子上:「真不中用,又呕了。」
然而,阿棍的
抽插方式很明显是故意令依理呕吐,他自己也十分享受这种欺
负方法,口枷内是痛苦的呕吐地狱,口枷外则是漫妙的阳具按摩,两边的污蔑都
无法冲破那一面墙壁…
「阿棍,她好像不行了。」守言担心地看着依理,她鼻子流出呕吐物,快要
昏倒过去的样子。
阿棍似乎没有理会,继续在口腔抽插。
依理全身在抽换,不过大家都好像不怎在意,她总是在抽搐。
「阿棍!」
依理的脸由红色慢慢变成紫色。
守言伸手,把封着她嘴边的电线胶布撕下来。
呕吐物泻在地上,依理重重地吸入新鲜空气,不小心呛到,咳了几下之后,
再吸入空气。
大家都退开了,刺鼻又恶心的呕吐物让大家性意都消退了。
「守言你干什么?」阿棍一脸不悦。
「她快要窒息了。」守言紧张地说。
「她又未晕过去…我看到她的手还不断套弄着呀!」
「…」守言不作声,也不敢正视阿棍。
其实依理的口枷没有完全脱下来,单纯是右边的电线胶布撕开留了点空气给
她呼吸而已。
「臭死了。」像是关上马路的渠盖,阿棍拿起一卷电线胶布撕下一块,重新
把那缺口封上。
竹棍狠狠挥打依理的乳房,然后棍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说:「在我射之前我
不想在看到妳再呕吐,可以吗?」阿棍威胁地说。
依理无力地点点头。
阿棍再次抽插起来,依理强忍着呕吐感,即使喉咙不断有巨物进进出出,她
也尽力抑压自己的呕吐本能。可惜,有些东西不是说努力就可以达到,依理还是
抵抗不了生理反应,胃袋内的东西再次在她体内反嗟。
「真是没办法了呢~看来要用到那条胶管了」阿棍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条伸进依道的胶管子,是守言整个口枷设计最恶意的一环,阿棍打从一开
始就盘算倚仗「惩罚」的借口,去一试守言这个奇想。
依理被命令跪到到其中一张桌子上面,膝盖贴着桌子两边分开跪好。
同学们待依理跪好后,用绳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