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对床笫之事经验何等丰富的女人。
我积攒了九年的怒气被勾了出来,我开始狂放暴雨般干着身下的母亲,鸡巴
一下一下结实的整根没入,母亲断断续续的呻吟压都压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啊…慢…慢点!我不行了…你慢点…俊儿…俊…你听我说…」
「骚货!婊子!」我愤怒的骂道,胸中一片畅快。
母亲颤抖了一下,不明就里,她还没反应过来。
「你这骚屄多少根鸡巴日过了?嗯?告诉我!」
「别…别这样说妈。」她力气一下子变得巨大,一把就把我推了出去。我正
要按住她,抬头就对上了她的眼睛,凄然无助,闪烁着点点月光,分不清是羸弱
的泪,还是汹涌的浪。
我的那点报複的快感消失殆尽,鸡巴一瞬间竟疲软了下去,我轻轻的用被子
盖住她,下了床,一个人走到月光皎洁的庭院中央,抬头望向那轮日渐圆满的月
亮。
其实,这是我回来之后叫她的声「妈」。
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
随着你离去快乐淼无音讯
随往事澹去随梦境睡去
随麻痹的心逐渐远去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却不露痕迹
苏打绿的《我好想你》在耳机里播放,我垂着头,默默流泪。
我还踮着脚思念
我还任记忆盘旋
我还闭着眼流泪
我还装作无所谓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却欺骗自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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