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出内里的盈盈硕乳,峰峦胜景,无限风光引人入胜;襦裙罗纱,在他眼里隐
约可窥见两腿修直的轮廓;腰肢纤细,绸带把下襦束在其上,臀部浑圆翘挺不难
揣测。
贾易透过黄蓉穿着正统的劲装衣裙,就已知道她格外的丰腴风韵,眯着眼睛
看得失神,直到黄蓉在走近他时明眸正视,才使他将心思收拾起来,连忙请黄蓉
入座。
黄蓉见贾易失神的模样,心里既是厌恶,又不能发作,遂膝盖并拢曲身坐于
他的对面。
贾易心绪激荡到无以复加,忙把身体前探,给黄蓉倒起酒来,回身正襟危坐
的姿势,丝毫不见猥琐的样子,开口说道:「郭夫人有何赐教?」
「这个……」黄蓉本欲防他轻浮,一时失意落空,「公子你初来襄阳,对此
地怕是不甚熟悉,我想着今日便给你讲讲这襄樊情况,名人轶事。也好一尽地主
之谊。」
「那就先谢过夫人了。」
随后黄蓉就自炎帝神农说起,及至汉光武帝,武侯诸葛,还有孟浩然、张继
等文人骚客,悠悠千年,滔滔汉江尽入话中,舌灿莲花,让本来心不在焉的贾易
也听的渐渐入神。
席间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有如此美妇陪酒,贾易是神魂颠倒,恍忽不知身
在何处。
这时黄蓉正谈及襄阳地理「……襄阳跨连荆、蜀,乃南北之襟喉,英雄必争
之地,蒙古若要灭宋,襄阳便是关键…」
此时已是酒至酣处,不知是否不胜酒力,黄蓉两腮坨红,声音忽然悲切起来
:「为协守襄阳,我与夫君数十年来已是尽心竭力,奈何蒙古势大,近些日子竟
又渐有合围之意,我夫君为探清敌情,冒险前往侦查,不想竟是深陷敌阵,只得
我一人在这空自心焦,眼看便是生死两隔…」说着泫然欲泣。
贾易席间见黄蓉不复半点凌厉,尽是温颜软语,本来就已心痒骨软,此时见
她楚楚可怜、彷徨无助的模样,更是神魂飘荡,便要为之粉身碎骨也是甘心情愿
。
当下一激动,冲上前握住黄蓉柔腻温软的玉手,说:「好教夫人得知,家父
为护得在下周全,也遣了五百黑甲精骑随行左右,这黑甲精骑皆我大宋精锐,战
场决胜虽力有未逮,但闯阵解围,总能支应一二。或能解郭大侠之围……」
黄蓉抬头期待的看着他:「真的?」
贾易正要允诺,脑中忽然想起吕文德交代的计策,心神便是一清,把话咽了
回去。松开手,坐了回去,做出一副赌气的样子,说道:「只是昨日被郭夫人教
训一番,回头痛定思过,也是觉得自己平日轻率孟浪,以后行事定当慎重。现在
想想,黑甲精骑,我一向少用,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万万不能大意了。这借兵的
事,我还要好好考量才好……」
黄蓉见他眼神回复清明,心知刚才一番表演算是白做了,暗骂一句,一时也
是无奈,心想:「只好行一步算一步了。」于是轻掠鬓发,对贾易笑了一笑:「
昨日是我一时迷了心窍,还请公子见谅。此番前来,其实也有道歉之意」
她掠鬓之际,露出一段雪颈,贾易眼神在上面打了个转滑向胸前丘壑,只觉
肌理细腻,隐隐有香气扑鼻而来。
「啧,真是个尤物!」贾易暗叹,换了在京城,他早就立刻擒了过来,不管
底下众目睽睽,提枪上马,先爽过再说。可如今这女人非同一般,只是饱过眼福
,便继续赌气道:「不知郭夫人要如何道歉?」
黄蓉沉默半晌,方才一字一顿道:「若是贾公子有什幺要求,只管提出来!
但凡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贾易笑了:「当真?」
「不知公子有何要求?」
「我想要你……」
黄蓉眼神凛冽转冷。
「……认我做义子。」
「休……啊?」黄蓉刚要呵斥,便被惊得一愣。
「小子母亲早亡,除却夫人,从来没人会教导我做人道理,今日听得你与郭
大侠生平,更是愧为人子,若能得夫人教导,定能慰我生母在天之灵。」
「他认我为母,倒也不是不可接受,看他其实还是少年,好好教导,未尝不
能导回正途。」黄蓉的母亲在生她之时因强记九阴真经,心力交瘁,以致难产而
死,只剩黄蓉父女二人相依为命。黄药师对她也是从不稍加管束,以致把她惯得
骄纵异常。现在听到贾易半是演戏半是真情的自白,想到自己身世,又想起当年
杨过少时也是顽劣,自己也能管束,心里已是接受了七八分。
贾易见她似有几分心动,于是打铁趁热道:「若夫人肯作我义母,我定当改
过自新,决不会辜负了夫人的教导。黑甲骑兵夫人也可随意调动。」
黄蓉闻言更是心动,心想:「如此不但有了名义对他加以约束,还能解眼前
燃眉之急,以后若能通过他对贾似道加以影响,更是功德无量。再说若做了他义
母,碍于礼教大防,也能绝了他对我的非分之想。总之不管以后如何,能先缓了
眼下劫数也是好的,剩下的可以慢慢再作计较。」
如此考虑,便缓缓点头:「也好…」
话音刚落,贾易便欢呼一声扑到黄蓉怀里,脸在黄蓉酥胸蹭磨,满脸幸福的
说:「娘,我有娘了」说着还一手搂在腰臀温软处,一手拉过黄蓉的手抚向他的
屁股,委屈的说:「娘,你看昨天鞭打我的地方现在还疼呢?」待黄蓉的手一触
便呲牙裂嘴把屁股往前一抬,黄蓉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