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方致远只好按着头让她先喝个饱直到人事不知再把她拖上岸。
虽然这里四季如春,可毕竟是冬天,湿透的方致远感到一阵阵寒意,打起了
哆嗦。
老马连忙把外套披在他身上。
「别管我,先看看她」
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平躺在河岸边,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覆住脸盘,苗
条的身材上坚挺的乳房被湿透的白色的衬衣紧裹着,透出那两颗玫红的小樱桃。
下身的裙子被水流冲走,只着一条白色的棉三角裤,稀稀的阴毛伏在饱满的
阴阜上面,两腿间还缠着一缕水草。
轻轻撩起秀发露出那白皙的脸庞,方致远心里忍不住惊呼着。
瓜子脸上的柳叶眉顺从地伏在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眼睫毛沾着点点水珠微
微颤动,脸上的皮肤如同玉一般洁白光滑没有一点瑕疵,可爱的嘴唇此时也变得
苍白,犹如一个熟睡的少女之神,让人垂怜不已。
「方县长,我去村子里喊人。你赶紧给她做人工呼吸。」
方致远先把她翻转在自己膝盖上控水,然后把少女平躺放下,用手捏住小巧
的鼻翼掰开嘴做起人工呼吸。
敢情是自己把她灌的水太多了,少女过了许久才有一丝反映。
方致远一边继续做着人工呼吸一边用肘部在胸前挤压着心脏,感触到那坚挺
的乳房在自己挤压下反弹着,心里居然荡起一丝邪念。
身下的少女呼吸开始顺畅了起来,方致远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奔跑声,
用外套盖住少女的下体,正要转身过去,突然被凌空一脚踢的又压在少女的身上。
「打死你这个臭流氓!」
一个十七八岁的壮小伙恶狠狠地说着。
方致远一面抵挡着他的攻击一面解释着,少年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击打他,方
致远心里的火冒了起来,抓住打过来的手腕,转身顺势一下把他摔在地上,用手
锁住喉部膝盖压在他的后背让他不能有丝毫反抗。
「跟你说了,我在救人。你他妈的还打?」
「方县长,先……把……他放了」
气喘吁吁的老马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年女子。
「你啊,得锻炼身体了,从部队回来没一年,跑这么一段路怎么喘成这个样
子」
「我……我……我是有点赘肉了。这是雅兰村长,这位就是新来的方县长」
「方县长,你好」
「你好,雅兰村长,哎呦」
老马赶紧扶住被刚才少年一脚飞踢背部已经青紫起来的方致远。
女村长俯下身看少女的情况,转身用当地土话厉声对那个少年呵斥起来,然
后走到方的面前,「谢谢方县长救了我的女儿,这个年轻人不懂事还请你原谅」
「没关系,没关系,这个小伙子是你的儿子?」
「不是,我女儿的好朋友」
雅兰虽然已经四十多岁,岁月在脸上留下沧桑的刻痕,但依然掩饰不住昔日
的俏丽,仔细一看和落水的女子的确很像,只不过腰身粗了些,皮肤黑了点,但
胸前的两只大奶子却比女儿的要大上许多。
「怪不得一早上喜鸟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原来是贵客来了。方县长来得可
真巧,晚上是我们的篝火节。」
一听到火字,方致远不由得打个冷战,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回头再说吧,赶紧去村里烤烤火。」
老马拿着湿透的衣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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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篝火旁的方致远和女村长热烈交谈着,雅兰把村落的情况简单介绍给他。
这是个母系社会的少数民族,至今仍然实行走婚,雅兰虽然说是村长,实际
上就是部落的头领。
「方县长,敬你一杯酒,如果今天不是亏了您女儿就没了,您可是我的大恩
人啊」
「哪里的话,雅兰村长太客气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脸颊酡红的雅兰眼波横流地说「叫我雅兰吧,方大县长」
「呵呵,好!」
这个女人虽然四十来岁,可身体却没有城市中年妇女的富态,仔细端倪着倒
有些黑牡丹的味道。
「雅兰姐,为什么村里除了妇女老人,年轻小伙子倒是没有几个?」
「哎,我们这交通不好,经济落后,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那么大,很多人都
出去打工了」
「那县里修路你们怎么又反对呢?」
「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事,哎一言难尽。今天那个男孩的父亲是我们村里的法
师,他做了几次法,山神爷爷都反对。谁还再敢提这个事?」
方致远好奇地问道「山神爷爷怎么反对的?」
「敬在山神像的酒一下就变成红色的了,法师说如果我们动了祖先的坟地,
得罪了山神爷爷,村里所有的人都会死去」
「哦?明天能不能再拜拜山神,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雅兰招手把一个年龄相彷的中年男子喊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
那瘦小的男子铁青着脸用秃鹫般的眼神看了看方致远,无奈地点了点头。
方致远也把在一边乐不思蜀的老马叫到身边向他交待了几句,老马转身向村
外走去。
乡亲们在篝火旁一面尽情喝着自己酿造的米酒,一面载歌载舞,不时过来一
个向方致远敬酒,尽管度数低,可后劲还是很厉害。
几斤酒下肚,方致远的脸也开始红了,雅兰拽着他的手一起在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