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破笑道:「你都破了她的处,还这么着急干什么,玩点有意思的。」
殷啸摸不着头脑道:「什么叫有意思的。」
雷破道:「来,你和屠兄把她抬起来。」
雷破虽然不情愿,但阿难陀是老大,雷破又是他的人,就算他要抢在自己面
前干月心影,恐怕自己也只能相让。于是殷啸只得与屠阵子各抓着月心影一条腿
将她抬了起来,雷破走了过去,用手捏住冷傲霜的赤足道:「来,用这个保证管
有用。」
殷啸、屠阵子顿时大感刺激,嘻笑着将月心影抬了过去,雷破抓着冷傲霜足
尖,手指捏住最大那粒脚趾,拨弄起月心影红肿的花唇。
冷傲霜勃然色变,次试图挣扎,黑色的铁链剧烈抖动起来,但却仍阻止
不上雷破将她脚趾硬生生塞进了月心影花穴之中。此时月心影已从最初见到冷傲
霜受辱时的震惊慌乱中清醒过来,她望着冷傲霜,轻轻地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做
无谓的挣扎。残酷的命运如果无法逃避,只有一起勇敢面对。
雷破抓住冷傲霜冰凉似玉的赤足时一阵心神激荡,虽然月心影也相当美丽,
乳房又是出奇的丰满巨硕,但无疑冷傲霜的诱惑还是要大许多。握着她的脚,他
更想去摸一下那迷人的腿。最终雷破还是克制住了冲动,阿难陀脸色阴沉,自己
做得太过,会令老大不悦。只有等老大干过了,自己或许才有机会。想到过会儿
或许能一亲她的芳泽,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雷破猛地收紧虎口,五粒小小
的脚趾被挤压成一团,然后整个捅进了月心影的花穴之中。
阿难陀的手掌登上了那座巍巍地雪峰,开始慢慢地探索、慢慢地感受雪峰的
极致美丽和诱惑,当峰顶那两粒小小蓓蕾在他指尖悄然挺立,戳在花瓣间的阳具
忍不住已蠢蠢欲动。
冰床边上,对月心影的奸淫已经开始。殷啸一手抓着自己巨大的阳具,一手
握着冷傲霜的嫩足,在小巧足趾协助下,阳具慢慢刺入了月心影的身体。在开始
猛烈冲击时,他仍握着玉足不放手,于是巨大的肉棒和雪白的玉足在月心影胯间
一起飞舞不停。
阿难陀已再难控制亢奋的欲望,他抓着冷傲霜的雪乳跪坐起来,身体一挺,
龟头向花穴冲去,次的进攻只是试探性的,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米粒
般大小的洞口不断被撞得慢慢扩张开来。终于,在十数次冲击后,阿难陀发动了
更猛烈的进攻,在短暂的相持后,龟头终于刺进了扩张到极致的洞口。这一刻,
除了冷傲霜自己,边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胯间,所有人都有种无法呼息
的窒息感。
刺入花穴中的龟头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和凛冽的寒意,冷傲霜凝聚残存的真
气抵挡着邪炎魔功的侵袭、阻止着龟头继续向纵深挺进。抵抗是徒劳的,只要阿
难陀愿意,坚硬似铁的阳具可以摧枯拉朽般刺进花穴最深处,但他选择一点一点
地推进,慢慢地去感受征服带来的快感,慢慢感受攫取她处子童贞的愉悦。
天下女人虽多,但似冷傲霜这般武功高强、冷若冰霜又艳绝人寰就她一个,
这样的女人能遇见已是幸运,能得到她的处女之身,就连阿难陀都觉得是老天对
自己的垂青。
但阿难陀仍不满足,虽然清晰地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屈辱似潮水般汹涌,
但信念筑起的堤坝依然坚固。他让冷傲霜目睹月心影被强暴,原想令她感受更强
烈的痛苦、屈辱,但两个女人竟都一声不吭,视周围的男人象不存在一般,用目
光给予对方安慰和力量。
阿难陀心中苦笑,在遭受苦难之时,凤战士总是会悲天悯人地忽视自己的痛
苦,把的关切爱护放在别人身上。已经进入她的身体,不可能放弃,而自己
的决定,阿难陀也不想改变,难道非要用上极度地暴力,那么夺走她贞洁的时间
只有零点几秒,以后回想起来留不下什么深刻的记忆。
犹豫中,阿难陀听到台下和她同来的那个男人愤怒的吼声,他感到非常刺耳,
便对雷破道:「把那男人带上来。」
雷破应了一声,将凌宇带到台上,冷傲霜神情顿时大变,不仅仅因为他喜欢
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凌宇虽然是军人,但和月心影还是不同,他只是一个普通
人,和台下的那些少女一样,是自己要去守护的人。
阿难陀看了凌宇一眼道:「杀了他,慢慢杀。」
雷破让凌宇跪在冰床边,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每当阿难陀赤红色的阳具向
花穴纵深挺进一分,凌宇便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望着濒临死亡的凌宇,冷傲霜心神有些乱了。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去求阿
难陀不要杀他?会有用吗?她几次想张嘴说些什么,但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下
体炙燃般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几次都疼得想叫出声来。终于,她还是做不到眼
睁睁地看着凌宇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叫道:「阿难陀!」
阿难陀笑道:「你原本会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哑吧呢。」他打了手势,雷破
的绳子松了松了,凌宇剧烈地咳嗽起来。
阿难陀见她叫了一声却没说话便道:「你想说什么,想让我放他一条生路吗?
容易,乖乖听话就行,我干得爽了,自然就放了他。先笑了一个,让我看看你的
笑容,一定很美。」
冷傲霜望着凌宇,此时此刻自己怎么笑得出来,但为一个无辜的人,为了一
个曾经爱过自己的男人,她愿意放弃尊严去挽救他的生命。在她无比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