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石雁所授的「凤凰神功」竟然一举
夺魁,成为数十年里最年轻的神凤战士。
赛后,姐妹俩紧紧地抱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妹妹哭得象个泪人一样,这
一刻便是平日里总让人感觉冷冰冰的她也春风满面笑魇如花。
「妹妹,你现在哪里,过得还好吗?武功精进了没有?姐姐不在的日子,你
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在想念妹妹之时,冷傲霜并不知道妹妹已踏上了营救自己的艰难险途,她不
会知道,就在此时刻,在香港,一个名叫钱豪的蛊惑仔,正用颤抖的双手慢慢地
剥下妹妹身上仅有的亵裤,然后将他肮脏的爪子伸向了妹妹纯洁的处女之地。过
没多久,更加污秽不堪的浓浊粘液涂满了妹妹象玉石一般光洁的大腿。
在这黑暗的牢狱之中,冷傲霜并没有绝望,她相信总有会和妹妹重逢的一天,
会和妹妹再度紧紧拥抱那一刻。但她同样没有想到,在重逢的那一天,妹妹看着
她被男人奸淫,而她也看着妹妹被男人污辱。而在她们再度紧紧相拥之时,她们
在同一张床上,一样赤身裸体,总是有一根污秽的东西不是在她就是在妹妹的身
体里疯狂抽动。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的事,这一刻冷傲霜思念着妹妹,在这寒冷的夜晚还是
感到一阵阵的暖意。
越来越猛烈的肉欲象黑色潮水冲击着冷傲霜的灵魂,她不愿意向这强加给自
己的屈辱低头。但在无边的黑夜之中,她赤身裸体,被锁链紧紧束缚,屈辱地跪
在冰冷的地上。从玉穴之中渗出晶莹透亮的水珠越来越多,她抵受不住那似乎要
令人疯狂的骚痒,承受不了似乎连心也没地方搁置的空虚。呜咽声又一次在黑暗
的囚室里响了起来,越来越多的水珠滴落到了地上,那白色的嘴巴似乎越张越大,
带着狰狞的笑容嘲笑着她的软弱与无能。
在这一刻,哪怕是最坚强的凤战士也希望能看得到一丝丝光亮,冷傲霜的脑
海中无比清晰浮现起月心影的身影。在最痛苦、最熬的时刻,她最后还是想起了
月心影。
月心影,在某种意义上是冷傲霜第二个亲人。如果说程萱吟用知性的力量吸
引了她,那么在月心影身上她感受到了一种犹如母爱般的温暖,这对冷傲霜来说
更加难以抗拒,更会被其深深吸引。
在她刚到俄罗斯,月心影便给了她一个的惊喜,给她过了生日,还破例让她
和妹妹通了电话。在之后,月心影从没有忘记过她的生日,即便有一年,因为执
行任务错过了生日,事后她还是笑吟吟捧出一个蛋糕,重新为她补上。
冷傲霜年纪虽轻,但武功却在俄罗斯分部中是最强的,虽然她与月心影并没
有正式比试过,但她诛杀苍雷后,她的武学修为应已在月心影之上。但论经验阅
历冷傲霜不及月心影,因此在数度遇险之时,是月心影及时赶到,才化险为夷。
在不知不觉中,冷傲霜对她产生了一种依赖感,在最危险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她。
黑暗之中,呜咽声时而急促、时而绵长,听之令人销魂;雪白的胴体晃颤摇
曳,观之令人惊心;带着浓郁肉欲的体香弥漫在赤裸的身体周围,嗅之令人动魄。
在肉欲黑潮将要把冷傲霜吞没之时,她还是想起了月心影,想起了她们在一间无
人的小木里赤裸相拥的那一刻。
冷傲霜依稀记得,在她最冷最冷的时候,她发现有一对洁白无瑕的乳房就在
自己的嘴边,那乳房就象是母亲的,丰盈、带着爱、洋溢着生命气息,或许是有
意,或许是潜意识,她将雪白乳房上鲜艳的乳头含在了嘴里,一股暖流涌进她的
胸膛,支撑她度过了最寒冷的时刻。
或许今天被那个魔鬼奸淫得太久,消弱了她的意志;或许今天用的春药剂量
比往常要大,令她无法抗拒;又或者她不该想起月心影,想起她们赤裸相拥的那
一刻。终于肉欲的黑潮冲破她心灵的防线,将她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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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冷傲霜挺起高耸的胸脯,撅起雪白的屁股,乳浪翻滚,玉臀乱摇,
那一瞬间,那丰乳之上鲜艳乳头似乎就在她嘴里,虽然嘴中空无一物,但她还是
拚命地吮吸起来。在她樱红小嘴不停吮吸之时,玉穴也开始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
吮吸被紧紧裹夹住的棒身。
刺眼的光柱又一次射入黑暗牢笼,已被肉欲吞没的冷傲霜白色的长发飘动、
拴着她的铁链狂摇,赤裸身体犹如风中杨柳般乱舞,这一幕令门外胖瘦二人神游
九霄、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嘴怎么老在动,在吃啥。」
「这个时候你说吃啥,当然吃男人鸡巴喽。」
「真的好想做那根鸡巴呀。」
「唉,我宁愿做那根震动棒。」
「我也是。」
「对了,大人说过,如果今晚她没熬住,得马上报告,你去打个电话吧。」
「你不会去呀,干嘛要我去,我还想再看一会儿。」
「看毛呀,她都完事了,还看啥。」
欲望的黑潮将冷傲霜吞进后又吐了出来,人慢慢清醒过来,照在她身上的光
亮格外刺眼,门外的污言秽语更令她感到羞耻,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人象是坠
入冰窖之中。
冷傲霜试着鼓励自己,她想着离开西藏训练营时的踌躇满志,次执行任
务时的跃跃欲试、救回慕容镜时的欣喜若狂、被授予神凤称号时的意气风发,追
踪千里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