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受不了啦,插进来吧!」,根旺回想着刚才
的吞吐,大着胆子将鸡巴送到了母亲唇边,红艳一秒都没犹豫张嘴就吃,红红的
嘴唇含的紧,吃的快,手也没闲着,在儿子两粒卵蛋上温柔的搓弄着。
啊!红艳痉挛了一下,其实这段日子她过的很苦,因为二位教授虽说哪天也
没放过她,但卫和她一样是女的,曹老虽说瘾大,但鸡鸡本钱小,体力和性能力
都不佳,说来惭愧,红艳自觉最后一次满足还是那坐牢的爹给的!儿子的鸡巴都
颇有几分外公的遗风,粗粗长长的一下到底让红艳觉得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恶气!根旺见娘没叫疼,便放开了手脚大开大合的狠操起来,庄稼娃有的是力气,每
一次他都要顶到卵袋贴着娘下身才舍得退出来,红艳骚发发的阴肉被儿子的巨物
填的满满实实,那坚硬的鸡巴所到之处阴肉都像被按摩了一遍。
红艳放肆的呻吟着,她不喜欢说些
村里女人的什么「骚答答,亲汉子,死劲
日」
之类的话,只是用喉间急促的哼哼着表达快感,那嗯嗯嗯的声音配合着儿子
鸡巴的动作,根旺鸡巴一入她便一哼。
根旺彷佛不知疲倦,一入便是四五百下了,当他再次重复的顶入娘逼芯之时
,忽觉鸡巴被娘里面的肉狠命一夹,接着一些热热的东西喷在了鸡巴上。
红艳咬着牙下身卖力的夹了几下,好舒服啊,她销魂的闭着眼道:「儿啊!
你操死娘了!」,根旺不懂,以为娘被自己弄坏了,便很不情愿的退出鸡巴轻声
问道:「娘,你歇一会俺再弄吧!」,红艳见儿子这么老实,伸出脚在儿子鸡巴
上搓弄着笑道:「傻儿子,床上的话不能听的太实在,懂不?」,根旺倒也不傻
忙点头道:「哦,俺知道了,娘俺想从后面搞你!」,红艳假装不愿意的呸了一
口道:「哪有把自己亲娘像狗一样从后面弄的?」,话虽这么说,身体却听话的
跪着虚洞以待!娘的两片大白屁股在灯光下分外耀眼,根旺心一热在左右各狠狠
亲了一大口,然后奇怪的问道:「咦,娘你屁眼咋也长了很多黑毛呢?」,说完
情不自禁的用舌尖顺着盘上路般的褐色洞孔顶了进去,红艳最羞耻的屁眼被儿子
舌头亲下身又抖出了些水,说话声音都颤抖了:「旺儿,别弄那,臭!那是娘疴
屎的地方,快放进来吧!」,根旺便听话的把鸡巴顶在了娘的屁眼上:「娘,你
这里又干又小,我这里这么粗咋放的进啊?」。
红艳差的满脸通红,咬着牙道「孬儿子,娘是叫你放进、放进、放进娘的逼
里!」,根旺哦了一声,往下一移卟的一声应声顶了个满贯!红艳没想到儿子连
个过门都没有,加上后面比前面进的深,猝不及防之下被勐的一顶弄的心发慌,
嘴里骂道:「你这熊娃,咋没轻没重呢」,根旺也是头一回实践这书上的知识,
眼睛一瞧,自己下腹紧贴着娘的屁股蛋,他恍然大悟道:「娘,俺以后就这样操
,这样比前面深哩,娘的逼把俺鸡巴全都吞没了!」,少年不会掩藏心事,口吻
间已是喜不自胜,腰间也没什么先浅后深、三浅、五浅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没
头没脑就是一阵直愣愣的狠操,木床和屁股被撞声、母子阴器交合的水声、红艳
母猫似的哼哼声等,全部混成一片,在小小的出租房里不停的回荡着。
红艳性欲旺盛,又容易高潮,这不,根旺从后面才弄了三四百左右,红艳身
子一抖,阴门又夹住了根旺的鸡巴:「儿啊……嗯……慢点……嗯嗯嗯嗯……娘
又丢了!」。
金娥在床上翻过来又翻过去,儿媳的猫叫声已经持续了十多分钟,心里一万
分的不高兴,这时月亮光下隔壁家的老猫钻到了自己房内找东西吃,金娥正没好
气,起身一边赶一边骂道:「喂不饱的东西,天天就知道吃!」。
这声音太大了,小云听着婆婆这是在借猫骂自己呢,便一把将正销魂的男人
掀了下去。
水生一脸不解的苦着脸道:「干啥呢?这马上就要出精呢!」,小云扯过纸
擦了擦下身道:「出出出,找你娘出精去!你没听娘说的话啊?这哪是骂猫,这
是骂俺骚嘿!娘也真是,咱这乡下也没啥地方玩,天一黑除了睡觉不就是弄这事
吗?没见哪个婆婆为这点事整天说。」
水生苦笑一声,心道:娘这是吃媳妇的醋哩!也没办法,只得挺着朝天的东
西慢慢睡觉。
隔天午饭时,水生吃到一半冲金娥说道:「娘,你娘家是不是有个表侄儿叫
余望军?那家伙出息了,这两天调到咱们镇当镇长了。」,金娥放下筷子笑道:
「望军当镇长了,啧啧,俺这大侄子可真有出息啊!咦,对了,水生,咱村那鱼
塘不是包给那叫姓孙的外乡客了吗,我听说马上就到期了,这姓孙的好像不想再
包了,这事好多人想着哩,要不你这两天抽空去找找我那表侄,小时候你们还一
块玩过呢!他要是不记得你,你就说你妈叫金娥,他就知道了!帮不帮俺也不敢
说,试试呗,万一成了呢!那鱼塘弄的好一年搞好几万呢。」
对这事水生也上了心,以前他都是农闲时到外面打短工,可这毕竟不是长久
之计,再说打短工都是些力气活,不但辛苦而且活也不是说有就有,还要到处去
找,经常是做两天歇三天的。
要是包个鱼塘就不用出去卖死力气了,弄的好钱还不少挣。
他买了两条好烟一瓶一百好酒,天黑时找到了镇长家,开门的是一个五十来
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