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要为这事生气可真不值。你听我给你摆摆,当初我和小云结婚时本来说好了要给她妈八千块钱的,可那
阵手头紧就只给了五千,后来我再给她补时她说啥都不要了,我不过心,就和小
云到城里给她妈置办了一身。」,金娥听到这气消了大半:「哦,那你也该早和
妈说一声,摔疼没老儿子?妈这就去做饭。」,水生见娘放下了脸子,便又厚着
脸没上没下的坐过去搂住了金娥:「娘,日一回呗!我都几个月没沾过娘的身子
了!」,金娥该有的矜持自然要摆一摆,脸重又放的冰冷,啪的打掉儿子的手:
「娘和伢是两辈人,以前娘是看你屋里没人女人可怜你,你现在也有了媳妇,那
事再也不要扯了!」,水生像没听到娘的教训一样,脸贴到金娥的脖子上闻了闻
:「娘,昨晚洗头了,香哩!」,金娥推开热乎乎的儿子起身就要走,水生拦腰
一抱就势一压,金娥的头正好躺在迭起来的被子上:「水生,娘说不让就不让,
你给我起开!听到没有!」,水生嘻嘻一笑,扯掉仅有的裤头,金娥立马看到硬
的笔直的粗物件,她羞红着脸骂道:「没皮没脸的东西,还不把那丑东西收起来!」。
说罢又欲起身,水生赶忙扑上去压住了娘,金娥自然是要打的,但却只用了
三分力,骂儿子的话却说不出了,因为嘴被儿子的嘴堵住了,她明白这是
要吃她
的舌肉喝她嘴里的水,但她不能这么轻易让儿子得逞,一要就给儿子怕是会轻看
自己。
水生一时不能得逞,只能在娘的脸上乱亲着,硬硬的鸡巴贴在娘的裤子凹陷
处缓缓磨着,虽然隔着内外裤金娥阴上还是被弄的麻麻痒痒,嘴竟松了,水生也
没礼貌,不说谢谢就把舌头伸进去乱搅一通,临了还把娘的薄舌给顺了出来,金
娥闭着眼听着儿子咕咚咕咚把自己唾沫吞下去,下身竟一阵发热出了几滴骚水。
「娘,都脱了吧,怪热的!」,金娥没敢接话,仍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要
说水生的孝顺确实是数一数二,竟连脱衣服这种事都不让娘自己动手,金娥只是
在大裤头脱离脚的时候才想起件事:「糟糕,他扯裤头时我应该拉一下,等他硬
扯再随他!」。
水生哪有空管娘这些细密的心思,张嘴就吞了娘的左半边奶子,舌头熟练在
的大黑头上扫着,时不时还轻咬两口,金娥几个月没弄过了,心里也放开了,便
随着性子哼唧了两声,水生最爱听娘的呻吟声,心头一颤便伏下去在娘的浓毛上
闻了闻骚味,金娥怕自己味大有点不好意思,便下意识的用手去挡,水生岂能由
她?两只大手托住娘的大腿屈起来一些,鼻子顶在阴门上嗅了起来,一股腥骚味
马上扑鼻而来,这要是不认识的女人可能他会有点嫌弃这有点重的味,可一想到
这是生他养他的娘,水生不但不嫌弃反而觉得鸡巴更硬了。
金娥听着儿子舌头在自己逼里搅出的水声,不自觉的两腿便缠在了儿子背上
,她脑子变的有点昏沉,不知什么时候儿子变成躺着的了,手正压着自己的后脑
往他那长着三根长黑毛的奶子上压,金娥不习惯这些,轻声道:「作甚哩?」,
没人回答她只是头被硬压到了那汗味严重的壮实胸膛上,这时儿子说话了,「娘
,帮我舔舔。」,金娥挣脱几下不得脱身,只得吐出个红舌在儿子小奶豆上点了
点,水生舒服的咝了一声,金娥有点得意,舌头或点或绕或扫的快弄了起来,一
时还咂两口,这活简单,去年水生教过一回她就会了。
「娘,含下屌吧!」,水生跨在母亲肩膀处,腥热的大鸡巴机顶在了金娥紧
抿的嘴上,金娥虽说吃过几回,但心里还是有点抵触,毕竟这是男人尿尿的东西
,往嘴里塞总觉得不是个事。
水生也不着急,鸡巴不停的和娘躲闪的嘴做着猫和老鼠的游戏,两只手却反
身各抓住一只大奶揉面团似的搓着,不时还轻轻搓弄那两颗大黑奶头子,金娥心
里越来越渴望有个硬东西放到下身止止痒,嘴忽然就松开了,任由儿子热热骚骚
的粗东西塞了进来,水生大喜,鸡巴被娘柔柔的两片嘴唇和里面温热的口水伺候
彷佛胀的要爆掉,马眼处直觉流了些东西出去,不用说滴进了娘的嘴里了,他腰
肢一退一进的抽送着:「娘,用舌头舔舔!」,金娥眼睛不好意思睁开,用手啪
的在儿子背上打了一下以示抗议,但那舌头好像不懂主人的意思,竟自作主张的
在那小眼上扫刮。
「嗯!」
金娥腰腿同时向上一顶,今天逼够湿的,儿子的物件进来的特别顺利,儿子
也不知心疼人,那么长个东西由着性子第一下就捅到了底!因为她分明感觉到屁
眼被卵袋打了一下。
「娘的逼暖哩!会夹人哩!」,水生腰部不紧不慢的抽送,眼睛在娘上下晃
袋的两个大奶和下身黑压压的逼毛上美滋滋的欣赏着。
儿子的东西确实太长,每一次到底金娥都害怕那大蘑菰头会戳到自己的宫口
,好在这样轻抽缓送她很喜欢,她心道:「儿子这是心疼我哩!怕快了他娘受不
了!」。
正在母子俩如胶似漆时,水生忽然停了下来,翻身下床在金娥抽屉里找东西
,金娥正在心头上,又不好意思催着儿子继续搞自己,便没好气的问道:「翻啥
哩,娘那里没存折!」,水生转头冲娘一笑,手里拿着一双黄色的皮肤袜笑道:
「找到了!」,金娥不明白儿子是啥意思:「这是娘的皮肤袜,怎么你媳妇连袜